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易中海这次是真被吓住了。
他呆呆的看着何雨柱,全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是不是很意外我会知道?”
何雨柱似笑非笑道。
“咕嘟”
易中海咽了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他原以为,这件事绝不会有人知道。
可现在,竟然被何雨柱直接道破了。
“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何雨柱盯着他的眼睛,笑呵呵的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是诈你的呢?”
听到这话。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死死的盯着何雨柱,看眼神,恨不得将何雨柱生吃了。
自己竟然又上当了!
他心中又怒又悔,同时伴随着深深的无力感。
这一刻,易中海彻底意识到,自己斗不过何雨柱。
这个年轻人,展现出来的手腕和头脑,远超同龄人。
“我回来的匆忙,还没时间去赵建国家,自然也没有任何线索。”
何雨柱慢悠悠的说道。
“你不会以为,我在他家门口也闻到了你留下的药味了吧?”
易中海黑着脸不说话,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真想不到,我在你心里竟然这么无所不能!”
何雨柱有些感慨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是哪里来的狗胆算计我呢?”
“......何雨柱,你少得意了,你说了这么多,可还是拿不出任何证据,不是吗?”
易中海沉声道。
是啊,这才是他最大的底气所在。
只要何雨柱没有证据。
即便他知道一切又如何?
“没有证据?”
何雨柱眯起眼,盯着他,“你真觉得我没证据?”
看到他这副模样。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
短暂的交锋。
已经让他对何雨柱产生了浓浓的恐惧。
甚至,他根本分不清何雨柱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真真假假,足以令他疯狂。
“你如果有证据,今天就不会来找我了!”
半晌,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
何雨柱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那一半?”
易中海追问道。
“你猜啊!”
何雨柱笑了笑。
“你!”
易中海勃然大怒。
他要是猜得到,哪还会被何雨柱牵着鼻子走?
不过,经此一事,易中海已经下定了决心。
从今往后,绝不能再招惹何雨柱。
这个小子,实在太吓人了。
既然得罪不起,那就躲得远远的。
只可惜。
他虽然这么想。
但何雨柱却不打算放过他。
毕竟。
易中海这次已经彻彻底底触犯了他的逆鳞。
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只凭这一点,就足以宣判易中海的死刑!
“我刚刚说了,杀了你这种人,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何雨柱缓缓收起表情,冷漠的盯着易中海。
“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如此模样的何雨柱。
易中海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你这种人,最害怕的并不是死,而是失去一切吧?”
何雨柱淡淡道。
易中海骇然色变。
显然,何雨柱的话,精准的抓住了他的致命弱点。
俗话说,打蛇要打七寸。
对于易中海这种人。
慢慢折磨他,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煞费苦心得来的一切,原本杀了他要痛苦得多。
何雨柱正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所以今晚才会找上易中海。
“等着吧,我会让你一点点失去所有,包括你的名望,你的工作,你的家庭,最终.......才是你的命。”
何雨柱声音冰冷。
从来到四合院起,这还是他头一次真正动了杀心。
可见,易中海今天的行为,多么令他痛恨。
“你!”
易中海刚想说话。
却被何雨柱直接打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应该很清楚,你已经要藏不住了!”
何雨柱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御牌的重要性,你比我更清楚,可你却能仿造御牌,这背后代表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还有,给刘龙的那笔巨款,你是从何而来,这应该也禁不起推敲吧?”
“最后,就是聋老太那个可笑无比的忠烈身份!”
何雨柱嘴角扬起,脸上却全无半点笑意。
这副样子,更令易中海心惊肉跳。
“老太太就是忠烈,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易中海咬牙说道。
木已成舟,这件事已经搞得人尽皆知,他只能尽全力演下去。
“是吗?”
何雨柱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松开了他。
“咣当”
易中海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老易,老易!”
屋内的一大妈听到动静,连忙跑出来。
见状,她赶紧扶起易中海。
易中海却因为腿软,几次都没站起来。
“何雨柱,你都干了什么!”
一大妈愤怒的看向何雨柱。
“一大妈,我建议你大点声喊,最好让全院的人都听到,这样也好让所有人看清我的真实面目。”
何雨柱淡淡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
一大妈深吸一口气,刚要大喊。
易中海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拉住了她。
“老易,你拦着我干什么!”
一大妈挣扎着说道。
“你别再添乱了,赶紧滚回屋里去!”
易中海早已被恐惧吞噬了心神,情急之下对一大妈爆了粗口。
“你骂我?”
闻言,一大妈愣在了原地。
“翠兰,我不是故意的,我.......”
易中海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要跟一大妈道歉。
可一大妈却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甩开易中海的手,噔噔蹬跑回了屋。
易中海刚想追上去,身后突然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如果让一大妈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一定会很伤心吧?”
“你别得意,先找到证据再说吧!”
易中海死死的瞪了何雨柱一眼,匆匆进了房间。
见状,何雨柱也不在意。
反正,易中海的秘密,他已经摸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就是一点点拆穿他苦心伪装了数十年的面具。
只有这样。
对于情满四合院的头号禽兽,才是最好的惩罚。
何雨柱低下头。
手上,那块御牌在月光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何大清的离开,会和这东西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