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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被拯救过的男配缠上怎么办 > 第385章 乖顺黏人弟弟(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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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乖顺黏人弟弟(96)

“喂!你好,哪位?”

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边显得热热闹闹的,好像还有别人在说话的声音。

“霞婶儿。”靳树禾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声音轻快正常一些。

“我是小禾。”

“啊!小禾啊!我这咋没有来电显示呢!”霞婶的声音一顿,随即能听出来很温和地询问:“咋了,咋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

“嗯,还在班儿上,婶儿,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靳树禾开口道。

“啥事儿啊!我能帮上你啥,你开口就行,小小年纪,还整得这么客气!”霞婶儿爽朗道,又离电话远一点,和身旁得人说了几句什么。

“你在忙吗婶儿?”

“没,在楼下呢,刚去超市回来,碰着邻居了,这就聊了两句。”霞婶那边又传来上楼的声音。

“碰——”

房门关上,霞婶的声音比刚才清楚一些。

“刚电梯里信号不太好,咋了,到底啥事儿啊!小禾啊,婶儿咋听你说话有点儿奇怪呢?”

“婶儿,我下班之后去您家一趟和您说吧,电话里面说不太明白,行吗?”

“行啊!太行了啊!你差不多几点到啊!婶儿给你做点好吃的!小陆来不来啊?一起来呗,让她也尝尝婶儿的手艺!”霞婶乐呵呵的,每一天好像都有无数的好心情。

“梨阮姐出差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呢,我一个人过去,婶儿,您别麻烦,多给你添麻烦啊。”

“啊,对对对!小陆出门儿了,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说了,我这记性一天不如一天儿。”陈婶儿那边“哗啦啦”地又开始拆包装袋,即使说着电话,也完全闲不住。

“麻烦啥!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啥,来吧!到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就行!”陈婶儿又跟靳树禾说了两句,就乐呵呵地忙去了。

靳树禾下午的时候,把中午接的电话和想要做的事情,跟领导汇报了下。

梨阮姐几乎是耳提面膜地对他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擅作主张,你一个人去承担,不仅你一个人危险增大,换个方向去想:你要去做的事情,肯定是有危险的事情。

你自己出事儿了,要做的事情还搞砸了,你自己落不着好,还给别人添麻烦了不是?

对谁都不好。

所以万事做之前,都得细研究,广商量,你才多大的年纪,真别觉得自己一拍脑袋,想的就是对的,做的就是对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一定不逞英雄!”靳树禾乖乖点头,他从来都不是热血上头了,不管不顾的性格。

他本身就是遇事冷静,凡事面上不显,心里面不知道思考了多少遍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他对陆梨阮的话也很赞同,最起码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梨阮姐担心,他得好好活着,不然梨阮姐没有自己,可怎么办啊!

每每想到这儿,他年轻的脑子和心中,都涌起无法形容的,满溢着幸福得责任感。

靳树禾自认为,这是自己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的一种体现!

当你的爱人是一个成熟的人时,你便会无比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

谢队听了靳树禾手机里面的录音,沉吟了一下,说他知道了,并让靳树禾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和霞婶谈。

等到了霞婶家时,发现霞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大的小的今儿都不在,出差带出差,夜班的夜班,本来想叫请假回来,但我觉得小禾你好像有事情要和我说。”

霞婶给他拿拖鞋,让他坐在沙发上,又去给汤调小火。

靳树禾看着周围,屋子不大,但是布置的十分温馨,有种过日子的家庭的感觉。

霞婶从以前开始便是这样,靳树禾记得她总是乐呵呵的,好像无论什么样的生活,她都过得有滋有味。

“婶儿,你别忙了,差不多了,我也吃不了!”靳树禾劝她。

“等会给你装俩保温盒带回去,小陆现在不在家,你又工作忙,把菜冻冰箱里,你还能吃几天儿,拿出来热一热就对付一顿!”霞婶动作麻利,靳树禾也没拦得住她。

等吃着饭时,霞婶给他倒果汁:“到底啥事儿啊,婶儿咋听你说话动静愁眉苦脸的?”

靳树禾被逗得忍不住笑了,咋还能从声音听出愁眉苦脸来……

“婶儿,你能不能去帮我把陈婶儿带出来一会儿?”靳树禾没绕弯子。

别人做什么都显得突兀,只有霞婶去,才会正常些,那天饭桌上吃饭时,靳树禾还记得霞婶说,陈婶儿刚来蒲城,人生地不熟的,她带着转了几圈,帮着她办了公交卡什么的。

“我也好久没和陈儿一起出来了,我也找过她,但她总是推脱,我说让她跟我们一群老太太一起去山上拍照,她也说没时间,当时我还在想,她一天在家到底有啥忙的……”

霞婶筷子放下了,脸色不太好看。

“其实我也有点感觉……感觉他们俩夫妻间没什么感情,还挺奇怪的,但我当时想着,毕竟是相差那么大的年纪,感觉就是对付过日子的,毕竟陈儿也跟我说在娘家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她又没钱给娘家,哥嫂对她的态度就不好……”

“我当时应该多问问的。”

“陈婶儿不会跟你说的,婶儿你别自责。”靳树禾也吃不下什么,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此时就那么摆着。

“你说。”霞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声音有点抖:“苗儿真是他杀得?”

“我不知道,现在还处在调查中,因为想要婶儿你的帮忙,所以我必须将潜在的危险,如今的情况都告诉您。”靳树禾已经将如今,重案组已经将赵礼柱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如实告知了。

“要是真的话……”陈婶儿擦了擦眼角:“苗儿啊,多可怜啊,岁数还那么小,都看不到自己孩子长大。”

她拉着靳树禾的手:“我有时候看着你哥你弟,心里就觉得可满足了……我这种没什么能耐的女人,都能看着孩子长大,过上现在这种好日子,苗儿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要真是赵哥干的,我这么多年,哎……”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靳树禾明白她的意思。

任谁知晓,一个杀人犯,还是杀了相熟之人的杀人犯,一直在身边这么多年,心情都一定是无比的复杂。

“一切还都在调查中,如果您同意……”

“我同意!”

霞婶吸了吸鼻子,直接说道:“要真是他!当年苗儿的事儿我帮不上忙,我也不能让小陈儿有事儿啊!”

“他要真是那畜生!咱们就一块儿!把他送局子里!让他吃枪子儿!”

“婶儿,谢谢你。”

“你还谢上了……不用,我得替苗儿,好好看着你长大,好好生活,得比咱们都有出息。”

“你看,你现在多有出息。”

霞婶拍拍他的背。

从霞婶家出来时,靳树禾手里提着几个保温盒。

今天夜里天很干净,星星一颗都看不到,月牙像锋利的弯刀。

霞婶去找陈婶那天,靳树禾坐在车上,听着屋子里面的声音。

“姐,你咋,咋来了?”

“你这都拖多长时间了,健康证也不去办,那天不是说赶紧办赶着学校孩子开学前,就去熟悉熟悉环境吗!”霞婶抱怨的声音响起。

“我……我这不一直腾不出时间来吗?”

“赶紧!赶紧的,拿身份证,今儿我领你去办!”

“老赵啊,今儿咋没去上工啊!给你带了二斤卤菜,你自己去打点儿酒吧!”

“不在这儿吃啊?”赵礼柱一如既往有些闷,有显得憨厚的声音响起。

“不吃了,我家老大今天下午回来,我带陈儿办完健康证,还得赶回去做饭呢,我本来跟老大说,要不去你赵叔家吃一口得了,但老大说媳妇跟着一块儿回来……”

“我心说,行啊,人家媳妇难得回来一趟,给我面子,说想吃我做的排骨豆角了,我赶紧给人家做啊!儿女啊,都是债啊!”霞婶和平时一样絮絮叨叨。

这是来之前,吕纯特意给套的词儿,里面的意思是,现在有人知道我在你这儿,见到了你。

无形中会给对方施加一些压力,这些都是心理博弈的暗示。

赵礼柱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人从楼门口走了出来,上了116路公交车。

靳树禾踩了油门,跟了上去。

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陈明康的电话打过来:“赵礼柱下楼,在路上转了圈,去超市买了酒,现在已经回到楼里了。”

“嗯,知道了。”

公交车下一站,陈婶和霞婶两个人下了车,朝着靳树禾的车子走过来。

看着陈婶儿被衣服遮挡得地方,青一块紫一块,车上得人都沉默了。

此时所有人都相信,那个装了半辈子窝囊老实的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陈婶儿将自己知道并且察觉的一切,都讲给众人听。

她按照前几天靳树禾嘱咐她的,尽量言简意赅。

虽然她声音在发抖,但说的还算清楚。车上的人都听得越发沉默……

当陈婶听到,自己还是要再回到那个屋子里时,整个人顿时就有些崩溃了。

从那个地方脱离出来,居然还要回到那个地方,她简直没办法承受,整个人像惊弓之鸟一样,听不进去别人说话。

所有人都知道,即使她不回去,人身安全也无法得到保证。

同时也没办法逮捕赵礼柱,而错失了这次机会,以赵礼柱能隐藏这么多年的沉默来看,说不定……

但又没有人能强迫陈婶做什么,甚至她的遭遇,让车上的警察,都不知道该怎么狠下心去劝。

“陈儿,你听姐说!”

忽然霞婶按住她的肩膀:“你现在不回去,不能把这畜生找到证据抓起来!他会继续折磨你的,就算公安局因为他打你,把他抓起来了,但等他出来之后,再去找你,你想想你能有好日子吗!”

“你想想小禾他妈,想想你自己……咱们一起把他送进去,到时候你就彻底松快了!他要真的杀人了,得让他吃枪子儿吧!到时候你亲眼看看,这畜生死了都没人给他收尸!”

霞婶声音激动。

陈婶儿在听到,赵礼柱被关进监狱,或者被判死刑时,神色忽然安静了下来。

“对……我不能让他后半辈子都缠着我……不能!我还得活着……好好活着!”她给自己打气一般,喃喃道。

靳树禾都无法想象,那天她究竟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她瘦瘦弱弱的身体里,是被折磨到如今,也没有屈服的骨架。

那天靳树禾开车送霞婶回去的时候,她沉默了好久。

“她会没事吧?”临下车的时候,她问靳树禾。

“我不会让陈婶出事的。”靳树禾认真道。

因为担心陈婶的精神状态,重案组连夜准备,靳树禾联系上赵礼柱的时候,约了最近的“休息”的一天。

那天靳树禾上门的时候,在陈婶儿来开门,弯下身子给他找拖鞋的时候。

靳树禾将口袋里的警用电击枪,转移到陈婶儿的手中,陈婶儿飞快地瞟了靳树禾一眼,接过那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围裙内侧。

她的手碰到靳树禾的手,冰凉凉的。

陈婶儿把那东西拿到了厨房,靳树禾洗手去帮忙时,卡在门口遮挡住赵礼柱的视线,陈婶将体积不大点电击枪,放进了橱柜的最里面。

靳树禾知道赵礼柱翻过自己的大衣。

他里面穿得是一件贴身点衬衫,休闲裤口袋很小,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没有装东西。

两个窃听器,一个别在靳树禾点头发下面,另一个别在靳树禾裤脚上。

出门的时候,裤脚上的那个被水泡了报废了。

而就是因为靳树禾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裤脚上。

才发觉那【沙沙——】声的来源。

来源于赵礼柱的裤脚。

或许老天都要为靳树禾解答,这个困扰了他这么多年的困惑……

赵礼柱身材不高,他常年在工地上工作,穿得都是耐磨的衣裤,就像别的工人穿得一样。

靳树禾从小便看着自己父亲也穿同样的裤子。

裤腿的长度,对于赵礼柱来说太长了,他裤腰上总用一根灰色的绳子当腰带,上面挂着一串钥匙。

裤脚折起来两折,露出脚上穿着的军绿色胶鞋,深蓝色袜子。

然而他那天他裤脚沾了水,就像自己听到的那天一样。

裤脚被水的重量坠得垂下来,散开,拖在地面上……

随着他的脚步,摩擦过没有铺地砖地板的平整水泥地面。

【沙沙——】

【沙沙——】

好像是注定要告诉靳树禾谜底一样,赵礼柱现在住的地方,是和当时他和妈妈住的地方一样,只有水泥地。

——

连续两天点了二十块钱六个蛋挞,狂吃——

在这里为多吃甜食忏悔下(痛哭流涕——)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