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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北晚手中握着竹灼剑,凤凰木背在身后,看着眼前的男孩子。

师尊说了,这个是需要格外注意的。

他擅长用毒,而北晚最讨厌和害怕用毒的人了。

随着一声比赛开始,台下的墨厌问着旁侧的祁佑青。

“师兄,你还能行吗?”

别强行用言灵之力,北晚是没事儿了,他自己倒是完蛋了。

苍炎宗想要保住名次,获得去秘境的资格,五个人谁也不能出事儿,都要老老实实的晋级。

祁佑青搭都没搭理墨厌,冷酷无情的说道:“反!”

墨厌:?

然后他就见到擂台上,那男弟子撒出的毒粉,忽然被一股反方向的怪风,吹至了他的面前。

就算是他及时屏住了呼吸,也没有什么作用。

因为祁佑青还为了一招制敌,说了句:“呛。”

人在呛到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呼吸、咳嗽,这没办法。

于是,紧张像是要面临劲敌的北晚,就见到对面脸色一青。

自己给倒了。

裁判:……已经麻木了,放毒把自己给放倒了。

这苍炎宗的小姑娘运气是真的好。

墨厌:……行!两个字扭转战局!

不愧是人狠话少的三师兄。

不过,墨厌看了一眼面色又苍白了一些,看起来就很虚的三师兄。

“三师兄,你一会儿还能赢吗?你今天可是还有七场比赛呢?”

祁佑青没有说话,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

看着在成年组上,不要钱一样,使用防御类和阴人法器的三师兄。

墨厌表示,有钱就是好。

不过,北晚也不是场场比赛都有祁佑青的帮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自己会莫名其妙的赢,但北晚每场比赛都还是会打起十分的精神来。

她……从来不相信运气,因为拼运气,她长这么大就没有赢过。

因此,就算是祁佑青没有来帮忙,她也靠着自己硬撑了过去,若是实在不行,她也会选择认输。

不过从第一场比赛到现在,北晚也才自己认输了一场。

这一场,还是因为北晚对上了幼年组最厉害的一人,玄琅宗宗主的小弟子。

也是他们来时在客栈遇上的那个因为杀猪说北晚残忍的小姑娘。

15岁的年纪,就已经刚突破至筑基后期,可谓是玄琅宗的天才。

实力的悬殊,就算是北晚硬撑也是徒劳。

但这一场认输,也就意味着苍炎宗已经与第一名失之交臂。

看着浑身是血的小姑娘,严辞一言不发,温和的面色第一次格外的阴沉。

他给小家伙处理着外面的伤口。

北晚身上多处都是剑划过的伤,没有伤及性命的,可却……

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将她身上几乎都划满了伤口。

“没事儿……”

偏偏那小家伙还笑着安慰他,严辞面色更难堪。

旁侧廖谨沉默的站着,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下一场的对手。

玄琅宗,章文萧。

嗯,很好,往死里揍!

高台上的言枫眠骤然起身,想要去看北晚,却听到了玄琅宗掌门的风凉话。

“唉!言掌门,你看我那小弟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们早些认输就好了。”

言枫眠只是轻笑一声儿,转身,枫红色张扬的衣衫被风吹动:“这话在成年组原封不动的还给姚掌门。”

幼年组就知道欺负他们家五岁的孩子,没关系,成年组揍死他们。

那一瞬间,玄琅宗掌门瞬间清醒。

只顾着得意了,忘了苍炎宗那群疯子大部分都在成年组。

苍炎宗成年组和幼年组的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幼年组这里有多艰难,成年组那里就有多如鱼得水,简直就是在大杀四方。

“没事儿,姚掌门,只要幼年组败了,他们苍炎宗就翻不起浪。”

清琊宗掌门安慰着姚掌门,幼年组就是苍炎宗的软肋,只要苍炎宗这次排名掉了,他们就好名正言顺的除掉苍炎宗。

“掌门放心,这苍炎宗五年内便可除掉。”

秦品想起前世的事情,信誓旦旦的说着。

前世,苍炎宗就是在宗门大比被除名,接着他们几大宗门联手给苍炎宗按了一个与妖族、魔族私通的罪名,毕竟宗门大比都被除名了,和妖魔两族联手,叛出正道也多正常。

结果,谁知道,那墨厌还真的就是半魔血脉。

亲生父亲还是……

秦品看了一眼为首的掌门。

怪不得掌门一直鼓动着要除掉苍炎宗。

不仅是为了苍炎宗那块风水宝地,还为了除掉墨厌。

言枫眠虽年轻,可实力却不容小觑,也只有几大门派一起联手才有胜算。

不过,这一场他秦品重生而来,有着前世的记忆,定会让苍炎宗灭亡的更快些!

还有那被苍炎宗抢走的北晚,他也会重新抢到手。

……

晚上的客栈。

北晚身上的外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几个师兄常年在外打拼,伤药备的不少,给小家伙的伤药自然是用的最好的。

只是小家伙看起来似乎有心事,抱着黢黑的凤凰木,一言不发的呆呆看着外面的月亮。

门外,五个大男人杵在门前,然后言枫眠就给严辞使了个眼色,让他进去看看。

小家伙的情绪不太对,他们都能看得出来。

但这安慰人,哄小孩子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严辞来。

严辞只身上前,敲了敲门,旋即推门进去。

“吃一颗?”

严辞的掌心静静躺着一颗麦芽糖,摊在北晚的面前。

“谢谢师兄。”

她低着头,小手倒腾着麦芽糖,可就是没有吃。

严辞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无奈:“北晚,到底怎么了,和师兄说说好不好?”

许久后,严辞才听到小家伙声音闷闷的问道。

“严辞,我是不是真的很恶毒……”

严辞愣了一下,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眼前低垂着头,才五岁,还是吃麦芽糖年纪。

刚刚在台上被人揍得满身是血的小奶团子。

怎么也和“恶毒”这两个字联系不到一起。

这小东西要是恶毒,那他们苍炎宗的其他人……

那岂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了?

严辞都愣住了,门外偷听的众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墨厌直接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