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觉得,以柏莎的聪明,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而且诺伯对柏莎的态度亲密到了极点,看到柏莎后绝对不会伤害对方的。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第一个项目开始的这天。
弗利维面色有些紧张的带着柏莎去集合地点。
一边走,还一边试图安抚柏莎。
“别担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不要怕……”
很显然,弗利维教授已经知道第一个项目要面对什么了。
虽然他对柏莎很有信心,但这是龙啊!
柏莎还只是个小孩子,真的能应付过来吗?
弗利维心里有些担忧,觉得自己实在太大意了,应该教给柏莎更多的魔咒才对。
相比较弗利维,柏莎看起来反而更加的淡定。
她还有心思安抚对方:“别担心,教授,你要相信我。如果有什么项目是我过不去的,那大概学校也没几个能过的了。”
听到这话,弗利维稍稍有了一丝安慰。
是了,如果柏莎做不到,霍格沃茨做到的又有几人?
如果霍格沃茨都很难做到的,那其他两个学校的勇士也够呛。
这般一想,弗利维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他带着柏莎,走进了准备好的帐篷内。
巴格曼、芙蓉和克鲁姆三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看到人来齐后,巴格曼便拿出了一个小袋子。
让她们挑选模型。
挑中哪个,就是哪个。
巴格曼扫视了一下三人,将袋子递到了柏莎面前。
毕竟柏莎年龄是最小的,有点优待实属正常。
柏莎也不客气,直接伸了进去。
她对诺贝塔十分熟悉。
毕竟也算是从小看着对方长大的。
诺贝塔小时候又老是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身上结构怎么样柏莎再清楚不过了。
她一下就摸到了诺贝塔的模型,拿了出来。
诺贝塔小模型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号码牌,写着一号。
接下来,芙蓉抽到了二号威尔士绿龙。
克鲁姆则抽到了三号,中国火球。
巴格曼看到几人抽完后,便又对他们叮嘱了几句。
尤其是柏莎。
“贝金赛尔小姐,你是第一个出场的。听到哨声后,就要走进那片场地,开始你的比赛……”
说实话,巴格曼是挺希望柏莎能够通过的。
因为不管怎么说,柏莎都是霍格沃茨的人,是英国魔法界的人。
巴格曼出去后,没多久就响起了一片哨声。
柏莎走进了场地。
成千上百张脸都在看台上望着她。
而在场地的另一端,正站着一条庞大的挪威棘背龙。
看到柏莎后,挪威棘背龙还激动的冲天大吼,吐出了一道火焰。
这在旁人看来,自然是觉得挪威棘背龙正在愤怒中。
看台上很多巫师都脸色煞白,对柏莎充满了担忧。
但柏莎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这条挪威棘背龙不是诺贝塔又是谁?
它看到柏莎后,激动的恨不得立刻飞扑到柏莎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
但它知道自己不能,它已经长大了,柏莎大概是承受不住自己这一扑的。
兴许是幼年时和海格、柏莎一起生活过,诺贝塔的智商比起其他龙明显高出许多。
它还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为难柏莎,不让她轻易拿到自己肚子下面的金蛋。
但它怎么可能会为难柏莎呢?
它甚至恨不得把金蛋直接奉上!
不过诺贝塔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过。
于是又是一声大吼,作出愤怒的模样。
柏莎看到它这姿态,哪里不懂?
当即掏出魔杖,对着诺贝塔发出了好几条魔咒。
当一发昏昏倒地击中诺贝塔后,诺贝塔立刻戏精上身,作出一副中招的模样,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怎么可能?!”
看台上的卡卡洛夫看到这一幕惊呼出声。
“别说是一条成年的挪威棘背龙,哪怕是没有成年的小龙,也不可能被一个小巫师一发昏昏倒地给击倒了!”
卡卡洛夫怀疑的看向邓布利多:“一条成年龙,至少需要七八个成年巫师一起施展昏迷咒!难道说,贝金赛尔小姐一个人,就堪比七八个人成年巫师吗?”
邓布利多面不改色:“当然了,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柏莎在一年级时,就能收拾几个黑巫师了。”
尽管是武力解决的,但那重要吗?
就说解没解决吧?
卡卡洛夫皱眉,他才不相信这种鬼话!
巴格曼原本就希望柏莎能通过,此刻竟然用了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利索的手段赢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所以当卡卡洛夫指出怀疑后,巴格曼立刻不满了起来。
“贝金赛尔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击败了挪威棘背龙,这是有目共睹的。我不明白你有什么疑惑的。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一个人的眼睛,比我们那么多人的眼睛都厉害?如果指不出问题,那就是污蔑!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针对贝金赛尔小姐,针对霍格沃茨,针对英国魔法部!”
他这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卡卡洛夫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因为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实在是柏莎做的太干净利落了。
几个魔咒发出去,挪威棘背龙就晕倒了。
然后柏莎不紧不慢的将金蛋拿到手。
整个过程连五分钟都没到!
重点是,柏莎毫发无损,连一滴汗都没有流!
这上哪说理去?
就算想打低分也非常难。
不过大家还是低估了卡卡洛夫的恶心程度。
其他人打的不是满分,也是仅次于满分。
至少马克西姆夫人就很公正。
即便她希望芙蓉胜出,但她还是不屑的在打分这上面动手脚。
要知道,柏莎可是第一个出场的。
芙蓉还在后面呢!
卡卡洛夫才不管那么多,硬是找借口,把分数打低了许多。
低到就连看台上其他人都发出了抗议。
卡卡洛夫却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改分,说柏莎没有观赏性。
把巴格曼气的直翻白眼:“好吧,那就拭目以待,看看后面的克鲁姆是如何有观赏性的吧!”
卡卡洛夫根本不在意。
总之,能拖几分是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