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逸回到营地的第一天,就有了新的任务。
尽管他的上级对于这么快派他去执行任务犹豫不决,但他坚持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是关子逸休息三个月后的第一个任务。
他的工作是抓捕试图将一批古董运出国的走私犯,并追回这些古董。在听取工作汇报后,他立即与团队一起离开了军营。
顾以安已经前往西双版纳监管这批货物,因为他们正准备将这批货物从西双版纳州运出国。
由于海关异常严格,他们的人无法出县,但他们的雇主一直在催促他们完成工作。
顾以安到了之后才发现,有几样东西体积太大,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带过境。
他告诉这些人,他今晚会制定一个计划,以便他们明天能够安全地将物品带过边境。
然而,顾以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他感到沮丧,决定出去散步,喘口气。
沿着街道走着,他看到了一家卖泥人的商店。顾以安走近,观看艺术家塑造雕像并绘制雕像。
当他看着艺术家的作品时,一个想法突然闪现。我知道我们能做什么!
当他回到酒店时,他的一名手下跑到他身边,看上去非常焦急。
“这是怎么回事?”
“老大,有事!”
顾以安看了一眼路人,道:“我们进去聊吧!”
然后他在前面带路,另一个人紧随其后。
进了他的房间,顾以安严肃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收到消息,一支精锐队伍刚刚抵达这里。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回这些古董,抓获罪魁祸首。”
“我还听说这个团队是最好的团队之一!”
顾以安又问道:“你知道具体是谁吗?”
“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们不想和他们接触的话,我们今晚就必须离开!”
今晚离开吗?不,我们不会。让我们看看他们是否能发现我们。
顾以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次任务是不是关子逸,因为只有他的名字才能让人不寒而栗。
但这是不可能的。今天早上他还在家里。他的家人恐怕也不会让他这么快返回营地。所以不可能是他。
顾以安于是决定多留一天。
只要不是关子逸,他就毫无保留地和那支队伍交锋。
“去买很多染料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部分都是瓷器花瓶和玉器。把它全部染色,剩下的画,把它们和我的混合起来。如果海关人员检查的话,我只会说我画的是复制品。除非请专家来查看,否则他们可能无法区分。我认为他们不会这样做,因为我也有艺术家的声誉,所以这应该足够了。我们会将此类物品分开,以减少可疑之处。”
另一个男人一脸敬畏的看着顾以安。他还是个新人,顾以安刚才说的话让他很惊讶。
“老大,你真是聪明啊!将物品分开也是个好主意!”
顾以安闻言摇了摇头。“我只是受到了我在街上看到的一位艺术家的启发,他正在塑造泥人并为它们上色。还有,叫其他人都装上面具,这样就不会被认出来了!”
属下点点头,快步离开。
顾以安随后拿出面具戴上。虽然已经换了一个人,但那股不凡的气息依然清晰可见。
然后他带着画作离开了酒店。
当他到达临时存放货物的仓库时,手下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染料,而且个个都戴上了面具。
他对其中一位说道:“把这些画和我的画混在一起。把画笔拿给我,剩下的我来画。”
“老大,你一个人去干这件事吗?”
“那你打算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以安开始在其中一个瓷瓶上作画。看似大笔一挥,花瓶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其他男人看着顾以安工作,只能惊叹不已。
顾以安微微一笑,继续以最快的速度画着花瓶。
经过四个小时的工作后,他们还剩下两件未上漆的物品。顾以安心中暗叹,我真不该对这些漂亮的玉器做出这样的事情。幸运的是,油漆可以稍后洗掉。
他在下午完成了所有物品的绘制。
只有一个手下,从头到尾都敬畏的看着顾以安,他正在画着一切。
那些精英小队就算现在进来也认不出这些东西来。他们可能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把这些画分开。
他已经吩咐人把那些画连同他自己的作品一起带回酒店。
顾以安走到仓库的隔壁房间时,听到了声音,这里是下属休息时经常使用的地方。
他没有开门,而是停下来听。
“你看到他是怎么画那些东西的吗?他这么娘娘腔,怎么能当老大呢?青尘盟的领导者从哪里找到这个家伙的?这太不公平了!”
另一个声音说道:“你说得对!他看起来如此虚弱,不知道他能否承受我的一拳。我不敢相信他正在处理这批货物。希望他不要惹出什么麻烦!”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看看他多公平。” 他看起来像个女人。他大概连枪都不会用,就想领导我们大家?!”
第一个声音突然说道:“别这么大声说话!万一他听见我们怎么办!”
“我不怕他。如果他听到我们的声音怎么办?他能打败我们吗?我一脚把他踢飞!”
“对此我不确定。他可能看起来像个女人,但我们现在最好不要低估他。谁知道,说不定他的身手比洛七七和夏紫还要厉害呢!”
“哈哈哈哈……只要他的技术有他们一半,我就叫他爷爷 !” 只不过是一个软弱的书生而已!”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我明白了,他们对我不满意,也不相信我能领导。这是可以预料的,因为过去几年我在组织中一直保持低调。
但这些人不尊重权威。他们忘记了青尘盟的规则吗?
我想我得说服他们!
顾以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还没等他做什么,那个一直对顾以安敬畏的属下就走了过来,愤怒地想要推门而出,因为他也听到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