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柒笑嘻嘻搂着他,“可什么?不如你晚上也搬过来,住我院子右边的漆桐院?”
杜川庭终于露出笑,“算你有良心。”
“再过两天我要开始招待使臣了,到时你同历钺陪我吧,你们长得好看,一文一武,可以充当我沧国门面。”木柒道。
杜川庭埋头在她肩膀吸了吸,好香,道,“都听你的。”
“趁这两天还有时间,我们明天一起去温泉山庄玩吧?”木柒提议。
杜川庭想了想,他剿匪有功,圣上正好给他放了两天假,于是点头同意下来。
木柒接着又派人通知各院男人,柒泽也没落下。
当晚,杜川庭直接在木柒院里睡下。
黑暗中他摸索着,好一会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想岔了。
“柒柒……”
“嗯?”
“我想试试。”
“不行,还没大婚呢。”
“什么时候大婚?”
木柒算了下时间,她还有5个月才18。
至于男人们,真要等,那也太久了。
她道,“选一个五个月后的良辰吉日吧。”
杜川庭想,就算大婚,那也不一定是他第一个。
“柒柒,那我先学一学吧。”
“嗯?”
“我就蹭\/蹭,不……”
“那好吧。”
黑暗中,她一脸懵看着上方的男人,后知后觉。
男人目光灼灼看着她,“对不起柒柒,我不小心……”
眼底藏着愉悦不敢表露,动作却没停。
好一会她才气恼着娇喝,“杜川庭!你个大骗子!”
成了凡人都会骗人了!
杜川庭吻向她唇,声音带笑轻哄:“我错了,随公主殿下惩罚。”
到底怜惜着她,只一次就收敛住,却也过了半个多时辰。
收拾一通看她累极睡下,他唇角久久放不下。
黑夜里,他轻声呢喃,“柒柒,如果你注定要有很多男人,我只能多为自己打算。”
第一个男人,应该,分量足够吧?
第二天木柒起晚了,眼角眉梢多了一丝媚意。
杜川庭搂着她起身,脸上满是春风得意,耐心又细致地伺候她梳洗。
木柒全程不满瞪着她,好在昨夜也没受多少罪,很快精神满满。
吩咐备了马车,她打算先去接个人。
……
“国公爷,长公主下了帖子邀请咱们三公子去城外东三里的温泉山庄游玩。”管家朝安国公闵东离道。
闵东离脸立马黑了下来,“难不成我安国公嫡子真要去当面首!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管家纠结道,“国公爷,您再端着,咱们家三公子都要排末位了。”
闵东离:“……”
门外小厮这时跑来,“国公爷,长公主把三公子牵走了。”
安国公:“……”
那她还下个屁的帖子!
装样子也装像点,你好歹下完帖子等人应一声的时间啊!
宽敞奢华的马车上,闵昊玦捧着书本在窗口边认真看着,也不理坐身旁的木柒。
木柒勾勾他袖子,他还是不理。
“玦玦~”木柒直接坐过去抱住他腰脸贴着他后颈,“玦玦呀,书本哪有我好看。”
闵昊玦看着腰间的双手脸红着,她,她怎么越发孟浪了!
随即想到,她院里已经有了这么多驸马,必定已经……顿时又一阵气恼。
“你、你放手!”很生气!
“不要,最喜欢你了。”木柒朝他颈部贴贴。
闵昊玦冷下脸侧头瞅她,眼眸水润润的很是好看,一点压迫感也无。
木柒笑着捏了捏他脸颊,“玦玦,大家都很好相处,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闵昊玦看着她,忽然一阵气馁垂头。
“柒柒,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我们长大了会成婚,是只有我们两人。”他话里声音很难过,带了些可怜。
木柒抬头亲了亲他,微叹了口气,“玦玦,你格局太小了,多一些男人多好,这样你也有休息的时间啊,不然天天z也累嘛,是你累,我又不用动。”
闵昊玦脸当即爆红,“你、你……”
“你想想,我说的对不对嘛。”
“不对!”
闵昊玦这辈子看过的书这样多,却也无法用字句来形容他听到她这言论的震撼!
木柒看着他通红憋屈的脸直笑,忽然想起来什么,探头过去,暗戳戳道,“玦玦,我们打个赌,你第一c肯定是一刻钟。”
闵昊玦嗖的捂住耳朵,整个脑袋都红了,她,她实在是……
光天化日下,他才不要跟她讨论这种……这种东西!
木柒哈哈笑着掰下他胳膊,“我说真的,你赌不赌嘛?”
“不!”
木柒逗弄人的功夫,马车再次停在长公主府门口。
那里已经停了8辆马车,男人两两坐一起,另外两辆给各自的小厮坐。
木柒掀开车帘,“走吧。”
一排马车加左右两排护卫浩浩荡荡出了城。
半个时辰后来到温泉山庄,马车直通山庄中间的院子。
待马车停稳,所有人从马车上下来。
正是秋意飒爽之时,放眼望去景色美极,山庄后面的山上种满了枫树,此刻红彤彤一片,风一吹落叶纷飞,远远看着同画一般美好。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心情都舒爽起来,就连落泫沉重的神色也松快两分。
木柒走到落泫身旁,遥望远处道,“阿泫,落叶都知时间到了该落即落,化了肥料哺育大树明年又能再次变成树叶高挂枝头。所以啊,日子要往前看,人生总有起起落落时,看开点。”
落泫低头看着她,轻轻拉住她手,终于露出个笑,“好。”
杜川庭走过来给木柒系上披风,柔声道,“昨晚殿下累到了,今天可不能受凉。”
其他男人齐刷刷看过来,见到杜川庭嘴角的笑意,好像明白了什么。
历钺抿着唇角走过来,拉着木柒的手径直往院里走,“殿下,我们去钓鱼吧。”
“钓鱼?不了吧,钓鱼太无聊了,我们去打猎……”
杜川庭心情极好看着木柒的背影,抬步跟了上去。
闵昊玦气闷也跟着往里走。
良宥皱起眉头,深深懊悔着,若论床上谁最能讨她欢心,他觉得一定是他,怎么就让那姓杜的抢了先呢?摇摇头不甘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