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夸奖,韦志锋也是行礼道。
“劳烦先生了,还请进。”
韦志锋将赵高迎进了大厅,随即命人安排了茶水后,二人也是盘膝坐在了案牍之前。
“先生之虑,高已经知晓,请问先生,您是准备将鱼儿一鼓作气,一网打尽,还是细水长流,逐一打散呢?”
面对着赵高的问题,韦志锋也是惊咦了一声,随即疑惑地问道。
“赵先生称我为志峰即可,此刻你为师者,我只是个学生,若有良策,志峰当然希望将其一网打尽,不让他们再为非作歹了。”
“如此,那高便请先生开始逐一分析了。”
“请见教。”
赵高便开始在案牍之前,逐一为韦志锋分析着局势,以及一系列的助力,让韦志锋也是眼前一亮,不由得高看了赵高一眼。
“先生可还有不知的?”
一连两日,韦志锋被赵高的各种智慧冲击着心灵。
“好厉害,以我的事件为模版,能举出那么多的例子,而且无一不是顺着我的思路,相当于是把知识揉碎了,让我吃下,赵高啊赵高,原以为你只是个祸害而已,没想到,你如此厉害。”
韦志锋在心里暗暗嘀咕道。
“谢谢先生了,这两日,麻烦先生了。”
赵高面对着韦志锋的夸赞,摆了摆手。
“能帮到先生,高深感荣幸,最后高再教给您一个道理,对待敌人,必须要做到喜行不于色,您的眼神中,从一开始是对我厌恶的,现在却有些不同,高走了,还请先生珍重。”
赵高站起身来,丝毫不带拖泥带水的离开了,任务完成后,他还要回去复命呢。
看着赵高离去的身影,韦志锋也是显得五味杂陈,对着赵高的逐渐消失的身形,也是微微弯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心有所感的赵高,嘴角也是露出一抹笑容。
“扶苏如日中天啊,胡亥已经不堪大用,或许我赵高,止步于此了,韦志锋么,哈哈哈。”
赵高轻声低喃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烈了,没有人知晓他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要走了?”
秦始皇坐在案牍前,对着韦志锋问道。
“嗯,感谢始皇帝陛下为学生劳心了。”
“无碍,你与扶苏一般,是寡人的后辈,帮助后辈,也算是我这个老祖宗应当做的事情罢了。”
秦始皇摆了摆手,语气真挚。
“如此,那志峰便离去了,法子已经找到,志峰拜别。”
韦志锋说完,身形也是慢慢消失不见,在离去之前,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赵高一样,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笑容,赵高也是微微一礼,直至消失不见。
回到了现代的韦志锋,嘴角也是挂着一抹笑容,事情已经有了解决办法,而且比以往粗陋的计划更有了详细的章程,韦志锋也是轻松了许多。
韦志锋搂紧了身旁的肖雨初,随即拥进怀里,肖雨初轻轻哼了一声,随即便将韦志锋的胸膛当成了枕头,睡得更香了,轻轻吻了怀里人的脸颊,随即也是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韦志锋只感觉一阵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脸上又浮现出那股自信的笑容,看的一旁的肖雨初不自觉的入了迷。
“你个小懒猪,洗漱吃早饭啦。”
亲昵的给肖雨初鼻子刮了一下,二人便很快的吃完了早餐,坐上车去了轧钢厂,坐在办公室里,韦志锋拿出了电动车的图纸,也是开始加班加点的赶着工时。
“志峰,那葛副厂长还没回来呢?”
肖雨初从食堂打来了盒饭,放在了办公桌前。
“嗨,估计是被我们那位李厂长拉着腐败呢,没事儿,不在也好,省的闹心。”
韦志锋一边扒拉着饭盒里的饭,看都不看一眼,突然眉头一皱。
“啊呸呸呸,雨初,你故意的是吧。”
韦志锋嘴里塞满了苦瓜,含糊不清的说道。
肖雨初在一旁哈哈大笑道。
“哼,我就是故意的,吃点苦瓜败败火,我看你最近熬夜火气挺重的,看,脸上都长痘痘了,再说了,谁让你吃饭不看饭盒的,略略略,活该。”
肖雨初做了个鬼脸,可是高兴极了。
但是不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只见韦志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然后狠狠地吻了过去。
“呜呜呜。”
肖雨初想推开,但是怎么可能比韦志锋力气大呢。
好半会儿,肖雨初都快缺氧了,韦志锋才放过了怀里的小绵羊,嘿嘿的笑着。
“那,败火结束。”
“韦。”
“志”
“峰”
肖雨初瞬间双手成爪,对着韦志锋偷袭了过去。
另一边的机修厂,葛副厂长也是与李厂长愈发的熟络了起来,二人颇有一副狼狈为奸的模样。
“李厂长,这些天也是感谢款待了,以后啊,有事儿通知一声兄弟,能帮的,咱绝对不说二话。”
葛副厂长拍着自己的胸脯,满是热情的说道。
“嗨,那就麻烦您了葛副厂长,我这边话也放在这儿,只要是对付韦志锋的,您尽管招呼,我这边不行的话,我岳父那边也可以使劲儿。”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葛副厂长心里暗暗想到,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行,我也要回去了,拖太久的话,估计又要被抓住把柄了。”
“得嘞,我送送您。”
李厂长将葛副厂长也是一路送到了厂门口,直至葛副厂长的车子再也看不见的时候。
“呸,什么玩意儿,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李厂长狠狠地在心里咒骂着,随即熟若无人的回了厂里。
葛副厂长回到厂里,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波动,众人好像忽视了这个人一般,对于他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尊敬的地方,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透明人一样。
回到办公室的葛副厂长也跟换了一个人一样,随即找来了留在厂里的眼线,瘦弱的青年人听到葛副厂长回来的消息,也是立马来到办公室汇报了。
“你是说韦志锋这些天除了上下班,都没离开过办公室?”
葛副厂长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对着青年人问道。
“是的啊,厂长,我也打听过,除了他媳妇儿之外,没人进去过,好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东西,你知道么?或者说有没有用到什么东西?”
那名瘦弱的青年仔细的回想着。
“说不上来,我也不敢靠近看,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