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姜玉婉原本放慢的速度再次加快了起来,南熙目瞪口呆看着快速而不失优雅的进食的婉姐姐,有些不解,不明白她这么着急做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用完膳的姜玉婉搂着美人开开心心的来了一次鸳鸯浴,期间可谓是占尽了便宜。
洗完澡的时候,南熙全身都泛红了,腿脚酸软的扑上床榻,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住,目光警惕的盯着不紧不慢逼近她的长公主。
想到明天还要送娘亲离开,南熙怕她继续不当人,忙软软的撒娇示弱:
“婉姐姐今天不要了,明早还要送娘亲,我怕起不来。”
喉咙滚动,还没吃饱的姜玉婉怎么可能放过她,沙哑着嗓音同她商量着:
“一次,就一次。”
南熙听她这么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信她,实在是被骗的次数太多了。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犹豫,姜玉婉的神色愈发的诚恳:
“还不信婉姐姐吗,哪次说话不算数了?”
南熙很想吐槽一句:你哪次说话算数了?
不过此刻敌方气势太盛,她敢怒不敢言。
姜玉婉看着她这怂兮兮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故意问道:
“熙儿是有话要说吗?”
南熙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姜玉婉得意的一笑,“那就好,专心点。”
……
结束之后仍意犹未尽的姜玉婉试探的出声问道:
“累不累?要不要……”再来一次?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南熙闭着眼睛都能猜出她打算说什么,慌忙摇头:
“累了,很累了,婉姐姐抱我去洗澡吧。”
姜玉婉笑着打趣了一句:
“真是个娇气鬼!”
不过看出她的神色间却有倦色,也不敢太过胡来,抱着人老老实实的洗了澡,就钻进了被窝里。
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姜玉婉就把熟睡的南熙从暖和和的被窝里捞了出来。
睡意正浓的南熙被冷空气一刺激,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要送娘亲的。
一想到娘亲今天就要走了,离别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上了马车之后,姜玉婉直接把人搂进怀里温柔的出声道:
“你要是困就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南熙摇摇头,兴致不高的嘟囔着:
“不睡了。”
姜玉婉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说起来害得她们母女被迫分别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可要想海晏河清,物阜人熙,政治清明,南疆的匪寇是必须要除去的。
也唯有江山稳固了,等皇弟稍微大一些,她才能毫无负担的带着熙儿离开这个前世困了她一生的地方。
可此刻面对兴趣明显不高的熙儿,姜玉婉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愧疚。
“婉姐姐~”忽然一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玉婉条件性的应了一声。
“嗯,怎么了?要喝点水润润嗓子吗?”姜玉婉边问边伸手去拿茶杯。
南熙摇摇头,姜玉婉也停下了动作。
低头凝视着怀里的人,眼底的深情怎么也藏不住。
“婉姐姐~”南熙再次唤了一声。
姜玉婉低低的应了一声,摸了摸她扁平的肚子问道:
“饿了?”
南熙再次摇头,也不出声,她这反应把姜玉婉搞迷糊了,不解的问道:
“那怎么了?”
南熙嘴一扁,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姜玉婉叹了一口气,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哑声问道:
“舍不得娘亲?”
南熙点头,眼泪也跟着簌簌的往下落。
姜玉婉心下一疼,眸色也有些黯然,可此事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过她已经派了几十名暗卫沿途暗暗保护镇南王妃,确保她能安全到南阳。
这些事做了也就做了,她并没有告诉熙儿的打算,只是低声安慰道:
“熙儿还有婉姐姐,婉姐姐会一直陪着熙儿不离开的。”
南熙清纯的灵眸内,蓄满了泪水,哽咽的看着她:
“可婉姐姐又不是娘亲!”
姜玉婉:“……”
这话让她怎么接?她可从来没打算给她当娘!
可看她委屈的哭泣,她心里又不落忍,紧紧的搂着她,轻揉她的脸颊,须臾低首,凑唇去吻上她的唇。
两人唇瓣刚一触碰,就迫不及待的缠绕在一起,一吻结束,南熙因为急促的喘息,还有些微微抽噎。
姜玉婉轻抚她的后背,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好了熙儿别不开心了,等我下朝带你去端敏皇姑的庄子上玩好不好?”
端敏皇姑是父皇那一辈的长公主,也是她嫡亲的姑姑。
说起来,她的这位皇姑可真了不得,不仅活得通透明事理,还在朝政上有她独到的见解。
父皇刚驾崩的时候,还多亏了端敏皇姑的帮助,不然她也不能那么轻易的得到几位保皇派重臣的支持。
对于端敏皇姑她一直心怀感激,敬重着。
想到两人成亲许久还没有去拜见过皇姑,姜玉婉忽然起了心思。
可是南熙的兴致依旧不是很高,嘟囔了一句:
“大冬天有什么好玩的?”
姜玉婉耐心的解释,不动声色的诱惑着:
“端敏皇姑的庄子在京郊,那里冬天也很热闹,而且皇姑家的小孙子很能捣鼓,竟然在屋子里种起了瓜果蔬菜。”
南熙撇撇嘴,不太相信的出声:
“婉姐姐骗人,屋子里怎么能种出东西来呢?”
姜玉婉听到她不信也不恼,揉了揉她的头,笑道:
“骗你作什么,还有你爱吃的珍珠果,我也让他种出来了。明年你就会有很多的珍珠果吃了。”
“真的?”南熙一听眸光发亮,嘴角也翘起来了。
姜玉婉看到她从离别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这口气松的委实有些早了。
城门口一见镇南王妃,南熙就扑了上去,抱着王妃嚎啕大哭起来。
王妃被她用力勒得直翻白眼,两人好说歹说才把泪腺发达的某驸马劝不哭了。
王妃或许是怕被送别的女儿勒死,简单的嘱咐了两人几句,就爬上马车让车夫赶紧赶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