明非绾教训了五个歹徒,顺利的回到肃清王府,知道明天国公府有热闹看,她心情很不错。
她一回来,傻王凑了过来,完全没有昨晚偷亲明非绾的样子,一如往常模样,对她十分依赖,双眼亮闪闪的等着她带好吃的回来。
明非绾忘了。
傻王有点不高兴。
明非绾保证:“下次一定给你买,双倍好不好?”
傻王目的达到,开开心心的点点头:“其实吃不吃无所谓,本王就想娘子对我好!”
明非绾:“......”
静思等她哄好傻王后,递来一份信:“是国公府夫人送来的帖子,里面还夹着一封信,说是给主子的。”
明非绾意外国公夫人还给她送信,难道是良心发现?
打开信一看才知道,国公夫人根本没心,又哪来的良心?
信中国公夫人说她心思歹毒,不顾别人死活,既然嫁了人就该相安无事,而不是故意造谣国公府背信弃义遭到报应,给他们国公夫人抹黑。
明非绾气笑了:“静思,去准一桶马尿牛粪,有用。”
静思想到了什么,立马笑着去吩咐。
很快,明非绾准备的东西好了。
明非绾叫来傻王:“我要出门,王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去哪?”傻王眼睛亮了,想出去玩。
明非绾委屈道:“有人欺负我,要去报仇。”
傻王怒了:“是谁欺负我娘子,本王杀了她。”
“杀就算了,看见那一桶马尿牛粪了吗?”明非绾瞥了眼那几个桶。
傻王捏着鼻子点点头,瓮声瓮气:“好臭啊!”
“臭就对了,等会你见了那个叫傅世子的男人,把那些泼他身上就行。”明非绾交代。
傻王靠谱的点点头:“好!”
就这样,明非绾带着傻王,还有王府的侍卫们去了国公府。
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牛车后面带着马尿牛粪臭了一路,有人问这是干啥,月初说:“我家王爷给国公府送礼!”
看着系着红绳子的臭桶,不少人惊呆了。
有送这种礼的?
还有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屁颠屁颠跟上去看热闹。
一时间,明非绾的马车后面,跟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人越多越好。
这就是明非绾想要的效果。
马车很快到了国公府,静思去敲门:“让你们主子们出来,我们王爷来了,说是要见你们主子,别躲着不敢见人,丢人!”
语气不善,听得国公夫人,还有傅砚川脸都绿了。
一个傻王,给他脸了,居然敢如此嚣张。
国公夫人道:“她是来道歉的,如此兴师动众就不怕别人笑话,幸好没娶她。”
傅砚川有口难言,要是娶了明非绾,自己也不会被霍烟恶心还要和离。
都是傅家人,怎么可能让她和离?
傅砚川不想今个儿把事情闹大,若是丞相府那边知道霍烟恢复清醒,要和离,肯定会逼着自己和离。
到时他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已经不是以前玉树临风的世子爷,他瞎了一只眼,早没了往日的风采。
想到这,傅砚川责怪国公夫人不该写信去骂明非绾。
那个贱人现在很会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的明非绾瞧着国公夫人还未出来,让静思继续催门,惹得门房不悦,骂骂咧咧的,被月初一把抓住,几巴掌打过去:“放肆,辱骂王爷,该打!”
国公夫人和傅砚川看着被打的门房,再看看嚣张的月初,皱眉:“肃清好大的气派,竟然来国公府撒野,王爷了不起,王妃就可以仗势欺人?”
他们一露面,看热闹的人激动不已。
傻王也很激动:“娘子,是他?”
明非绾肯定的点点头:“对,是他。”
傻王眯了眯眼,眼神带着杀气:“娘子放心,本王给你出气。”
明非绾坐等看好戏,见国公夫人眼神怨毒的看过来,拿出那封信:“今日来是想和国公夫人对峙一下,你信中说的我心思歹毒抹黑你们国公府有证据吗?”
“再说了,以前是有婚约,后来退亲是你们主动退的,可不是我逼着的,怎么现在你们国公府瘫痪的瘫痪,眼瞎的眼瞎,和我有什么关系?”
“国公府的人,可真是蛮不讲理,以为我明非绾,还是明家不受宠的嫡女,可以任由你们国公府欺负,说冤枉就冤枉?”
傅砚川看着明非绾理直气壮的模样,饶是生气都在发光,漂亮生动的模样,是现在歇斯底里,面目狰狞的霍烟不能比的。
傅砚川看着艳光四射的明非绾,有那么一点点后悔,当初不该把事情说的太死。
若是他愿意哄几句,纳了小妾她也是愿意的。
“谁欺负我娘子就是欺负本王,你们都是坏人!”傻王提着一桶马尿牛粪,朝着傅砚川泼过去:“本王的娘子谁都不能欺负!”
哗啦一声。
在场的人看着泼过去的脏东西,都惊呆了。
被泼的傅砚川,以及无辜被波及的国公夫人,只来得及闭眼惨叫,以至于嘴里进了不少脏污,他们崩溃要死,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臭味熏天,围观的人都恶心了。
画面极度舒适,看的明非绾给了傻王一个赞赏的眼神。
傻王美滋滋的,挡在明非绾面前:“你们记住,再敢欺负本王的娘子,本王让你好看!””
手一挥,剩下的几桶马尿牛粪,全都泼国公府门口。
泼完后也不久留,带着人就走,留下一群看热闹的人。
傅砚川最先反应过来,顾不得和明非绾他们吵架,扭头拉着国公夫人回去,免得继续丢人现眼。
国公夫人气死:“他们欺人太甚,你一定要参一本那个傻王。”
“还有那个贱人,她故意的,她指使一个傻子出头,她还要不要脸?”国公夫人要崩溃,身上臭的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傅砚川无奈安慰几句,回去洗刷了好几遍,还觉得身上臭臭的,他才意识到,那个明非绾,已经不是以前的明非绾,她彻底变了。
他已经不认识她了。
刚洗漱出来,霍烟的婢女秋华来道:“世子爷,小姐她一直骂骂咧咧,还要和离,若是继续下去,肯定会闹得丞相府知晓。”
“夫人一向疼小姐,还有皇后撑腰,若是事情败露,知道小姐在府上被怠慢虐待,肯定会报复国公府。”秋华也不想死。
霍烟看她们的眼神那么怨毒,她们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牺牲她一人,成全他们三位。
傅砚川看出秋华的小心思,装傻道:“你们说怎么办,她终究是本世子的明媒正娶的夫人。”
秋华暗暗翻了一个白眼,之前以为小姐没救了,才破罐子破摔,若是知道还能恢复清醒,秋华也不想同流合污。
如今人在船上,不得不低头。
秋华道:“世子爷不是认识不少人,有没有那种,能让人喝了说不了话的药?”
傅砚川和秋华对视一笑:“哑药?”
秋华点点头。
傅砚川笑着扔出一包才到手没多久的哑药:“拿去,世子夫人病的不能说话,你们要好好照顾她,别怠慢了!”
秋华秒懂,接过哑药退下:“奴婢知晓”
当晚,霍烟还没找到机会传递消息出去,就被两个贴身的婢女,一人灌药,一人捏着下巴,强迫她喝下去。
喉咙烧灼刺痛,霍烟怨毒不甘的看着两个婢女,嘴角溢出血迹。
再开口时,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