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自己的身份好像也不适合看奏折吧?
“我教你。”姜玉婉不容拒绝的说道。
姜玉婉自然知道她的顾虑,也知道她想要避嫌的心思。
可熙儿不知道,如今她最信任的人就是她,最爱的人也是她。
漫说自己十分肯定南熙不会背叛自己,就算真的背叛自己,哪怕背后捅刀子,她也心甘情愿。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真的要她帮自己批奏折,只是想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而已。
就算她对奏折没兴趣,在自己旁边看书写故事也是可以的啊!
想到以后白天晚上两人都能在一起,姜玉婉的心情别提多美妙了。
“这……”南熙还想推辞,姜玉婉已经唤人进来帮她梳洗了。
南熙只好先咽下嘴边的话,打算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和长公主说这件事。
可她洗香香之后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长公主睡觉。
眼看时间已经接近子时了,平常这个时间两人早就在睡梦中了,可现在床榻的一侧还是空的。
原本有些犯困的南熙也没了睡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长公主会不会是生自己的气,才不来睡觉的?
自己今天的举动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长公主对她这么好,她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东西搬走了,长公主一定对她失望极了!
长公主对她失望了,以后会不会就不会对她好了?
一想到长公主以后再也不对自己笑了,还可能会用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对待自己,南熙就很难受!
难受的想哭!
她把自己卷进锦被中,在床上难过的转起了圈圈。
姜玉婉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把自己裹成茧蛹子的南熙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姜玉婉原本燥热的心瞬间就平静下来了。
自己的小驸马简直太可爱了!
其实姜玉婉还真不是故意不出现的。
今天陪了南熙一整天,奏折根本就没时间看,只能晚上加班。
可看着摇曳的烛光,她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浮现南熙的身影。
这一走神,奏折就批阅的更慢了。
她有想过把这个总在她脑海里跑来跑去的调皮身影捉来放在自己身边,可看着天色不早了,就没舍得。
等批阅完奏折已经快半夜了,匆匆的沐浴完就急忙赶了过来。
她本以为会看到熙儿熟睡的样子,自己还能趁机偷个香什么的。
谁知道这个家伙竟然没睡觉,姜玉婉凤眸微眯。
自己无聊的在床上打滚也不去陪自己,这么可恶,要不要惩罚一下?
滚来滚去的南熙察觉到身前有人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是长公主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姜玉婉不确定她是不是在等自己才没有睡的,旁敲侧击的问道。
南熙听到她的声音,身子一僵,然后那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来了。
姜玉婉一看她哭,瞬间就慌了。
自己就是随便问问,怎么还把人惹哭了呢?
原本还暗戳戳的打算寻个借口把人欺负一番的姜玉婉看到自己的熙儿哭的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瞬间心疼坏了。
欺负人的念头更是忘了个干净。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玉婉把人轻轻地搂进怀里,温柔的问道。
看到怀里的人摇头,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拍着她纤细的背轻声哄道:
“熙儿乖,不哭了。”
正患得患失的南熙听到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哽咽的出声问道:
“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姜玉婉被她这不似质问的质问弄的一愣,随即便是难以言喻的狂喜涌上心头。
熙儿她这么晚不睡,竟然真的是在等自己吗?
不等她从狂喜中回过神来,就听到熙儿哀怨的出声:
“长公主是不是生我的气才不肯来的?”
“哦?生气?熙儿做了什么会让我生气的事吗?”姜玉婉故意问道。
她没打算欺负熙儿的,可人都凑上来了,自己不欺负一下不好吧?
姜玉婉这么想着面上就没有了表情,内心却暗暗期待着。
原本就误以为她在生气的南熙看到她这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更加确定了。
南熙小心的觑了一眼长公主,诚实的揭露自己的罪行:
“就是我没有告诉公主就搬去侧殿了。”
说着说着南熙就心虚的低下了头。
姜玉婉对她这心虚的小模样十分满意。
心虚好啊!心虚了,等会儿自己再提出什么双方都喜欢的事,熙儿才不会因为害羞拒绝不是?
姜玉婉这么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维持着刚才那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淡淡的道:
“那熙儿这是认识到自己的错了?”
看着长公主这比夫子还要严厉的神色,南熙的声音更低了。
“嗯,我不该不经公主同意就搬出去的。”
姜玉婉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问道:
“那犯了错怎么办?”
南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巴巴看着长公主,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姜玉婉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对不对?”
南熙听到惩罚二字就是脸色一苦,弱弱的祈求:
“不要打了吧,屁股刚好。”
姜玉婉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口道:
“那让我看看。”
南熙一呆,傻傻的看着长公主,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姜玉婉迎着南熙那不可置信的小眼神,轻轻咳嗽两声,努力压下心底的不自然,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这是惩罚!”
尽管很羞涩,也很不情愿,但在长公主那几乎能称得上正人君子的眼神下,南熙还是妥协了。
“好吧。”南熙极其不情愿的说道。
姜玉婉听到她真的答应,不知是激动还是咋的,心狠狠一跳,开始期待起来。
可是看着明明已经答应下来的南熙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动作的时候,姜玉婉这么淡定的人心里也开始急起来了。
对眼神明显有些躲闪的南熙问道:
“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了。”南熙慌忙摇头,然后继续墨迹。
要看避无可避,南熙才不得不把亵裤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