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慧好奇地问:“孙传兵咋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他以前生意做得可好了,那叫一个风光啊。
他爸妈老是在咱们面前夸他多优秀、多了不起呢。连咱们文轩都不放在眼里,可傲慢了,走路的时候都是仰着头走的。”
说完,唐文慧还俏皮地模仿了一下孙传兵母亲骄傲走路的样子,把大家都逗得哈哈大笑。
“哼,他们那一家子啊,都是那种势利眼,谁都瞧不上。”唐文贵冷哼道。
“可不是嘛,在熟人面前,装得高傲又谦和,也不知道是在演给谁看呢?”郭璇一脸不屑。
唐文慧:“他们这么做,不就是想让人去巴结他们嘛。”
唐文清鄙夷道:“就跟陈军和曾红一样……他俩就跟哈巴狗似的,成天围着传兵和传红转。”
郭璇冷哼一声,不屑道:“哼……那俩啊,尤其是陈军,自己爸妈的话都不听,对孙家人的话倒是言听计从。前阵子,我碰见陈军他妈妈,还跟我诉苦呢。”
唐文清:“孙家啊,传兵一倒,他们一家子基本上就算完蛋了。”
唐文贵附和:“嗯,也是。”
大家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孙家人,脸上都挂着鄙夷的表情。
唐文慧突然皱起眉头说:“那个孙传红也不是啥好东西。听说,他跟林小刚、张成武他们勾结在一起,打着打牌的幌子,设局骗人家的钱。那些被骗得倾家荡产的人可真惨啊!”
唐文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嗯,确实是这样。这些消息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呢?”
唐文慧满不在乎地应道:“现在这事儿都传得满天飞啦,好多人都晓得呢。”
不过呢,有个事儿,除了唐文轩,唐家其他人可都被蒙在鼓里。
原来唐文友又掉进赌博的大坑里啦,把环宇集团轻轻松松就输给了孙传红。
自从郭璇把公司分给几个子女后,她就啥都不管咯。
唐文轩没股份,自然也不好插手,公司就这么一路下滑了。
唐文清第一个把自己的股份卖了,接着是唐文贵和唐文龙。
最后,唐文慧听说了这事儿,也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股份给卖了。
虽然公司是卖出去了,可卖公司的钱却全进了每个人的小金库。
至于郭璇带头找张云青借钱这事儿,他们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好像从来就没这回事儿一样。
反正,进了自己口袋的钱,那是绝对不可能再拿出来的。
还钱?想都别想!
郭璇也没办法,反正文轩能赚钱,张云青也没提,她就干脆当没这回事儿。
因为他们都心里有数,要是没有唐文轩,这公司根本没啥前途。
就算不倒闭,也没啥好处,还不如早点卖掉,另起炉灶。
这样一来,既能避免以后麻烦不断,也不用再跟唐文友没完没了地吵架。
毕竟,唐文友两口子有多难缠,大家可都清楚得很,对他们的行为,那是厌恶至极。
都巴不得离他们远点,谁也不想跟他们有任何财产和经济上的牵连。
所以,对于唐文友会不会把公司输掉或者卖掉,他们才不关心呢。
这时候,唐文清像是突然想起了啥好玩的事儿,乐呵着说:“前些日子,我听人讲,有人举着刀追着传红砍呢。”
“哦,有这事儿?”唐文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唐文清点点头,继续道:“说是那人在传红那儿输了不老少钱,找传红要钱,传红不给。那人就拎着刀追他,不过没追上。传红给吓得够呛,跑到他姐那儿躲了好一阵儿。”
郭璇“扑哧”一声笑了,说:“骗多了,总会有不怕死的找上门来。”
唐启明赶紧接了一句:“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唐文慧也跟着附和:“对,还是爸说得在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坏事做太多,肯定得遭报应。”
唐文轩在旁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声不吭,心里却暗暗嘀咕:报应?他们的报应这不就来了嘛。
唐文清接着说:“报应肯定是跑不了的。上个月,传红那四岁的小闺女就掉进开水锅里了,烫伤面积可有百分之三十多呢,前几天才出的院。”
唐文慧惊讶地叫了起来:“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听说梦梦以后得植皮,还得分好几次呢。”
孙传红的女儿名叫孙梦梦,今年五岁,长得那叫一个乖巧可爱,孙传红可稀罕这个女儿了。
郭璇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我还去医院看了梦梦呢。那天我去医院拿药,正好碰见梦梦她奶奶,就跟着去瞅了瞅。”
“我也去看了梦梦,梦梦的腿和屁股都被烫伤了,可太可怜哦。”唐文慧皱着眉头,心疼得不行。
“咋会烫到屁股和腿呢?”唐文贵好奇地问。
“那天小凤准备煮面,水烧开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她把开水锅端到地上放着,锅盖也没盖。
梦梦在她屁股后面跟着,一个不小心就坐进锅里了。那刚烧开的水,多烫啊,当时就把梦梦烫得嗷嗷叫,那声音,听着可惨了。
我瞅见小凤抱着娃出来了,梦梦都哭不出来声儿了。梦梦身上红得跟那煮熟的大虾似的,当时就起了水泡,可吓人啦。”
唐文清轻描淡写地讲了讲梦梦被开水烫的事儿,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惋惜和无奈。
孙传红家的别墅跟唐文清家的别墅刚好门对门,只要说话稍微大点儿声儿,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在说啥。
“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可不该报应在孩子身上啊。”郭璇感慨着。
“就是啊,孩子多可怜啊,还那么小。”唐启明随声附和着。
“哦,对了,我听文轩说,今天跟传兵一起来的,还有郭俊伟?”郭璇好像突然想起啥来,好奇地问。
唐文贵也是一脸懵,问道:“他们咋走到一块儿去了呢?”
唐文清听了,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一脸嫌弃地说:“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就是一路货色,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