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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黎,御书房。

“暄儿,你与朕说实话,你可有意中人?”南宫傲严肃的对南宫暄说道。

早朝刚过他便喊暄儿来御书房议事,正好问问他对娶亲有何想法。

上次的宴席也没问个明白,如今他已到了成婚的年纪,迟迟未娶妃,他还是觉得不妥,更何况还是一国太子。

南宫暄眉头紧蹙,父皇怎么又提及此事了?他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父皇催的比母后还积极。

“儿臣并无心悦之人。”

见他还是这么答,南宫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上京贵女中,苏家小姐苏妍妍容貌最为出众,殷家小姐殷絮湘是有名的才女,她们二人不论容貌才情亦或是家世,都足以配的上你。”

原来父皇打的是这个主意。

“父皇,儿臣对她们无感。”南宫暄一脸冷漠,“不管是苏家小姐还是殷家小姐,儿臣都不会娶。”

若是苏妍妍听到南宫暄的话,不得哭死?她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竟然这么义正言辞的拒绝她。

“你如今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怎能不考虑过成婚一事?”南宫傲严肃的看着他,“你若是不喜欢她们,朕可以再为你挑选其他人。”

上京那么多贵女,总会是有一个他喜欢的,苏家殷家不喜欢,不是还有云家欧阳家吗?适龄女子那么多。

“父皇,儿臣问你一个问题。”

“说说看。”

南宫暄沉声道:“自四国创立以来,真的没有国与国之间联姻吗?”

“没有。”南宫傲面色一沉,“暄儿,你怎会问这个?”难道是暄儿看上哪国的公主了?

听喧儿说,上次长宁公主的及笄礼,东方洺轩提出联姻的请求,莫不是喧儿也有这样的想法?

“没事,儿臣随便问问。”南宫暄心里有点堵,与她没有机会了是吗?

南宫傲敏锐的察觉到南宫暄的情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父皇多虑了。”南宫暄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什么事儿臣先告退了。”

“那娶妃一事?”

“父皇莫要再提此事,等儿臣有心悦之人必定带她来见父皇。”

南宫傲长叹一声,不要如他想的那样才好,若是暄儿真的瞧上了别国的公主郡主,只要不是东御和北傲,若是西芜,他可以为他破例一次。

南宫暄从御书房出来,正好碰见南宫若,她身边跟着殷絮湘,身后还有一群宫女太监。

“参见太子殿下。”

“见过太子皇兄。”

“参见太子殿下。”

殷絮湘,南宫若还有众宫女太监对南宫暄行礼。

“免礼。”南宫暄语气冷淡,说完便要走,顿了顿又道,“孤听闻,你近日脾气越发大了。”指的自然是南宫若。

南宫若面露尴尬,却不冷不淡的说道:“皇兄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不是只关心玉涵纾吗?”

殷絮湘安静的站在一侧,她身着一袭紫色烟罗裙,头戴精致首饰,墨发长及腰际,碎发落于额前,五官精致高挑,气若幽兰。

这般安静淡雅的模样,心底藏的是怎样阴狠恶毒的心肠,这就不得而知了。

她最善于伪装,在南宫若她们面前是一个样,在南宫暄他们面前又是一个样。

南宫暄眉头一皱,“孤何时不关心你了?”她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他怎么会不关心她?

“是吗?皇兄不是不知道我爱慕国师已久,如今玉涵纾却住进了国师府,皇兄怎么不同父皇一起回绝玉涵纾,还顺着她的心意,让她这么不知廉耻的纠缠国师?”南宫若冷声质问,玉涵纾就是根刺,怎么都拔不掉。

“越发没规矩了,竟敢质问孤?”南宫暄被这么质问,脸色很难看,“你的心思孤自然明白,可你要清楚,若不是国师应允,涵儿也住不进国师府。”

就算父皇是皇帝,他是太子,他与父皇都要对国师礼让三分,他这三年的治国之策都是跟国师学的,国师的意愿他怎敢违背?国师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又何必多言惹国师不悦?

“我一向没规矩,你去找玉涵纾好了。”南宫若把话说完就赌气的走了,脚步飞快,栀雨急忙对南宫暄行礼,急匆匆的跟上南宫若。

众宫女太监也跟栀雨一样匆匆行礼,连忙追上南宫若。

眼下,只有南宫暄和殷絮湘两人,二人都是一袭紫衣,看着还挺和谐。

殷絮湘垂眸,温柔的说道:“太子殿下,公主这几日因玉大小姐的事心情不悦,还请殿下莫要把公主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她很聪明,既说明了南宫若心情不好的原因所在,也表现出她关心南宫若,还为南宫若说话,善解人意。

南宫暄看着眼前“善解人意”的女子,不知为何,竟有些反感。

“若儿是孤的妹妹,孤自然不会真生气。”南宫暄语气淡漠,“殷小姐既是若儿的知己好友,就劳烦殷小姐多劝劝若儿。”

“情”这一字难解,强求也无用。在上京城谁不知当今的五公主,爱慕国师已久,想必流言也传到了国师的耳朵里,若国师有意,恐早已表态。

可这么久了,国师对此事只字未提,可见国师对若儿并无此意,一切都是若儿一厢情愿罢了。

国师让涵儿到国师府住下,若儿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她,或许这就叫有缘无分。

罢了,他还在为自己的事纠结万分,感情这事也劝不了若儿。

只能等她慢慢想开。

“情”这个字,总是事与愿违。

“殿下放心,五公主与我相识多年,臣女定会好好相劝。”殷絮湘还是一脸无害,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样子,呵,折磨人的第一步便是思想。

南宫暄言:“你先退下吧。”

“臣女告退。”

……

青禾亭。

“五皇姐,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玩了?”南宫恬幽怨的说道。

以前她和五皇姐会偷偷的逃课,现在五皇姐以心情不好为由向太傅请假没去听学,她好无聊啊,上课都没有人跟她说话了,三皇姐上课很认真,她不好意思打扰。

“心情不悦。”南宫若冷漠脸,“你找三皇姐或者四皇兄玩吧,我还有事。”

见殷絮湘过来了,南宫若走出亭子朝她走去,两人说了什么,就一起离开了。

南宫恬小声嘀咕,“五皇姐,最近总是怪怪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暴躁,冷漠,也不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