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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光,洒在道路两侧,一辆马车,几匹快马,行走在官道上,扬起了不少尘土。

四个器宇不凡,身负刀剑仿佛护卫一样的青年,谨慎的守在马车左右,掌心不曾离开腰间兵刃分毫,过往行人见了,纷纷加快脚步,不敢靠近马车一步。

马车上,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手里捏着马鞭小心的赶车,嘴里止不住的抱怨。

“姓陈的未免太过怠慢了些,公子是什么身份,他不说亲自来迎接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公子前去见他,如此不分尊卑,着实无礼。”

马车内,叶一鸣一副世家公子打扮,用只有他和胡伯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能这么说,军师执掌天下会,本就事务繁杂。”

“如今京城有变,我虽身份尊贵,到底并无要事,他先紧着那边也是应有之礼。”

“若他真因为我的身份而连正事都不顾了,我倒要怀疑,他是否有资格但起这‘军师’的名号,掌管偌大的天地会了。”

叶一鸣这么说,胡伯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依旧忍不住抱怨了两声。

“就算是这样,也该派人好好安顿公子才对,而不是让公子在这一大早去见他,到底是怠慢了。”

叶一鸣笑笑,摇摇头“这是为了安全起见吧,不论是他还是我,一旦身份暴露便会惹来大麻烦,尤其是京城乃满清鞑子的大本营,更应小心些。”

“好了,不要再抱怨了,谨防隔墙有耳。”

说话间,一座巍峨雄伟的城墙便闯入几人眼中,只见那京城城高墙厚,恐怕足足有三五丈高下,厚实的青砖包裹,一股古朴威严的气势扑面而来。

叶一鸣撩开窗帘,抬头望去,便见常人所不能视的城池上空,一条气运金龙盘踞在云霞之中,吞吐四方之运,不断壮大。

忍不住心中感慨,满清龙运已成,虽有阻碍,却已无法阻挡其一飞冲天之势。

若非有自己插手,怕是不出十年,便可安定四方,一统天下。

值此一座都城,便可见满清天下气数如何。

入城之后,更显京都繁华形胜,各色人流如织,川流不息,宽阔的街道两旁,各色店铺林立,有药房,车行,客栈,酒楼,玉店,布庄,米铺等等,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还有众多的小摊贩,卖糖人的,耍把式的,弄小吃的,等等数不胜数,嘈嘈切切,一片盛世景象。

入城不久,一行人迎面便遇上个老郎中,手里拿着个卖膏药的旗子,上面贴着一副膏药,一半红、一半青,甚是惹眼。

那老郎中满脸堆笑,迎上前笑道:“几位贵客是第一次进京吗,看你们的样子似是长途跋涉而来,可要买两幅膏药,以备水土不服之用?”

被老郎中拦下车架时,叶一鸣便掀开了车帘,看到他幌子上特色的膏药,便知此人是天地会派来接应的。

“哦,敢问阁下有没有清恶毒、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叶一鸣依暗号道。

老郎中眼前一亮,忙道:“有是有,只是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贵客可要?”

叶一鸣唇角带笑,“这样好的膏药,如此价格怕是低了些,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

老郎中连连摆手,“那不是太贵了吗?”

叶一鸣道:“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去得清毒,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

老郎中笑道:“贵客是识货之人,只是这膏药珍贵,小老儿没带在身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叶一鸣自无不可,一行人便走街串巷,来到以僻静之地。

见左右无人,老郎中立时站定了脚,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

叶一鸣应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对到这里,老郎中连忙叉手躬身,“小的徐天川,隶属天地会青木堂,奉总舵主之命前来迎接公子爷。”

“不久前京师生变,青木堂内有些变故,总舵主不得不前去坐镇,怠慢之处,还请公子爷多多见谅。”

“无妨,正事要紧,叫你们总舵主无需挂怀。”叶一鸣摆摆手,

见叶一鸣如此好说话,徐天川不由松了口气,赔笑道:“公子爷宅心仁厚,是属下等的福气,还请公子爷改换行装,小的这就带您去见总舵主。”

“有劳了。”叶一鸣点点头,没有拒绝。

当即,一行人改换行装,做普通人打扮,出城沿着大路行不到三里,便转入右边的一条小路。

一路上都有三三两两的汉子,或坐或行,巡视把守,为首的使者伸出中指、无名指、小指三根手指往地下一指,把守二人点点头,也伸手做个暗号。

叶一鸣冷眼看着,心中暗暗点头,不说天地会别的方面,至少这暗号暗语方面做的还不错,足够隐秘,若能运用得当,将会是个极好的情报组织。

就这样,一行人又行了十二三里,来到一座庄院之前。

只听守门的汉子一声大喝:“公子爷到!!!”跟着大门打开,一行十几个人鱼贯而出,到门前迎接。

叶一鸣定睛看去,只见为首的乃是一文士打扮的中年书生,腰悬一口宝剑,神色和蔼,唯有一双眼眸如电,直射过来,令人心惊。

只是一眼,叶一鸣便知道此人修为远在自己身边几人之上,就算是他,在只靠武功,不动用其他手段的情况下,也难在此人手中走过二十招。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湾岛三虎之首,最得郑经重视的军师陈近南吗,果然不俗。

就在叶一鸣暗自打量陈近南时,陈近南已经带着身后的十来个人迎了上来,拱手躬身,行了一礼。

“属下陈近南,见过公子爷,公子爷大驾光临,属下有失远迎,怠慢之处,还请公子爷见谅。”

见状,叶一鸣上前一步,双手托住陈近南双臂,笑道:“陈军师客气了,我来此地并无机密要事,你自然应该先紧着正事,听徐先生说,青木堂出了点问题,如今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