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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痛得呲牙咧嘴的,抬起眼,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颜欢宁。

不过,要是让颜欢宁知道自己这是叶杏的爱人揍的,她说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的。

他现在已经是恶人做尽了,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叶师妹了,所以严谨想了想,最终他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的。”

颜欢宁不可置信地看着严谨,心想,这能够摔成这个样吗?

不过严谨既然不想跟她说,她要是再追问下去,就显得有些不识趣了。

严谨已经答应跟她结婚了,而且颜家和严家两家都已经同意这门婚事了,她不想横生枝节,惹他讨厌了。

颜欢宁心思有些重,不过面上还是露出了一抹笑意来,轻声道:“我给你消毒包扎吧,这里的护士下手没有个轻重的,挺痛的。”

说着,颜欢宁从病床上下来,将严谨要过来的消毒药水拿了起来。

严谨有些狐疑地看着颜欢宁,最后抿了抿唇,声音嘶哑道:“你手好了吗?”

颜欢宁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硬,不过还是故作俏皮道:“没事了,幸亏我一直用的是右手所以当时只能用右手来拿刀,割的是左手,要是伤了右手,现在我就没有办法给你消毒了,左手只是个辅佐的作用而已,我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颜欢宁将消毒水轻轻沾了一点,给严谨消毒。

不过她说是这么说,消毒起来,还是不免弄得严谨痛得龇牙咧嘴了。

因为江辞深下手实在是太重了,严谨最后痛得都有些忍不住了,只好勉强开口道:“欢宁,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

颜欢宁当即坚持道:“师兄,你别为我担心了,真的,我的手真的没事了,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严谨:“.......”他是在为自己担忧啊,他怕自己会被她毁容啊。

不过颜欢宁气性这么大,一个不小心气急了等下又割腕,那他就得不偿失了,还是忍着吧。

一想到他还要跟颜欢宁结婚,过完一辈子,严谨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生无可恋了。

他的命好苦啊。

这边,叶杏自然不知道严谨上门,江辞深将他打了一顿的事情。

她喝完了自己开的药之后,这一觉再次躺了三个多小时。

等她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过后了。

叶杏出了满身的汗,早上那种沉重混沌的感觉总算是减轻了不少,那种一股又一股窜上来的热气也没有了。

她从床上起来,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刚有动静,一直守在外面的江辞深就听见了。

他走进房间,见叶杏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急忙拿过来她手上的毛巾,替她将颈后的,后背的汗水都给擦了干净。

“感觉好点了吗?肚子饿了吗?”江辞深低声问道。

“嗯,好点了,等会再吃一次药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叶杏说道。

“我煮了粥,我热一热,给你吃午饭。”江辞深给叶杏倒了一大杯温水,然后让她坐了下来,这才走向了厨房。

叶杏坐下来,又喝了一大杯水。

热一热粥不用多久的,江辞深很快就将粥端了出来,让叶杏惊讶的是,他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自己腌制的酸黄瓜。

她现在生病,还真好这一口。

这酸黄瓜酸酸脆脆的,吃着不知道多好吃,就着煲粥,让本来没有什么胃口的叶杏都有些胃口大开。

她吃了几口后,这才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江辞深,问道:“你这个,哪里弄来的?”

江辞深道:“我自己腌制的。”

叶杏不由得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道:“你自己腌制的?你什么时候弄的?你每天这么忙你还有时间弄这个啊?不是,你是怎么会弄的?”

江辞深道:“我买菜的时候听见那些卖菜的阿姨说的,说这个黄瓜腌成酸黄瓜很好吃的,我就问她怎么腌制的,她给我说了,我就将她的小黄瓜都买回来了,然后就腌制了。”

叶杏听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眼底都是钦佩:“不得不说你还是有些厨艺的天赋在身上的啊,你就这么一听,回家这么一弄,就做得这么好吃呢,挺厉害的啊。”

江辞深被她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做菜也就那么回事,油盐比例放对了就行了,有什么难的。对了,刚才你们研究室有个叫严谨的过来了,送了一堆东西过来,说是颜家的赔偿。”

嗯,没错,是有这么回事。

叶杏抬起眼,并没有看到赔偿的东西在哪里,所以弱弱地问道:“然后呢?”

江辞深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把他给揍了,然后赶出去了。”

这话一出,正在喝粥的叶杏差点没有忍住将嘴里头的粥给喷出来。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江辞深,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两度,道:“那东西呢?”

这亏都已经吃了,要是东西都落不到她头上,那得多亏啊。

亏死了要!

见叶杏没有问人伤得如何,而是问东西在哪里,江辞深一直隐隐有些忐忑的心思这才缓缓落回来原处。

“东西在外面的会客厅桌子上,我没动。”他沉声道。

“东西在,就好。”叶杏见他没有生气到连东西一并扔出去,这才露出了一抹略有些心虚的笑意,解释道,“这个,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是吧?就算不要东西,这个亏我也吃了,所以能有些补偿也是好的,你说是吧?而且他们给的都是好东西,救命的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够用上呢,你说是吗?”

江辞深见她说了一大通,有些无奈,但是她现在生病,自己再跟她置气就显得太过狭隘了。

他只能点了点头,道:“是,你说得对,既然你要留下来,那我就给你收起来了。”

叶杏微微一笑,道:“好,医书给我拿出来,我正好晚上回来得空看。”

江辞深眼底流露了一抹宠溺,站起来去将严谨拎过来的那一堆东西都收起来了,然后将医书拿到了卧室床边的书架上。

收拾好后,江辞深正要帮叶杏将碗筷洗了,但是这个时候外头又有人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