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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就想到池渊帝突然就暴怒了呢!

哼!

母皇果然就是偏心!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还不快给朕滚!

是要朕让人拖你出去不成?”

池渊帝见池青桐站在那里迟迟不动。

又是一声怒骂。

池青桐浑身一震,也顾不得其他,仓皇的朝着殿外逃窜。

她一溜烟的跑出了好远,这才停下了脚步。

用力的捶着一旁的树干。

“该死!该死!该死!全都该死!”

远处,一个人影盯着她看了许久,又悄无声息的远去。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半个多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明日就是要启程回皇宫的日子了。

明月当空,空地上燃起了一个巨大的篝火。

人们坐在一起,把酒言欢,载歌载舞。

不同于参加宫宴时的严肃和拘谨,诸位王公重臣们此刻都十分的放松。

一时之间,气氛倒是十分的和谐。

可姜白茶却敏锐的察觉到了那火堆里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这种香气单独闻着倒是没什么,甚至还能驱赶蚊虫。

但一旦闻了的人再饮酒的话,那便会加速醉酒的速度。

姜白茶看着或多或少都饮了一些酒的人们,只觉得有些头疼。

但同时心里也警惕了起来。

而池青橘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和姜白茶默默的朝着池渊帝靠近。

不能声张,此时若是声张,若是引起了这些醉酒的人的慌乱,那后果不堪设想。

姜唐原本就守在池渊帝的身边,见到姜白茶打的手势,立即也警觉了起来。

一堆人不动声色的将池渊帝护的密不透风。

池渊帝今夜也饮了不少酒,此时已经有些醉意。

姜白茶悄悄的给池渊帝递上一粒解酒药丸。

池渊帝接过,看也不看的就扔到了口中。

脸上的红晕慢慢散去,眼神也清明了起来。

“陛下,装醉!”

姜白茶在她耳边悄悄提醒。

说着还借着衣袖的遮挡,递给了池渊帝一物。

池渊帝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盒腮红,对,当初柳珊珊搞出来时,宫里还很是风靡过一阵。

她斜了姜白茶一眼,把姜白茶的手推了回去。

眼神却是再次迷蒙起来。

她踉踉跄跄的起身,揉了揉额头,做出一副要去更衣的姿态。

姜白茶和姜唐紧随其后。

两人带着一众禁军先是进到更衣室里扫视了一遍。

才让池渊帝进去。

池渊帝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解手,只是想着在来更衣室的路上引得暗地里的人动手,为此还走的格外踉跄,特意拖延了好一段时间。

没想到一路上什么也没发生。

此时已经进到了更衣室,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

池渊帝让伺候的人帮她褪去了外面的宽袍大袖,当真就朝着恭桶走了过去。

哪知道,就在她刚要脱掉裤子准备坐上恭桶的那一刹那。

木头制成的恭桶它竟然,炸了!

炸的四分五裂,将上面摆放的那张椅子都给掀翻了开来。

从里面蹦出了一个瘦小的黑衣人,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就朝着池渊帝而来。

姜唐和姜白茶立即冲了进来。

看到的就是地上已经躺着那两个伺候的人,而池渊帝光着屁股和那刺客交手的情景。

两人也顾不得其他,立即就冲了上去。

那人见势不对,匕首翻转,立即就抹了喉咙,鲜血溅了一地。

紧随其后进来的人见到了池渊帝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敢再退出去,只得齐齐的低下头去。

姜白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池渊帝。

“陛下,您可有受伤?”

池渊帝此时正忙着提裤子,闻言头也不抬的回答。

“朕无大碍,你先看看那两人!他们在紧要关头冲上来替朕挡了一下。”

姜白茶蹲下身去查看那两个使男的伤势,见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那匕首上淬了毒,此时伤口处已经发青。

姜白茶给两人喂了两粒保命丹后,就让人先把他们两个送到沈老谷主那里去。

这毒颇为棘手,她手头的解毒丹无法将两人所中的毒解去。

此时她要先顾着池渊帝,无法静下心来给两人解毒。

只能先保住两人的一口气,将人交给沈老谷主了。

那边池渊帝已经在姜唐的帮助下,重新将衣服穿戴整齐了。

池渊帝的一张脸简直黑的能滴下墨来。

她单知道有人会刺杀,但没想到这刺客会贱到躲在恭桶里啊!

她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她今夜真的喝醉了酒。

又突然受到惊吓,反应迟钝那么一点的话。

那她今夜会是个什么下场?

也幸好这刺客没有真的下贱到等她出恭的时候给她下面来上那么一刀。

否则,只怕她要成为历朝历代所有皇帝中死的最憋屈的一个。

虽然她早知道人终有一死,尤其是在她这个位置上,那更是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

她可以接受刺杀,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这么卑鄙的做法!

姜唐和姜白茶已经在查看那具瘦小的刺客的尸体。

这人身上并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姜白茶直接“刷刷”几剑,将那人身上的衣服划开。

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除了一些伤疤,并无其他任何标记。

姜唐和姜白茶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背后之人既然敢做,自然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池渊帝似是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

她的面色发寒。

“来人,将这东西给朕拖下去,将肉一片片的剔下来,再将肉喂。”

她顿了下,似是想起了这人自尽的匕首上有毒,当即改了决定。

“将肉和她的骨头一起烧了,把骨灰给朕扬了!”

“是!”

走上来两名禁军,将地上的尸体给拖了出去。

池渊帝站在更衣室外缓了半天,平复了一下自己满腔的怒火。

这次这个亏,她记下了!

虽然没有抓住背后之人。

但只要她不死,背后的人一定会再次出手。

她就不信,背后之人每次都能做的这般天衣无缝。

她挥了挥衣袖。

“走吧,那边可还没结束呢!”

池渊帝压下了心头翻滚的怒火。

如同来时一般踉跄着朝着宴会的方向走去。

宴会那边依然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皇帝陛下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