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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别的十年,另一个男人………楚九卿面沉如水,闭上了双眼。

承认吧,楚九卿,你嫉妒得想要发狂。

是十年啊,不是十天,也不是是十个月……

于是怀着复杂不安的心情,楚九卿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来到了凌姝姝居住的小院中。

楚九卿进来的时候发现凌姝姝直接趴在寝殿内的贵妃榻上就睡着了。

“姝姝?”

“唔……”睡梦中的凌姝姝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隔着毯子,楚九卿动作轻柔的将她抱到了床榻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起身时,凌姝姝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睡眼朦胧的看着他,声音软软的:“楚九卿?”

楚九卿起身的动作顿住,轻声道:“嗯?”

他本以为凌姝姝醒了,却又听到她开口说了一句:“我又梦到你了……真好……”

说完,在楚九卿脸上亲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意,继而沉沉的睡了过去。

哪怕是睡着了,依旧揉着他的脖子不放,姿态亲昵,十分乖巧依赖他的模样。

看着看着,楚九卿那颗惴惴不安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她真的很依赖自己。

所以,这份依赖中有没有几分是因为喜欢呢?

她会愿意永远陪在自己身边吗?

这般想着,她将怀中的凌姝姝抱得更紧了一些,仍旧是小心翼翼的动作。

夜深人静中,一道轻柔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娇娇,你真的还会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吗?”

凌姝姝在他怀中正睡得香甜,脸上还挂着几分笑意,想来应是个好梦。

楚九卿垂眸,看着熟睡中的凌姝姝,眼神不自觉的染上万顷柔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随后他的脸上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话语极尽偏执:“可是,我不允许。”

“娇娇允诺过大哥哥的话,不能食言。”

说完,他眸色深深,俯身轻轻的在凌姝姝额头上印上一吻后,方才起身离开。

大街上。

一直到楚九卿离开后许久,楚君离还是一动不动的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楚九卿离开前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

他想要那个位置,那是他从小到大的使命,他没得选。

但他也放不下凌姝姝……

他甚至都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她。

此刻,他的一颗心被撕扯的厉害,眼眸里复杂的情绪渐显,无尽的挣扎着。

楚君离痛苦的闭上双眼,缓缓的蹲了下去,抱着头,一声未吭。

直到黎明破晓,天光乍亮,方才起身落寞的离开。

……

年一过完,这日子便也恢复到往日的平常与忙碌中。

凌安侯府那边这几日多次派人过来传信,为的是凌云云和凌潇潇两姐妹的婚事,想请凌太傅过去观礼,撑一撑场面。

上一世的时候,凌云云和凌潇潇也都是年后就匆忙出嫁了的,只不过凌云云是嫁过去做继室,凌潇潇是做妾。

那会,凌姝姝与她们并未撕破脸,凌安侯府早早的就将凌太傅会来观礼的消息大肆宣扬了出去,因着凌太傅的缘故,倒是来了不少赴宴的人。

这一世,那边同样打得也是这个主意,只不过这次他们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落了空,传信的下人还未靠近凌太傅就被赶走了。

可笑,两个婚前失贞,见不得光的妾室,换做寻常人家,直接就一顶粉色小轿抬出去就得了,能有多低调就多低调。

偏偏,他们凌安侯府那一家子奇葩,不嫌丢人就算了,还妄想大摆筵席,借机拉拢一些高官大户。

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不放过任何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下人来向凌姝姝的通报的时候,凌姝姝正端坐在树下学女红,闻言只是笑了笑,便继续做着她的女红。

说起来她那位继祖母当年不也是趁着她祖父醉酒时爬床上位的。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此时,凌安侯府。

“滚出去!”

“你们这群没用的庸医,全部给本小姐滚出去,快滚……”

凌潇潇所居住的小院内,传出一阵尖锐刺耳的怒吼声。

这样的事情,在这几日,几乎是日日上演。

屋内,一些小桌椅和杂物都被凌潇潇扔了出来,掉落在地。

扔的都是一些不容易摔坏,且不贵重的物件,贵的她才舍不得扔。

几位宫中派来伺候凌潇潇的宫女和太医站在外面,神色淡然,默不作声,似乎是已经习以为常。

那日宫宴上,楚君擎将凌潇潇折磨得不轻,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虽然后来解释说是被下了药的缘故,但也足够让人看得心惊了。

皇上出于安抚的心思,便派了几位宫女,太医随行出宫来照顾凌潇潇,直到她被抬进太子东宫为止,顺便也监视着她不要轻举妄动。

凌潇潇身上的伤,太医们早就诊治完毕,受伤的肌肤宫女们也日日为她上药包扎,并每日为为她煎服调理身体的汤药。

按理来说,他们都做好了自己的分内之事。

可凌潇潇就像个疯子一般每日里对着他们大吼大叫,大发脾气,大呼小叫的命令这几位太医将她脸上被挠伤的伤疤治好。

那伤疤一看就有段日子,且她为掩盖伤口,用了一些对伤口恢复有害的药物,导致那伤口逐渐被腐蚀,留下了颜色深沉的疤痕,无法去除。

太医们束手无策,她便摔东西大吵大闹,就是不依不饶的要让他们帮她把疤痕都祛除干净,像个泼妇一样。

以至于他们日日都站在这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无语万分。

这样无貌无德,脾气又差得很的女子,能进东宫当妾室,不过是她运气好,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

想到这里,众人的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屑与轻视。

其中一位年迈太医忍无可忍,上前劝告:“凌二小姐,您脸上这伤疤有些时日了,不如微臣先给你开点淡疤生肌的膏药先擦一擦……”

“砰!”的一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