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耿玉堂和陆风的赌约,陆风救治好了老太太,耿玉堂就去死。
现在是该耿玉堂兑现承诺的时候。
耿玉堂瞬间怂了,无比惊慌,向汪康宁求救:
“老师,救救我,我不想死!”
汪康宁眉头紧锁,这个赌约他是全程见证的。
两人下赌约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有问题,他压根儿不会认为自己会输,也没有阻止。
现在好了,事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他后悔了,应该阻止这个赌约。
耿玉堂除了人品有些问题外,在医术方面还是很有天赋,未来有很大希望继承他的衣钵,他也不想失去这个学生。
汪康宁拉下老脸,向陆风请求道:
“陆神医,我的学生是一时糊涂糊涂,年轻气盛,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不能!”陆风毫不犹豫拒绝了。
事不过三,耿玉堂已经连续两次跟他作对,他决不允许有第三次,这一次必须要弄他。
如果赌约要是他输了,耿玉堂绝对不会跟他客气,一定会想尽办法弄死他。
输了,就得按照赌约来,这是规矩!
见到陆风那不可更改的态度,汪康宁张了张嘴,嘴中的话说不出来了。
汪康宁看了耿玉堂一眼,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无法救耿玉堂,无能为力。
陆风的医术比他高明,还会鬼门十三针,来头比他大,他无法说服陆风。
见到汪康宁出去了,耿玉堂瞬间就哭了,大喊道:
“老师,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汪康宁没有回头,加快脚步离开了,他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是耿玉堂自己作的。
人不作就不会死,古人不欺人!
啪!
耿玉堂瘫倒在地,无助的哭泣,浓浓的恐惧将他包裹。
耿玉堂不想死,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望向了叶安,大声道:
“叶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叶安转过了身去,无视耿玉堂的话。
他也不会救耿玉堂,耿玉堂对他已经没有价值了。
甚至叶安心中还充满了怨气,汪康宁输给了陆风,害的他也输了,现在让他救人,怎么可能。
耿玉堂心沉到了谷底,他哭喊着爬到了陆风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
“陆风,求求你放我一马吧,只要你愿意放我一马,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
“我是一时糊涂才跟你赌的,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的份上,放我一马吧,呜呜呜……”
无论耿玉堂如何哀求,陆风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嘲笑和冷漠。
两次跟自己作对,这不是无意,而是妥妥的坏,是故意的,对于这样的人他若是还能放过,那他就可以坐上乐山大佛的位置了。
陆风冷漠道:
“耿玉堂,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想要找死,怪不得谁。”
“你自己吹下的牛逼,那就得兑现!”
咻!
陆风手指一弹,一根银针飞射进了耿玉堂的穴道中。
耿玉堂身体猛地一颤,无边的恐惧笼罩着他。
陆风淡淡道:
“你中了我的银针,你有三天时间可以自救,滚吧!”
耿玉堂颤抖道:
“我要是破解不了你的银针会怎么样?”
陆风冷笑不语,这个家伙还真的想破解他的银针,真是可笑!
陆风杀心已定,怎么可能会让耿玉堂破解他的银针,给他三天时间不过是让他挣扎和恐惧而已,并非是真的给他活路。
耿玉堂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着向外面冲去,他只有三天时间,他要抓紧一切时间来破解陆风的银针。
叶家几人看陆风的眼神各异,叶凌寒脸上有着灿烂的笑容,很开心,眼神里还有着别样的情愫。
叶安望向陆风的眼神里充满了怒气,本来他可以一步登天,都是陆风破碎了他的梦。
叶威看向陆风的眼神里则充满了深邃,陆风不仅医术高明,而且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有本事,又不圣母,这种人只能交朋友,一旦成为敌人将会无比可怕。
陆风收敛了身上的冷意,笑着对叶凌寒道:
“凌寒,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回家了。”
叶凌寒急忙道:
“陆风,你帮了我家这么大的忙,我们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你不要走。”
叶威也急忙道:
“陆神医,请你给我一个感谢你的机会。”
“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宴席,请陆神医赏脸留在这里吃餐便饭。”
对于什么吃饭的事陆风不感兴趣,看到叶凌寒眼神里的乞求,陆风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陆风答应了,叶威哈哈笑了起来,急忙朝陆风做了一请的手势,笑着说:
“陆神医,我这里有几坛收藏多年的好酒,今天非得跟陆神医不醉不归。”
陆风对叶威依旧有些不爽,没有鸟他,叶威干笑一声,也没在意。
叶凌寒轻笑道:
“陆风,我们出去走走吧。”
陆风点头,向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叶凌寒回头望向了叶安,下巴抬起,似笑非笑道:
“二叔,愿赌服输,既然你输了,你就得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
叶安重重的冷哼一声,脸黑成了锅底,眼中有冷光闪烁。
叶凌寒陪着陆风在叶家花园里漫步,花园里盛开着各色鲜花,争鲜斗艳,花香扑鼻。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宁静和美好。
叶凌寒抬头望着陆风,嘴角含笑,轻柔道:
“陆风,这次多亏了你力挽狂澜,否则我就要倒大霉啦,我二叔不会放过我的。”
陆风笑了起来,说道:
“我们是朋友,这点小事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下次若是遇到这样的事,你尽管找我。”
紧接着陆风若有所思道:
“凌寒,你二叔似乎对你很不满啊,莫非之前你遇袭的事都是他干的?”
叶凌寒叹息了一声,眉头微蹙道:
“我那二叔一直想让他儿子上位,而我又压在他儿子头上,他对我满意才怪。”
“我遇袭的事我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他干的。”
叶凌寒的神色陆风都看在眼中,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叶凌寒是个重感情的女孩。
叶凌寒突然拉着陆风的胳膊,望着陆风的眼睛说道:
“陆风,我父亲做了家主这么些年,他变得谨小慎微,有些方面的确是有问题,有时候我也很生气,但他终究是我父亲。”
“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说完,叶凌寒罕见的撒起娇来。
陆风哈哈笑道:
“既然你都说话了,那我自当是听你的,不跟他一般见识。”
叶凌寒展颜一笑:
“走啦,我们吃饭去吧,你可是叶家在家里宴请的第一个男生呢,待会咱们要好好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