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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报信的进来了,“侯爷也,随心他们回来了,再有一盏茶的工夫就到营地。”

万敛行起身展了展衣服道:“走吧,随我去迎接他们,看看老沙被邹三多虐成什么样了。”

时隔多日,在这里养伤的随影和黄尘鸣也早已经能走能行的了,黄尘鸣没什么外伤,只是中毒,所以他在几天前就已经痊愈,随影内伤有些严重,不过他在床上躺了三日以后也早早地下床活动了,这个时候他们几个都跟着万敛行到大营的门口去迎接沙广寒的一家了。

随影站在路口做出了简单的判断,“用不上一盏茶的工夫,这人马就到了。”

程攸宁问:“你怎么知道的?”

随影说:“我的脚和耳朵都能感觉到。”

程攸宁疑惑:“怎么感觉到的?我怎么感觉不到?”

随影说:“你还得再长长本事才行。”

“噢?”

随影看着不太相信他的程攸宁道:“你趴地上用耳朵听听。”

不明白随影是何用意,但是程攸宁还是撅着屁股用耳朵认真地听听,“咯咯咯,我听到了,有好多马匹在奔跑,随影,你可真厉害。”

“要不你拜我为师吧,我教你点真本事。”

程攸宁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你确实有些本事,但是我已经有师父了。”

随影笑了笑,他很想说:你的师父随从如今在什么地方无人知晓,凭借那小子的性格,估计是不会再回来了。

要是过去,随影能把这番话说出来,让程攸宁另择师父,但是有万敛行在这里,他们所有人都默契地不提随从这个人,不过程攸宁除外。

因为程攸宁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想起随从来,就会问大家他师父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这十几日里,程攸宁都没得到一个确切肯定的回答,大家说的都很敷衍,而且只要他提起这个人,大家也默契地不多言语。

大家避讳的无非就是万敛行这个人,若是提起随从万敛行还能像过去那样恨的牙痒痒一般的骂人这还好,如今的万敛行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非常的平和,就跟随从没跑,随从也不是他的心腹一样,他表现出来的和过去一般无二。

越是这样,大家越是知道,随从的离开对万敛行的影响很大,不止是寒心那么简单。

随影摸摸程攸宁的脑袋道:“你可以不拜我为师,但是我可以教你点真本事。”

程攸宁陷入了纠结之中,没有他师父,他感觉他少了很多的事情要做,“我师父回来责怪我怎么办?”

随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责怪你?”

“我师父说了,不让我跟你学,说你的那些本事不正统。”

随影咬咬后槽牙,恨恨地说:“一个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的计量还跟我谈正统不正统,老子的剑法才是正统呢,别让我见到他,见面我先弄死他。”

程攸宁歪着脑袋问:“你是在说我师父难登大雅之堂吗?”

“对,我骂的就是他。”

程攸宁一听,豪不客气地上前两步,对着随影的腿棒骨就是狠狠的一脚,“让你背后说我师父坏话,让你说我师父坏话。”说着说着又是一脚,“等我师父回来,我告诉我师父你说他坏话了。”

“那等你师父回来再说吧。”

这时一直给随影使眼色的随行站了出来,因为随影根本没观察到他给他大眼色,随行对着随影的腿也是一脚,他这一脚,可不是程攸宁那样的一脚,他这一脚程攸宁的十脚都敌不过。

随影大着嗓门嚷嚷道:“随行,我还是个病号呢,侯爷最近都舍不得使唤我,你敢踹我。”

随行冷着脸,声音也很冷,“能在这里陪着侯爷你就留下,不能就滚回大营里面养伤。”

“老子的伤早就好了,不信咱俩比试比试。”随影摸上腰间,剑就拔了出来。

随行见状,也拔出了佩剑,就在两个人的姿势都摆好了的时候,万敛行说话了:“我还是那句话,想走的我一个不留,你们都是我多年的心腹,我万敛行从来不杀心腹,除非你们背叛我。”

随影率先收了剑:“谁要走了,我和随行就是比试比试。”

万敛行道:“我什么都能容忍你们,就是窝里反我容不得,这老沙就要来了,看见你们两个一言不合就比划起来,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我万敛行也是要面子的人。”

随行也收了剑,语气不善地他对随影道:“随影,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掰掉你的牙。”

随影不满地说:“不让我说话我就不说呗,你要是再跟我摆臭脸,我也发火了。”

万敛行叹了一口气:“随行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少言寡语不爱笑,我都看十多年了,你要是能让他像你一样龇牙笑,我拜你为师,我给你当徒弟,省着你一身的本事无人可传,你传给我,这样你正统的剑法也不至于失传。”

随影笑出了猪叫,“侯爷,我就是收徒弟也看看年龄,你这年龄给我钱我也不能收,学不会还以为是我这个师父不行呢,会坏了我的口碑的。”

万敛行眼睛一立,“随行给我剑,我看看这个随影有什么本事敢嫌弃我。”

随行道:“侯爷,人马回来了。”

万敛行一抬头就对上雄赳赳气昂昂的随心,这人正在马背上朝他大喊:“侯爷,我们回来了。”

万敛行用欣赏的眼光看向随心,不难看出,万敛行很赏识随心这个部下,他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那眼底的欣赏,认可,赏识,是藏都藏不住的。

等着随心下马站到他身边,万敛行捏了捏随心的肩膀,问:“可有受伤?”

随心嘿嘿一笑,“还能受伤,都没打痛快就收兵回来了,更丢人的是,让那个邹三多的人带兵出来追了我们十几里,要不是侯爷有令,我非杀他个回马枪,把邹三多的脑袋揪下来给侯爷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