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先是一怔,随即大怒。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何雨柱似笑非笑,“一大爷,想要害别人的人,一般最终都会自食恶果。”
“何雨柱!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易中海色厉内荏的呵斥道。
说话时,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荒诞的直觉。
傻柱难道已经看穿自己的计谋了?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丝毫不慌呢?
但很快,易中海摇了摇头。
“肯定是自己太紧张了,傻柱只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只要自己略施小计,他也只得乖乖就范!”
“更何况,他才多大?一个十六岁得孩子,就是再有能耐,还会是自己一个大人的对手吗?”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渐渐的又恢复了镇定。
他好整以暇得看着何雨柱,仿佛在看一只即将落入陷阱的老鼠。
“是啊傻柱,一大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说?”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赶快向一大爷道歉!”
其他邻居看不下去了,不满的说道。
对他们而言,一大爷对何雨柱已经仁至义尽了,不仅不计较之前的过失,还愿意将这么好的机会送给傻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是对何雨柱的批判。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表面平静,实则都快笑出声了。
这才对劲嘛!
自己作为一大爷,在四合院本就该一呼百应。
可前两次,都被傻柱这个混蛋占据了上风。
这一次,总算被自己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任凭傻柱再浑不吝,也得乖乖低头认错。
“咳咳,你们不要说了,傻柱之前家中突逢大变,做了些错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只要他知错能改,就还有救!”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淡笑道:“傻柱,这件事儿光我还说的不算,你也给你贾婶道个歉吧,毕竟厨师是给她们家做饭的。”
“哼!”
贾张氏高傲的扬起下巴。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道歉了?”
何雨柱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皱了皱眉,劝说道:“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难得了!”
“一大爷啊一大爷,我觉得你姓易真是太屈才了,你应该姓李。”
何雨柱忽然笑道。
他是真觉得可笑,明明是个时刻算计他人的小人,却硬要装出一副道德模范的样子。
这种人,活着难道不累吗?
“为什么?”
易中海愣了一下,以他的脑回路,完全跟不上傻柱的思维。
好好的,怎么忽然说自己的姓了?
姓什么,那是他说的算的吗?!
再说了,李中海,那也没易中海好听啊!
“你要是姓李的话,《道德经》就没老子什么事儿了!”
何雨柱淡淡道。
“你!”
易中海脸色铁青,刚要发怒,又被何雨柱打断了。
“一大爷,,您知道,老子为什么写《道德经》吗?”
“为什么?”
即便已经很生气了,可耐不住好奇心,易中海还是忍不住问道。
“因为——”
何雨柱故意拉长调,直到易中海不耐烦了,他才缓缓吐出四个字。
“老子愿意!”
“何雨柱!”
易中海这回是真生气了,连装都装不下去了,冷冷道:“何大清走后,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今天,我就替何大清好好教育教育你!”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三番五次被一个小孩儿捉弄!
说着,他就要冲向何雨柱。
三十多岁的易中海,正值壮年,无论体力还是速度都在巅峰,再加上多年从事钳工,体型健硕,乍看上去,十分有压迫感。
“一大爷,您冷静啊!”
其他人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拦着。
“傻柱这孩子,再不教育一下,就该长歪了!”
“免得到了外面,叫别人说我们大院的人没教养!”
即便这个时候,易中海始终不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何雨柱进行批判。
只能说,他不愧是四合院的道德天尊。
“傻柱,你快向一大爷认错!”
其他人见拦不住一大爷,赶紧对何雨柱大喊。
何雨柱面色平静,仿佛没看到眼前这一幕似的。
“别怪一大爷,一大爷也是为了你好!”
易中海抬起手,扇向何雨柱。
“妈呀!”
众人闭上眼睛,不忍心看接下来的画面。
何雨柱才十六岁,对上易中海,完全就是送菜啊!
但下一刻——
“啊!”
一声惨叫响起。
竟然是易中海的!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赶紧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结果一个个全都傻眼了。
“我没看错吧?”
其中一人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
只见何雨柱抬起手,轻松抓住了易中海的胳膊。
他的手臂,比易中海足足细了两圈,但此刻却仿佛铁钳一样,牢牢控制住易中海。
“撒手,你快撒手!”
易中海脸憋得通红,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马上就快碎了,并且何雨柱还在源源不断的加大力气,就好像没有极限一样!
“一大爷,这么大的人了,就别学年轻人动手动脚了,闪到腰了,可就耽误您生孩子了。”
何雨柱随手一甩,易中海噔噔蹬后退了好几步。
“你!”
易中海死死的盯着何雨柱,眼中尽是惊疑不定。
这混蛋,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劲儿竟然这么大!
“一大爷,下次向对付我就直说,不要搞这么弯弯绕,你累,我也累!”
何雨柱摇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
“请问,这里是易中海的家吗?”
大门口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易中海一喜,连忙说道:“我在这儿!”
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刚要说话,结果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何雨柱。
“柱,柱子?”
何雨柱惊讶道:“钱叔,怎么是你?”
钱大东看向易中海,哭笑不得的说道:“易中海,你既然和柱子是一块儿的,干嘛还叫我来?”
他本意是自己厨艺远不如何雨柱,就不献丑了。
可落在易中海耳朵里,却变了味。
“钱师傅,我想问您一件事!”
易中海神情激动的说道:“傻柱在鸿宾楼,到底都学了什么东西!之前他尊敬长辈,友善邻里,如今怎么变得愈发长幼不分,甚至还打骂长辈!”
“如果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让他在鸿宾楼待了!请您跟经理和主厨反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