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将那女子拖进了附近的玉米地之中,残忍的侵犯了该女子,发泄完兽欲之后,楚狂的酒也醒了大半,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犯下大错,在当时那种严格打击的情况下,自己必定要吃枪子。
看着衣衫不整的女子,楚狂慌了神,他手忙脚乱的将女子的衣物整理好,而女子却在此刻突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楚狂心中慌乱无比,女人打破了僵局,率先说话,她语气平静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喝了酒,意识不清醒,我不是有意的。”楚狂结巴道。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再次问道。
听到女子的问话,楚狂愣了一下,如果把名字告诉这女人,一旦她报警,恐怕自己难逃法律的制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经过短暂的思考,为了防止事情暴露,楚狂决定杀了这女人,以绝后患。
女人似乎看出了楚狂心中所想,她说道:“你走吧,我不会报警,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放心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楚狂看着女人,心中挣扎了许久,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自己罪恶的想法,决定放过这女人。
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单身了40多年的老光棍,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怎么也下不去手,他不忍心。
再说了这女人似乎也是第一次,因为他看到地上有些血迹,心中已然明了。
他放过了女人,慌乱的逃出了那片小小的玉米地,玉米地之外是一大片粉色的杜鹃花,此刻正值绽放季节,花香扑鼻,簇拥成海,煞是好看。
楚狂慌不择路,踩着杜鹃花便跑了出去。
那女人也站起身来,跟了出去,她看着楚狂慌乱的背影,和那条被踩出一条线的花海,她眉头紧皱,眼神复杂。
直到楚狂的身影消失,她这才返回河边收拾了一下,回家去了。
而楚狂跑了没多远,便被一个50多岁的妇人拦住了去路。
这妇人恰巧认识楚狂,她拦住楚狂笑了笑说道:“楚狂,跑的这么着急要去干嘛?难道是去相亲啊?”
楚狂被拦住,心中有些恼火,他语气微怒的说道:“徐婆子,你少管闲事,你管我去干嘛?!快闪开!”
“吆,楚狂,你长能耐了是不是?别以为你干的好事没人知道,告诉你,你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胆子可真大啊!”老妇讥讽道。
“什么?!你都看到了?”楚狂惊声问道。
“对啊,怎么?怕我出去乱说啊?不会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不过,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如果能有一些这个的话,我保证会守口如瓶的。”老妇用手指比划了一个钱的手势,意思很明确,要钱,要封口费。
楚狂看了一下这个地形,这是一座山,说是山,实际上是一座小丘陵,在这里恰巧可以看到山下那片玉米地和小河。
这徐婆子原名徐艳芬,今年65岁左右,是个寡妇,有一儿一女,都在县城工作,燕艳芬家中养了20多只羊,常年靠养羊种地为生。
楚狂肯定这徐婆子的确是看到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因为在这里看过去,底下的场景一览无余。
只要是不近视的人都能看到。
楚狂感觉自己也算倒霉,怎么今天这徐婆子恰巧在这边放羊,自己却没有发现。
别人楚狂不知道,但是这徐婆子,楚狂是太了解了,这是个有名的长舌妇,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她是说个没完没了的。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马上传遍十里八乡,这老妇楚狂是真的信不过。
这事儿让她知道了,后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