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起因是长公主忙着上朝,摄政王忙着处理安国的事务,留下了无所事事的小驸马和安国皇帝相约去游玩。
可夏天的阳光太过晒人,两人玩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出游的兴致,再加上也有些累了就在附近找了一个饭馆吃饭。
吃着吃着不知道是谁提议要一壶酒,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一杯,我一杯,你一壶,我一壶。
随行的侍女察觉到不对连忙上前阻止,不过被喝的正起劲儿的两人拒绝了。
“慌什么,你看我俩的酒量多好啊,怎么可能喝醉。”安逸指了指桌子上略显凌乱的酒壶,又指了指自己和南熙道。
南熙条件性的点头附和,说真的她只觉得这里的酒味道很好,而且喝了好几壶都没有醉的感觉。
月灵无奈的看着两人,在驸马又要拿起酒壶的时候,赶紧出言提醒道:
“驸马这桃花酿的后劲儿可是很足的。”
南熙听到她的话倒是乖乖的放下了酒杯,“那我不喝了吧。”
月灵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看到驸马直接拿起酒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完事还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月灵看着这倒霉孩子,强忍着一巴掌拍上去的冲动,在心里默念: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不然这个月的俸禄又没了。
她都靠玉竹姐姐的俸禄过了小半年的时间了,要是再因为得罪小驸马被扣俸银,自己不就真成了吃软饭的了吗。
虽说玉竹姐姐的软饭很香,但她也是要面子的!
忍了又忍的月灵还是搬出了长公主,小驸马才收敛了一些。
南熙不喝,就安逸一个人自然喝不上劲儿来。
两人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就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随着马车的摇晃,酒劲儿上头的两人直接在马车里呼呼大睡起来了。
因为安逸伤好之后依旧和摄政王一起住在长公主府,所以每次那俩人忙的时候,她们两个就凑在一起找些乐子。
有时候是相约赏花,有时候是郊外野营或是骑马踏青。
摄政王和长公主也不拘着两人,一直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所以有了同龄玩伴的两人一直玩的乐呵呵的。
可这一切注定要在今日迎来转折了。
事情是这样的,下朝的长公主带着前来听课的林轩刚到府门口,恰好碰上了小驸马的马车回来。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驶入了公主府。
到这时候,姜玉婉的心情都是好得不得了的。
她都盘算好,再过几个月林轩逐渐能接手政事,辅佐姜瑜的时候,就带着熙儿远走高飞,甚至连去哪里玩儿都想好了。
林轩也半低着头撇撇嘴,都做好吃狗粮的准备了,哪里想到轿帘一掀开里面的场景这么劲爆。
纵然只是惊鸿一瞥,可女皇和小驸马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睡觉的画面还是落入了他的眼中。
这,这,这……这么放的开的吗?
你俩有没有想过长公主和摄政王的感受?想死也不能这么大胆吧?
就在大家心惊胆战的时候,长公主黑着脸上了马车,想把南熙从安逸怀中掏出来。
可安逸和南熙抱的死死的,谁也不松手。
察觉到有人在扒拉她们,反而抱的更紧了,而且两人的话也神同步:
“婉姐姐是我的,不许跑!”这是南熙说的。
“清莫,这是我的清莫,不给你!”安逸嘿嘿的傻笑着推开姜玉婉的手,死死的搂着南熙。
姜玉婉都要被她们的反应气笑了,强忍着一盆凉水浇在她俩头上的冲动,直接点了两人的睡穴。
“让厨房去准备醒酒汤。”姜玉婉冷声吩咐了一句,就抱着人离开了。
留下马车里依旧睡得扭曲的安国女皇和一大票被惊得眼珠子掉一地的下人,还有一个被遗忘的林轩。
要是以往就这么被忘了,林轩肯定乐呵呵的回家偷懒去了,可是现在看着长公主府冷凝的气氛,他有些不大敢啊!
没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留在长公主府看热闹了。
果然,没多大会儿得到了消息的摄政王也急匆匆的赶来,同样黑着脸把自己家的那个也抱走了。
就在林轩以为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主会受什么惩罚的时候,却发现摄政王和长公主都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没这么一回事似的。
这不科学啊?
然而实际上,事情根本就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接下来半月的时间两位被抱走的主就跟被暴揍了一顿一样别提多老实了,别说不出府门了,就连房门都没怎么出。
倒不是她们不想出来,实在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从月灵的视角来看,是最能看到这两人是被怎么教训的。
当晚身娇体弱的小驸马便被长公主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别说炼体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问她怎么知道的?那就巧了。
那晚正好轮到她守夜,她在殿门外听着小驸马陆陆续续的哭了一夜。
当时月灵一边在心里暗骂长公主禽兽,一边想玉竹姐姐想的发疯。
这样的情景,一连持续了好几天。
最后还是三七黑着脸去警告长公主再这么放纵下去,世子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又要被她祸害虚了,长公主才收敛了一些。
至于抱抱门的另一主角,其悲惨程度与小驸马有过之而无不及。
据说摄政王玩的很开,每晚都十八般武艺齐上阵,女皇陛下夜夜哀嚎到天亮。
时隔半月南熙和安逸再次在长公主府见着面的时候,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
惨惨惨,太惨了吧,她们俩也。
随着两声重重的咳嗽声响起,两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直接推开了对方,投向身边人的怀抱。
爱人太禽兽,她们以后还是收敛一点儿,老实一点儿吧。
长公主和摄政王对两人的表现还算满意。
看来晚上的教训还是有效果的,这两人都有些顾忌了,不像之前那么“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