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是军令难为。”
高寒看到这里从胸口掏出了一块令牌,给他看。
那个军官凑近一看,令牌上清楚的印着“骁骑大将军”的字样。
他把令牌拿在手里又仔细看了看。
他旁边的一个见多识广的小兵贴上他的耳朵,嘀咕道:“令牌是真的,是骁骑大将军高寒。就是我朝十三王爷寿王爷的义弟。”
这男军官反应极快,立马单膝跪地说道:“卑职参见大将军。刚才不知道是大将军,有失冒犯大将军还望恕罪。”并把令牌递还给了高寒。
“你起来说话。”高寒让他起来回话。问道什么原因。
他才说道:“卑职是奉太守命令在这一带招兵的千夫长肖金如今还差一个人就招够了,只是这妇人却百般阻挠。”
乡民听到是大官之后都跪了下去。高寒让众人都起身了。
“混账,她的孩子身有残疾还要入伍。给你们太守传话就说我说的以后凡是征兵身患残疾的可以不用去服兵役。听清楚了吗?”
“这……属下听清楚了。”千夫长迟疑了一下说道。
“不,我要去当兵。我要去保家卫国,就算死我也是死得其所。”青年看着众人做出了他的选择。
“巩玉,听娘的话,你真的去不了,你去了娘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可以做到的就算我在战场之上杀不了一个敌人,那么我也要用自己的尸体去绊倒敌人,我要像爹和大哥一样誓死扞卫星月王朝,决不做懦夫。”
高寒看到这里,也倍感欣慰,想到:“如此少年身残志不残,都能说出这番话来,何愁星月王朝无人才,何愁星月王朝不强大。”
他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志愿宏大,一心想去报国,可是报国不一定非要上战场啊,你若留在家里好好孝顺母亲那也是在服从军令也是在爱国。”
这时,人群里一个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的老汉,道:“巩玉啊,听话你爹去世的早,你哥哥前年参军又没了,你娘现在就剩下你一个儿子了,她又看不见,你若去了,你让她怎么过活,难不成整日以泪洗面吗?你忍心看到她这样吗?”
巩玉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她,道:“娘,我听你的,我不参军了,我都听你的。”巩玉母子回了家。
随后,高寒让这六个官兵离开了这里。
“你是不是小寒。”这时人群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拉住高寒问道。
“王伯,我是高寒。”
王伯笑了起来,道:“没想到你都当了大将军了,真的是了不起啊,可惜你爷爷他看不到了,你这么多年不回来,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没想成你去当大将军了,高德叔在天有灵也能瞑目了。”
“嗯。”
第三日,高寒就离开了焦村,本来去剑神宗是冲着九天神剑去的,谁曾想到,神剑没捞到,自己却和禅宗的一帮和尚较起真来。一路走来,在路途中也没有听到关于神剑的风声啊。
他又再一次来到了神剑消失的松林。
这一大片的松林他可是找遍了,就差掘地三尺找它了。
莫不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细想之下,这也不可能啊,要知道他们几人可是离神剑最近的,走在最前面的。
思前想后,高寒也是想不通,更让他奇怪的是那神剑可是剑神宗的宝剑啊,为何会放任众人抢夺呢?而又不插手呢?
太阿之巅的一座僻静的大堂中,大堂中只有三人,一个是上任剑神宗宗主古秦,现任宗主古云,以及古剑飞。
“飞儿,你太爷爷刚才给你说的话你都记下了吗?”古云语重心长的说道。
古剑飞感觉莫名其妙的,但是还是说道:“孙儿都记下了。”
古云又道:“我们之所以在三对你强调,是怕你年少不知轻重,走露了风声。”
随后,古剑飞就走出了大堂,沿着走廊行走,便下台阶便是琢磨。
他心想:“太爷爷和爷爷这是怎么了?他让剑神宗的弟子下山去寻找神剑,又说量力而为,十分力只出三分力,能找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要让所有人知晓我们在寻找神剑。”
“虽然丢失的九天神剑是假的,这是秘密不能泄露,可是毕竟也是我宗的东西,外门弟子武功低微却让他们去查询神剑的下落,恐怕会石城大海。”
“形式主义可不好,虽然爷爷这样做都是为了剑神宗好,可是他却觉的这样做不好,甚至排斥,因为古剑飞感觉假的就是假的,骗人不好,撒谎让他良心深受谴责。可是又决定不了太爷爷和爷爷的决定。”
于是,他想到:我看还是我亲自走一遭比较好,不然下次再有人上山挑衅那还得了,再者,他也想下山去看一看,毕竟人间热闹繁华,他也喜欢。离上一次下山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他这几日一直陪着胡峰和公孙香儿,先是带着胡峰参见了他的母亲,就是胡峰的姨母,再者就是带领他们在剑神宗到处游玩,给胡峰当导游。
两个月之后,当胡峰二人离开的时候,胡峰和公孙香儿前脚刚离开,古剑飞就跟着偷跑下山去了。
高寒来到了一个名叫金城的地方,走到一处茶坊附近,无意间听到茶坊喝茶的五人聊天时,引起了他的注意,使得他停下来了。
男子人说道:“前面大街的一户人家的房子三个月前的一天下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塌了房屋。还烧起了大火。”
“可不是嘛?但是却因祸得福得了一笔不少的财富。”一人补充道。
“是啊,真是羡煞旁人,这样的好运怎么没有轮到我头上呢?。”
“嘿,那好运能轮到你头上,那还不如轮到我头上来的爽。”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挣了,不就是的了点财富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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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说了好多。
高寒玩味的笑了一下,左转身看了一下茶坊,茶坊不大,用四根木柱撑起来的一个低矮的草屋。
高寒抬头一瞧:“一品碧螺。”是茶坊的名号。还有一副对联:香飘四溢可润喉,清雅甜淡能解暑。
门口太低,高寒低了一下头,走了进去。看向了围着桌子喝茶的五人。
看见高寒一身武者打扮,五人先是一愣,随后他们中一人站起身来,问道:“敢问足下有何贵干?”
高寒也没有拐弯抹角,抱拳答礼直接问到:“敢问,我刚才听你们说起这里有一户人家起火,不知是哪一户?”
“就在这条大街向前直走,走差不多两百米,再向左走上一段距离,东边的拿一条胡同便是。”
“谢谢诸位。”随后高寒就离开了这里朝着他们指的方向赶了去。
到了那里,果真如那五人说的一样,房屋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还有有一个小坑,周围还有一些灰烬。
而一个男子正在弯腰收拾埋在灰尘中里的残椽断木。
高寒问道:“你就是这一家的主人吗?”
“对的,我正是。”
“你能把三个月前发生的是再说一遍吗?”高寒说道。顺便给了他一包铸币。
“这……这个……”男子很犹豫。
“你的房子是被什么东西砸中的?”高寒问道。
“是一块太外飞来的陨石。”户主吞吞吐吐的道。
“陨石。”高寒心想看了是自己想多了。随后又给了他一袋铸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