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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尧喊服务员上菜,招呼着大家。

“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就是为了庆祝咱们的一对新人。”

其余三人掌声跟着响起。

云水抽了抽嘴角,示意大家停下来。

“咳咳,咱们吃吃喝喝,今天的消费由盛少买单!”臣尧说完,自己率先鼓掌。

要知道他最近为了盛迎霄可赔进去不少,必须抓住机会宰回来。

盛迎霄微微一笑,“大家放开点,今天玩尽兴。”

云水撑着脸,默默吃着盛迎霄给他夹的菜。

如果他没和盛迎霄在一起,今天这个饭局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两个上市公司的公子哥,和两个小资家庭的孩子,外加两个普通的omega。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路人。

“不开心?还是不合胃口?”盛迎霄凑近小声询问。

云水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没有,觉得有点梦幻。”

“呵。”盛迎霄低笑一声,“阿沇傻不傻?”

吃饱喝足后大家开始聊天,池泽行喝的最多,连带着任要安都靠在沙发上傻笑。

“云哥,你给我讲讲,班长怎么追的你啊?”

“对啊,云,云水,我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了,可是臣尧说不是。”任要安大着舌头,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云水撑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追的。”

“什么啊。”

“哎哟,盛迎霄,你这不行啊。”臣尧立马起哄。

方宗谨拽着池泽行快要伸到云水身上的手,把人禁锢在身边,低声警告,“池泽行,你别乱动。”

“怪我,主要我没经验,幸好我家阿沇愿意担待。”盛迎霄卷着云水耳边稍长的发梢,话语里满满的笑意。

云水脸皮薄,掩饰的抿了一口水。

几人又玩了一会儿游戏,就连方宗谨都醉了。

“云水,说实话你和盛迎霄在一起我真不意外。”

“你是不知道,你还没分化的时候,他天天拿信息素压我。”

“我对天发誓,我对兄弟绝对没意思。”

盛迎霄瞥了一眼他怀里赖着的池泽行,冷哼一声。

云水眨了眨眼,“有吗?我都没注意。”

“有啊,有啊,你不知道,每次见到盛迎霄,我总感觉有把刀子悬在我头上。”

方宗谨说着,还比划起来,他平时装的最正经,其实私下也是个二傻子。

臣尧把任要安提到自己怀里,啄了一下他的唇。

云水看到这一幕,震惊到被口水呛住。

“云水,谢谢你把盛迎霄收入囊中。”

“他真的不是一般人,易感期就跟个生化武器一样。”

“每次一个人能打趴十几个保安。”臣尧把头埋在任要安脖颈上,声音闷闷的却很清晰的传出来。

云水不太相信,侧目打量一下盛迎霄,“怎么可能?你这么能打?看起来不像。”

“真的很能打,你不要被他伪装的良善外表欺骗了。”

“每次他易感期我都躲得远远的,跟个疯子一样。”

“信息素浓的要死,五脏六腑都被冲烂了。”

臣尧吐槽起来没完,压根没注意盛迎霄越来越黑的脸。

“之前你高考,他不能离开研究所,还专门让我去给你送薄荷。”

“我的天,老子都无语了,每盆薄荷他都放了信息素,呛死我了。”

“我发誓,我最讨厌的植物就是薄......咳咳。”

臣尧挥了挥手,不自觉把任要安抱的更紧了点。

“盛迎霄,你够了啊,当老子o面前还故意整我是吧?”

臣尧越说越气,任要安连忙拦住他,小声劝慰,“他易感期,你别计较。”

盛迎霄有些无辜,他没故意放信息素,只是易感期情绪波动,控制不住。

“那薄荷是你的?”云水睁大了眼,戳着盛迎霄的脸颊。

“是,当时你有应激症,我担心你不舒服。”

云水张了张嘴,半晌小声说了句,“谢谢。”

一切可以追溯到这么早吗?

那边两对在各自说着话,云水趁机起身去了洗手间。

盛迎霄跟上去。

“你不开心?”

“没有。”

他没有不开心,只是无所适从。

盛迎霄为他做了这么多,值得吗?

“盛迎霄,你高考多少分?”

“还在怀疑吗?”盛迎霄借着醉意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就比你多了十几分,当时我状态不好。”

“我承认我确实想过要和你在一个学校,想过控分来着,不过越到后面我心越乱,卷子都看不清了。”

他当时英语后面都是空白,眼睛花的什么都看不清。

易感期考试,本身就是一个死局,很多人都败在这上面。

“抑制剂......”

“没用。”盛迎霄贴着他的耳廓,“你知道的,我们匹配度很高,你不在,什么都不管用。”

云水拍开他的手,洗了把冷水脸,嘀咕着,“肯定是道德绑架。”

盛迎霄笑出了声,“我发誓,绝没有。”

“那就是pua,想给我洗脑是吗?”云水擦了擦脸。

盛迎霄无辜的推了推眼镜,“绝没有,以后你要是离开我,我就再追,反正你不赶我走,我就赖着你。”

云水没忍住,低声笑了一下,轻轻推开他,往包厢走。

回来时,还听到臣尧在吐槽。

“盛迎霄就是个大闷骚,他把三张你们班的毕业照都洗了出来,还单独剪了他和云水的。”

“我去,班长这么牛?”

盛迎霄用拳头抵住嘴,轻轻咳了一声,包厢暂时静了一下。

可没一会儿,池泽行继续追问,“还有吗?还有吗?班长还做了啥啊?”

方宗谨按了按太阳穴,擒住池泽行的后衣领,“池泽行,你膝盖往哪放呢?”整个人都要爬过他身上和臣尧说话了。

任要安乖乖捂住臣尧的嘴,圆眼睛咕噜噜转悠一下,云水领会到,拉着盛迎霄,招呼大家走。

“好了,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不行,还没玩够呢,方宗谨,我要去玩过山车。”

“好了,池泽行,大晚上哪来的过山车,给你两拳头玩不玩?”

云水被他们逗笑了,扶着池泽行先走,“方医生请了假,你们明天再玩。”

“云哥,方宗谨说他针灸学了之后第一个给我扎,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