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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御祭司府。

祭司坐在主位上听着下属的汇报,银色面具下的脸看不出喜怒。

下属汇报完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多一句废话就会没命。

“下去吧。”祭司看着卑微如蝼蚁的下属,像是施恩似的开了尊口。

“是。”下属连忙站起来,快速的走出这个令他窒息的屋子。

屋子里燃着诡异的白色蜡烛,窗户紧闭,只有蜡烛发出暗黄色的光,屋内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案桌和一个椅子,暗黑色帷幔给人一种室息感。

祭司不屑的瞥了一眼走的比兔子还快的下属,真是贪生怕死之徒。

他一直命人跟踪玉涵纾她们几人,知道她们在俞观城迟迟未动身,想必是在等什么人汇合,而那个人定是风临初无疑。

这几人竟不怕死,如今定是怀疑六年前的瘟疫与他有关,没想到风临初仅仅踏足祭司府一刻就发现了端倪。

他还是小看了风临初,他不愧为隐洺的徒弟,本事学的倒是十成十,不过瘟疫一事已过去六年,他们又能如何?

如今大功即将练成,他很快就可以煽动东方恒挑起天下纷争,让四国互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这天下本不该分割,而是一统。不论是被灭的大宣,还是今后的天下,迟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祭司听到敲门声,对外说道:“进来。”话落,门就打开了,来人正是离醉。

离醉毕恭毕敬的看着祭司,每次一踏进这间屋子总能感觉到死亡的威胁,让他很窒息。

离醉恭敬地说道:“正如师父所料,风临初已经动身往俞观城而来,只怕不出两日便能到达。”

师父派人监视南黎国师府,有任何风吹草动便让青魂飞鸽传书汇报,消息这么久才到他的手上,定是被动了手脚,从南黎上京到俞观城至少要七天的路程,这消息来的迟了些。

祭司好像早已料到,阴鸷的开口:“既然他还未到俞观城,那便让他死在路上,这次你亲自动手。”

“是师父。”离醉冷漠的领命。

师父要他杀人,他心里总是很抗拒,但师父是他的救命恩人,报答师父的最好方式便是为师父办事。

祭司看着离醉,突然问道:“玉辞末那边进展如何?”

离醉眉头紧锁,严肃的看着祭司,“回师父,据青魂的消息,玉辞末未能找到机会接近南黎帝,无法对他下蛊。”

青魂跟他一样是师父救回来的,青魂一直在南黎监视南黎皇宫和国师府,而他则是在东御跟着师父。

玉辞末是师父利用的一颗棋子,他是玉辞珩的弟弟,而死去的玉辞珩是南宫傲的兄弟,因为玉辞珩的关系,玉辞末可以说是扶云直上,所以师父觉得玉辞末有机会接近南宫傲,趁机对他下蛊,让南宫傲痛不欲生。

若南黎帝被蛊毒缠身的消息传出来,四国只怕就要动荡不安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东方恒这个满眼野心的蠢货。

第一步棋子是东御帝东方恒,第二步棋就是南黎帝南宫傲。

每当听到玉字的时候他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心被狠狠地抓紧,令他很痛苦。

上次师父让他跟踪洛清芜她们,当他看见那个戴着面纱的蓝衣女子竟觉得莫名的熟悉,好像他们从小就相识般那种感觉很强烈。

祭司看见离醉发呆的模样,心里有了主意,哼,只不过是看到玉辞末就受不了,若是将来要他亲手杀掉更为亲近之人,那该是怎么精彩的画面?!

祭司威严的看着他,“你最近频频出神,有何事不能与为师说?”

意识到自己的失神,离醉连忙说道:“回师父,方才我在想如何杀了风临初。”他不能让师父看出端倪。

祭司阴鸷的说:“哦,是吗?为师还以为你在怜悯玉辞末还有南宫傲。”

离醉心惊,面上镇定的说:“师父莫要说笑,我与他们非亲非故,何来怜悯一说。”

“没有最好。”祭司浑浊的双目像发出了无数利光,直直的盯着离醉,“为师最很背叛之人,这点你可明白?”

离醉沉声说道:“师父的话,离醉一直谨记于心,万死不敢忘。”

“你先下去吧,暗杀风临初一事,务必做到干净利落。”

“是。”

……

夜影沉沉,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夜一夜二驾着马车,夜三夜四隐在暗处,风临初在马车内假寐,清冷如谪仙的俊脸如诗如画,青丝如墨仅用玉簪竖起,月白色大袖落于两侧。

突然,风临初睁开清冷的眼眸,马车外传来打斗声,马车也停了下来。

“主子,有刺客。”夜一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伴随刀光剑影的声音。

“嗯。”风临初语气很淡,夜一几乎听不到,但他们跟随风临初多年,早已摸清他的脾气,主子越是沉默,就越是生气。

马车外,五十几个黑衣人蒙着面,为首的黑衣人气势逼人,手持长剑看着夜一他们四个,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提剑向他们冲来。

夜一他们对视一眼,直接迎上去,刀剑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夜一他们对付五十几个黑衣人丝毫没费什么力,“啊啊啊”几声,那些黑衣人就被打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很快就只剩下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与夜一他们对峙。

夜一冷声问:“来者何人?”

黑衣人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的看着他们,被无视的夜一也不生气,抱着剑同样冷着脸,夜二他们三个看向夜一,难道大哥要与这个刺客比沉默?

半响,黑衣人才开口:“识相的就滚开,不然要你们一命归西。”

“哈哈?我们这是被威胁了吗?”夜二阴阳怪气的看着黑衣人。

“好像是。”夜三也开了口。

夜四抱着剑不说话。

“风临初拿命来。”黑衣人没理会他们,看着眼前的马车冷冷道。

风临初仿佛没听见一般,没有半点回应,突然一道剑芒朝马车刺去,黑衣人怎么出手的夜一他们没反应过来,黑衣人就闪身到了马车前。

“主子小心。”四人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