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儿和云芝两个少女共同修炼,转眼就将火、水两副道图全部修炼成功。
陆叶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练功魔偶的进度,他的练功魔偶修炼长生诀,同样是把阴阳两副图录修炼大成,水火一体,刚柔并济。
此时此刻,由阴阳而生五行,开始修炼长生诀另外一副图录,也就是第五副图的土属性图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由土生金,由金生水,由水生木,由木生火,五行齐备,应该就是陆叶的修炼道路了。
陆叶暗暗的思索了一下。
长生诀七幅图入门要求虽然非常苛刻,但是真正修炼起来,入门却是非常简单,基本上一两个月,记熟穴道,调整呼吸,轻而易举就能够入门。
按照这样的速度,大约也不过就是一年时间,长生诀七副图录,全部都可以入门。
到时候,已经可以由嫁衣神功和明玉神功的基础,更进一步,参悟更加高深的长生诀武学,可以说是天人有望了。
一念想到此处,陆叶欣慰不已。
这一次进入大唐世界,仅仅是这一个收获,便不虚此行。
不过。
陆叶最终的目的,并不仅仅是武功超脱,同等重要的是,凭借武功,彻底征服这个强盛一时的大世界。
……
见到朱贵儿和云芝,修炼长生诀入门。
这个时候的她们,就算是本身不怎么刻苦修炼,身体内的真气生生不息,永远处在提升之中,在修炼内功方面已经无虞。
此时此刻,最为重要的是对于招式战斗方面的修行。
然而长生诀的战斗方式和行功路线,不能够和已知武林的任何一种顶尖武功相互匹配。
就算是陆叶一脑子的绝世神功,也不适合两个人任何一个人修行。
最主要的,是告诉两个人修行的道理,让她们自行摸索,开创出来独属于自己的武功和招式。
陆叶思索了一会儿,决定传授她们移花宫移玉身法的步伐,并且将移花接玉掌法传授给云芝,仙手流风的剑法传授给朱贵儿。
因为云芝性格柔和,擅长防守。
而朱贵儿感情细腻,权术过人,擅长攻击。
草草的将三种武功解释一遍,陆叶吩咐两个人各自参悟修炼,而他则是离开后宫,前往太极殿中协助隋帝杨广处理朝政。
……
杨广自从被陆叶控制之后,一心一意听从陆叶的吩咐,复兴大隋,此时此刻的他,好像是重新恢复了那个刚刚登基,意气风发的雄主风采。
倒也可以算得上是披肝沥胆,呕心沥血。
竟然没有和萧美娘在一起,而是早早来到江都行宫大殿,处理朝政。
一边过问朝廷内外的天下的形式,一边则是召集此刻身边的诸多心腹,共同商量对策。
陆叶对被自己下了心里暗示的宇文化及做了吩咐。
杨广原本一个都没有的亲信,此刻总算是拥有位高权重的宇文化及作为配合,一时间,倒是将天下的真正的形势和消息全部都了解了一番。
隋帝杨广的大隋,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尽管陆叶对于大隋的糜烂都已经有了极大的心理准备,真正的熟悉了眼前的烂摊子,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杨广现在,最具有控制力的,就是江都这一座天下名城了。
江都共有大军十五六万,其中天子禁军五到六万,分别由司马德戡和宇文智及这两个人掌管。
这两个人当然都是反骨仔,那是不用多说的了!
而江都总管,则是分配给了宇文化及,独孤盛为副,两个人共同掌握十万大军。
杨广的实力不行,这四个人,他稍稍的有一点控制力的便是独孤阀的独孤盛。
独孤阀独孤盛在四个人之中,不能说是实力最为弱小。
但是江都的形势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宇文化及力量第一,独孤盛和司马德戡并列第二,宇文智及排名第四。
而宇文化及和司马德戡一党。
单单只是拥有独孤盛的忠心,拥有一个屁的用处。
而有可能,独孤阀独孤盛甚至也有可能别有私心。
如果真的只是杨广一个人奋发向上,力图复兴,那么他非但不可能复兴,反而有可能直接凉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杨广却不太一样。
陆叶入驻朝廷,主政江都,首先是江都手中兵权最为强大的宇文化及在陆叶的手中。
虽然控制的方法不太光明正大,但是总算是控制了,最少在兵权方面,陆叶掌握的比较稳固。
察觉到江都的形势之后,陆叶也没有客气。
直接把司马德戡、独孤盛、宇文智及三个人,分头叫到杨广面前,由自己出手,先是使用摄心术进行控制,随后服下无心毒控制,再次解除摄心术。
随后吩咐他们离开。
每天召见,并且如法炮制,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完全使用这种方式进行控制。
司马德戡因为武功太高,几乎是和宇文化及不相上下。
一个月没有办法完全控制,陆叶更加不怎么客气。
既然一个月没有办法控制,那么就两个月,两个月如果还不够,那就三个月……
不论再怎么样精神强大,只要是在实力方面,没有办法胜过陆叶,他竭尽全力施展摄心术,基本上都能成功。
毕竟连魔主孙无极那样的人物都抵抗不了,彻底收服,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些人,比起孙无极也具有极大的差距。
将禁卫军司马德戡、宇文智及控制,陆叶吩咐两个人严训将士,整顿军纪。
将宇文化及和独孤盛控制,陆叶也吩咐两个人操练江都士兵,整顿军纪。
不得不说。
司马德戡和宇文化及两个人,因为全部都是凭借家世显赫从而坐到了如今的地位。
要说非凡的武功,他们确实是有一点点儿,但是要说处置军政大事,那真的是狗屁不通。
或许以前年轻的时候,他们确实是拥有一点点儿军事才能。
可是这些年,跟随杨广,简直是把他们的军事才能全部都发遣送回到了娘胎肚子里。
陆叶吩咐四个人操练将士,严守军纪。
然而四个人因为受到精神控制的原因,对于陆叶倒是忠心耿耿,但是,真正前往操练将士,操练士兵的水准,连陆叶这个门外汉都比不上。
在扬州的时候,陆叶一直以为,扬州总管尉迟胜的军政能力,只能算是一般。
这样一对比,人家尉迟胜竟然还算是高的。
毕竟,陆叶只需要一个大的方向,尉迟胜就能把扬州控制的滴水不漏,甚至百姓安居乐业,丝毫的问题也没有。
看扬州城在尉迟胜的控制下的繁华程度就知道了,那水平,真是杠杠的!
这么一对比,宇文化及的军政能力,竟然比不上尉迟胜?
即便是陆叶竭力使用仁政,罢免了无数的杨广的苛政烂政,竭力控制大军,可是江都城的百姓,依旧是怨声载道。
“这么样下去是不行了!”
陆叶暗暗的思索了一下,自己在江都,如果依靠杨广、宇文化及、独孤盛这几块废料,迟早要被他们几个人给累死。
想要解决江都的问题,最佳的办法是从外面引进人才,大隋虽然四分五裂,但是在各地,还有不少人是效忠杨广和大隋的,而这些人之中,不乏能文能武的治世之才。
就算是治世之才有点儿过了,但是十六万人的军政,在粮草兵饷全部都充足的情况下,严明军纪应该是不成问题。
杨广、陆叶派人将河南地区的地图打开。
此时此刻,双龙离开扬州,已经足足有半年时间,天下形势大变,最是风生水起的便是瓦岗寨、江淮军几股势力。
瓦岗在大龙头翟让的控制下,多次打败大隋,成为义军之中举足轻重的力量。
不过,大约是半年前的时候,杨广认命大隋五大高手之一的张果,也就是张须陀为河南道黜置大使,兼领荥阳通守。
张须陀率领罗士信、秦叔宝、程咬金三员猛将数次和瓦岗寨交锋,取得大胜!
如果陆叶记得不错的话,大隋朝廷,张须陀和他手下的三员大将,在治理军卒方面,还算是不错的。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掉一路兵马,协助宇文化及、司马德戡,管理江都军政。
陆叶此时此刻,把主意打在了张须陀和他的手下的身上,然而实际上,此时此刻的张须陀,情况十分不妙。
大约是一个月前,原本跟随杨玄感起义失败的李密,在王伯当的引荐下,投靠翟让。
李密投靠翟让,虽然是给翟让定了一个大致的方略,但是,却并没有立刻出谋划策,帮助翟让对付张须陀。
反而是向翟让讨要了一批人马,对付荥阳附近的大隋势力。
瓦岗大军兵分两路。
李密率领小部分军队,对付荥阳周边的大隋军队,节节取胜,李密的声望日高。
而翟让独自率领另外一支大军,前往荥阳和张须陀死磕,最终被打的缩在寨子里不敢出门。
李密已经渐渐的意识到,解决张须陀的日子,就要到了。
……
陆叶思索了一下,荥阳通守张须陀,是在大唐双龙传开始,双龙修炼长生诀一年后,方才在荥阳落败。
先是杜伏威占领厉阳,随后张须陀才会兵败。
甚至双龙初出茅庐,行走江湖的时候,甚至还看到瓦岗寨的人,追杀秦叔宝的一幕。
算一算时间,此时此刻,距离张须陀落败身死,也就是半年多的时间了。
“此时此刻,我们的手上,扬州尉迟胜,可以说是稳如泰山,他那里军纪严明,政治祥和,虽然只有三万大军,但是只要内部不乱,暂时还可以压住局势。”
陆叶道:“江都不稳,在于十六万大军的军纪,而荥阳张须陀危在旦夕。”
陆叶将眼前的局势,为杨广、宇文化及几个人提了一下。
陆叶道:“此时此刻的局势,只能够由你们暂时依靠自己几乎是稀巴烂的政治和军事能力,暂时稳住江都,给我两万兵马,前往荥阳,和张须陀汇合,暂时先把张须陀救下来,到时候结合他的军政能力,好好管理江都和洛阳的军政政策,挽回大隋的一点儿民心。”
因为五个人一心一意忠心陆叶,倒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只有宇文化及提醒道:“太师刚刚摄政,名不见经传,而且从来也没有接触过军事,虽然只不过是两万大军,但是两万大军也未必能够很好掌握。”
“这样!”
宇文化及道:“下官的手中有一员校尉,名字叫做令狐行达,武功不凡,精通军纪,如果让他随行的话,那么就万无一失了。”
独孤盛也道:“下官麾下有一个族人,名字叫做独孤雄,控制大军,指挥若定,若能追随太师,一样可以不负所望。”
“哦?”
陆叶听了这两个名字之后,不由得心动。
令狐行达乃是青史留名的一个人物,以勇力刚直着称,是宇文化及麾下的猛将。
独孤雄少年心性,双龙崛起后,对于他们的成就倍加佩服,一点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家世而有任何的骄狂之心,虽然武功方面的成就不怎么样,但是只从心性而论,同样是一个独孤阀不一般的人物。
两个人可以说是一文一武。
如果能够辅佐自己的话,那么掌控两万大军,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当下宇文化及和独孤盛各自派遣人手,并且调遣兵马,陆叶将人马调集起来。
临走的时候,陆叶吩咐朱贵儿用心学武的同时,守护在杨广身边,保护杨广安危。
当然,同时也吩咐司马德戡和宇文智及严加防守。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陆叶三人带领大队人马,匆匆前往荥阳和张须陀汇合!
……
荥阳通守,河南道黜置大使张须陀率领五万大军,和瓦岗翟让交手,屡战屡胜,但是在周边的隋军,先后被李密击败,正在感觉到十分为难。
却没有想到。
突然间听到江都朝廷传来圣旨,新任大隋太师,陆叶持尚方宝剑、天子圣旨前来荥阳助战。
张须陀虽然是在大战之中,也知道陆叶的名声。
据说宇文化及奉命前往扬州,寻找能够长生不老的长生诀,结果遇到陆叶,陆叶自称道宗门人,随手慑服宇文化及,被邀请前往宇文阀。
紧接着又献长生诀于杨广,并且大吐隐秘,得到了杨广的信任,官封太师,实际上是要让陆叶教导他长生诀修炼法门。
观看陆叶上位之后的种种作为,频频发布善政,废除苛政,并且整顿军纪,看起来倒是颇有雄心壮志。
但是如今的大隋糜烂至极,几乎已经达到无可救药的这一步,所行的所有政策全部都是杯水车薪。
张须陀思索一番,觉得陆叶颇有见识,应当不会像是宇文无敌等纨绔子弟,对于军政胡乱指手画脚,也就毫不在意,调遣荥阳大军,准备迎接援军。
瓦岗翟让龟缩不出,根本不敢和大隋军进行交手。
而手底下的二五仔李密得到这个消息,倒是感觉到有些不妙,忍不住想要出手抗衡陆叶大军,不使陆叶和张须陀汇合。
然而有个屁的作用!
李密一开始玩的太脱,想要借助兵分两路的计策,让自己和翟让形成鲜明的对比。
到时候协助翟让对付张须陀,一举成就霸主级的威望。
为了证明自己,此时此刻他的手边仅仅只拥有两万多人罢了,而陆叶手下的两万人,全部都是大隋精锐。
再加上张须陀的援军,李密怎么肯做这种事?
思索了一番,也不再帮助瓦岗对付周边的大隋的势力,而是直接收兵,前往和翟让汇合,思索对付大隋军队的办法。
……
张须陀率领部将将陆叶、令狐行达、独孤雄三个人迎接进入荥阳,设酒款待,好奇的询问道:“不知道太师这一次驾临军前,是否成竹在胸,已经拥有了对付瓦岗贼人的办法?”
陆叶看向面前的这个彪形大汉,年已经超过五旬,但是,依旧精神炯烁,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颓丧之气,颇具英雄气概。
站在他身边的三个大将,也是各有风采。
情知道张须陀乃是进行试探的话,陆叶也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直接开口道:“张大人恐怕是误会了,本官这一次前来,救援是假,实际上求援才是真的。”
“哦?”
张须陀和他身边的部将全部都露出困惑的神色。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天子杨广的身边,足足是拥有16万大军进行护卫,就算是此刻调遣出来的2万大军,也还有14万人。
这样一股大的力量,江都附近,即便是李子通,也不敢轻易对杨广下手吧?
陆叶道:“并非是来自外部的危机,危急来自于内部,实不相瞒,江都城军纪败坏,本官接掌江都军务,也曾经和宇文化及等人,共同商议操练将士或者整顿军纪,虽然薄有一些成效,成效却小,导致江都百姓颇有怨言,本官对于此事忧心不已,已经下定决心,要为江都府挑选一个允文允武的大隋名将,训练将士,重振江都,因此特来求救!”
陆叶扭头向着张须陀身后三个大将观看一眼,道:“圣上和本官商议,已经决定将大隋禁卫军六万大军的统帅之权,由司马德戡之手,而转交大帅麾下大将秦叔宝手中,加封秦叔宝为大隋鹰扬郎将兼禁卫军统领,司马德戡、宇文智及贬为禁卫军副统领,让他们跟随秦将军进行学习。”
“秦将军入驻江都,不仅可以接手禁卫军六万大军控制之权,而且江都大军,宇文化及、独孤盛麾下八万大军,亦可以以军令严加惩处。”
“列位可以放心,司马德戡、宇文化及四人绝无任何问题!”
“这个……”
张须陀忍不住露出迟疑的神色。
陆叶这样说,表面上是给秦叔宝加官进爵,委以重任,但是江都那地方,只听名字就知道了。
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司马德戡、独孤盛,全部都是世家门阀弟子,哪里有那么容易。
秦叔宝全无根基,进去了怕是非但没有办法立功,反而会有生死之险。
张须陀看向身边爱将,客气道:“叔宝你怎样看?”
秦叔宝想了一想,询问道:“天子是否一定会支持我呢?”
“当然!”
陆叶连连点头。
秦叔宝道:“如果我前往江都,是不是能够随时见到天子?”
陆叶又是点头。
秦叔宝道:“若然是有利建议,天子可以对我言听计从?”
陆叶郑重道:“不仅仅是天子,我陆叶亲谏你秦叔宝入朝,你就是我的人,独孤阀怎么敢不给我几分面子,司马德戡被我收服,更不足为虑,天子我也可以保证,对你信任有加。”
秦叔宝低下头,脑海中突然间想起来吕梁派派主的那个女儿,自己乃是江湖草莽,也许一生也没有机会向那少女表白。
眼下的事情虽然危险,但是不失为一个机会。
反应过来后,朗声开口道:“大帅,叔宝愿意往江都一行,为圣上分忧!”
“好!”
张须陀道:“既然你主意已定,那么我也不方便阻挡你的前程,我张须陀,在这里预祝秦兄,前程似锦。”
秦琼亦道:“张帅保重!”
陆叶当即吩咐身边将士,将鹰扬郎将,禁卫军统领的印信袍服全部取出来,一起交给秦琼,并且派遣军中精锐将士护送他前往江都。
一行人送秦琼离开,返回荥阳城。
陆叶道:“这一次匆忙前来,累张大人手下痛失一员大将,这样,本官麾下令狐行达颇有勇力,独孤雄也算睿智,张大人尽可以将他们当做麾下调教,也可以让他们学得一点东西。”
说话间,陆叶吩咐两个人上前拜见。
张须陀将人收了,心中暗暗琢磨,等过一段时间交手的时候试试两个人的能力,到时候量力使用。
罗士信、程咬金相视一眼,虽然对于好友秦琼离开,十分不舍。
但是事已至此,却也没有丝毫办法。
两个人都是十分善于结交的英雄豪杰,不过多久,就和同样是军伍出身的令狐行达、独孤盛拥有了不浅的交情。
……
瓦岗军,荥阳大营。
李密率领沈落雁、徐世绩等谋臣武将前往拜见大龙头翟让,翟让同样带领心腹单雄信等人迎接。
李密见到翟让,便开口询问道:“大龙头率领六万大军,与张须陀五万人相持,为什么不进行交战?”
翟让无奈般道:“张须陀征战南北,从无败绩,岂能是说战就战,就算是勉强大战,也只有落败一途。”
李密笑一笑,不在意道:“大龙头这番话,实在是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张须陀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匹夫之勇而已,我们要败他,只需要略施小计便可成功。”
翟让诧异的道:“你怎么敢说这样的大话?”
李密道:“属下是否大话,很快便知!”
当下翟让、李密聚合,瓦岗上下,沈落雁、徐世绩、王伯当、祖君彦、单雄信,名将辈出。
聚合在一起,商量一番之后,终于定下了解决张须陀的谋划。
时隔半年多的时间,一直龟缩不出的大龙头翟让,终于号令大军,从大营之中行走出来,势要和张须陀一决高低。
张须陀和陆叶两个人站在城门上,见到外面的情景,不由哂然一笑,道:“太师,这翟让,张某素来和他交手,稳操胜券,他不是我的对手,只不过是因为他龟缩在大营之中,防守严密,迟迟没有办法将他正法。如今和李密汇合,翟让胆子突然间大了起来,这倒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太师尽管坐壁上观,看我出城取他首级,此战若不能斩杀翟让,我军誓不回城。”
陆叶在城头上听到张须陀的说法,又联想到他的死因,突然间提醒道:“若然那李密在半途进行埋伏,两路夹攻,那又如何?”
张须陀思索了一会儿,道:“张某人岂是那种不谨慎的人,自然会派遣斥候沿途打探!”
陆叶道:“如果对方隐藏的十分隐秘,斥候没有办法看破的话。那又如何?”
张须陀迟疑了一下,道:“这确实也是一种可能。不过为将征战,岂能如此谨慎,如果真的斥候没有办法看破,那么对方的埋伏定然不多,可以无需理会!”
陆叶神色迟疑,道:“如果大帅执意出征,我将随行,请大帅给我五千人作为调遣,谨防埋伏。”
“好!”
张须陀吩咐程咬金守城,自带罗士信出城迎战,由陆叶、独孤雄率领大军紧随大军之后,以防变化和偷袭。
张须陀出战,翟让果然一触即溃,转身便跑。
隋军大举追赶,瓦岗死伤惨重。
等到大队人马追过一片雪地,翟让回首厮杀,和张须陀交手数十回合,落在下风,眼见必败。
突然间一道身影从雪地窜出。
原来李密提前派人埋伏深坑,处理积雪,竟然将自己和数十将士埋在雪地之中,等到张须陀和翟让相持不下,突然出手,为了便是要一击击杀张须陀,让大隋内乱。
张须陀对付翟让,本来毫无问题,哪里曾经想到,雪地里竟然有人,而且在这种时候出手,一时不防,被两人围攻,直袭身上要害。
眼见张须陀危急,罗士信救援不及。
突然间一道身影出现,挥手射出一道剑气,将想要出手偷袭的李密逼退。
事情不秘,偷袭暗杀落败,瓦岗军疯狂逃窜。
隋军趁势掩杀,大获全胜。
……
返回荥阳,张须陀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般道:“这个李密,原本以为只是一个颇有计谋的普通谋士,想不到手段竟然如此阴毒,施展这样偷袭手段,本帅差点儿不防,受了他的暗算。”
陆叶道:“大帅受到这一次的暗算,应当就知道李密的手段伎俩,加以防备也就是了,我把独孤雄两万大军留在这里,听从大帅调遣,小心谨慎,自然不会给对方可趁之机!”
“另外!”
陆叶道:“我手中有一册五绝神功,大帅可以酌情教导身边的守护近卫,增加自身防御实力,这一册五绝神功,分为五册,大帅可以酌情传授军中心腹,秦叔宝那里也可以送去一册。”
张须陀一一领命。
陆叶将荥阳的事情安顿之后,便离开荥阳,向厉阳而去。
……
厉阳。
杜伏威率领江淮军大举攻城,厉阳城危若累卵,转瞬便已经支撑不住,城破已经现在眼前。
正在这个时候,一行三个人出现,来到了厉阳城外。
为首一个女子,身穿斗笠,单手负剑,跟随在他身边的两个少年,各自身材魁梧,英伟昂藏。
赫然正是傅君婥和她的两个义子寇仲和徐子陵。
自从扬州一别,寇仲和徐子陵便跟随傅君婥,转徙各地,苦练武功,修炼到如今,已经将九玄大法修炼到了第二层的境界,在好手一层次,也算是中游水准了。
比如说大隋将士,有普通将士和精锐将士之分,寇仲和徐子陵的武功,堪比大隋军中的精锐士兵。
短短一年时间,便已经可以取得这样的成就,可想而知两个人的天赋之出众,即便是错过了修炼的黄金时期,依旧拥有不逊色年轻一辈的潜力。
一行三个人,路过厉阳城外村庄,恰恰好见到江淮军劫掠妇女,一时义愤,直接悍不畏死出手相助,军中又有一个年轻人反水相助,三人联手,护送一个女子一起逃走。
傅君婥本来不愿意搭理,看三个年轻人一起逃走,也暗暗追在了他们身后。
李靖、寇仲、徐子陵、素素四个人逃到一处山洞之中。
相互说起姓名。
寇仲、徐子陵毫没有隐瞒。
李靖听说后,不由得露出诧异的神色:“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傅君婥的两个儿子,那么这两个小子,算是高丽人,还是中原人?”
李靖望着面前的两个仪表堂堂的少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怀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