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阎埠贵心都在滴血。
这可是两块钱!他得精打细算多久,才能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啊!
他在心里,已经将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了。
只不过,阎埠贵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十分大方的模样。
何雨柱接过钱,诧异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他没想到,阎埠贵竟然真掏钱了。
看来,贾张氏是真给他逼急了。
能让一个嗜财如命的小气鬼拿出两块钱,贾张氏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觑啊!
难怪在剧中,她能凭一己之力,搅得何贾两家不得安宁。
不光是他,四合院其他人此时也惊呆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阎埠贵吗?
贾张氏瞪大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你......”
她指着阎埠贵,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到众人的反应,阎埠贵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背后是怎么说自己的。
吝惜鬼,财迷,小气精,掉钱眼儿里了!
这些人光知道说自己,又有谁明白自己的难处?
一大家子,全靠自己一人,不精打细算一点,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这些年,阎埠贵心里有苦。
他委屈!
借着这次机会,他终于能释放出来了!
连带着看何雨柱,阎埠贵都觉得顺眼了很多。
何雨柱忽然感觉,阎埠贵看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感谢?
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这个想法在何雨柱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前世听过,一个人受到重大刺激,人格会发生巨大变化。
现在的阎埠贵不就是这样吗?
想到这一点,何雨柱觉得手里的钱有些烫手。
“三大爷,这钱您还是收回去吧。”
他把钱又还给阎埠贵。
可阎埠贵根本不收,他大声道:“傻柱,你必须拿着!否则你就是跟他们一样,觉得我是个贪财鬼!”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何雨柱只得收下。
阎埠贵扬起下巴,如同一只斗胜的公鸡,傲然看向众人。
每个和他对视的人,都羞愧的低下头去。
看来,是他们误会阎埠贵了。
当看到贾张氏时,阎埠贵心中恨意大盛。
“怎么,还需要我提醒你吗,向我和雨水道歉!”
他死死瞪着贾张氏,大声道。
贾张氏被他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她劲头又上来了,扯着嗓子叫道:“嚷什么嚷,才两块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掏了二十块钱呢!”
“两块钱又怎样,总比你这个不称职的长辈强的多!”
阎埠贵讽刺道。
贾张氏眼看自己说不过阎埠贵,只能再次拿出了看家本领。
“我的老天爷啊,您快睁眼看看吧,我一个苦命女子,要被两个大男人这样欺负,真是没天理了......”
她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你,你......”
阎埠贵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这么不要脸,气的脸色铁青。
“有辱斯文!”
贾张氏不管不顾,一个劲儿的在地上扑腾,看这架势,似乎要闹到天荒地老。
此时正值下班的时间,来往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停下了脚步。
“东旭,你看那人,是不是你妈?”
一人怼了怼同伴,指着贾张氏说道。
人群中,贾东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顿时脸色大变。
“妈,您这是干什么啊!”
他冲上前,想把贾张氏拉起来。
“我不起,我没脸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贾张氏死活不肯起来,嚎啕大哭。
“妈,您快跟我回家!”
贾东旭感觉脸火辣辣的,周围人的目光,仿佛一把把尖刀,扎在了他的身上。
尤其人群中有不少都是轧钢厂的工人,这些人都认识贾东旭,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都干什么呢!成何体统!”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易中海走了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生怕错过这场戏。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瞥了眼贾家母子,立即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冷笑。
易中海这老东西,真是够双标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贾张氏的过错。
可他却一上来先质问自己。
显然是想拉偏架,庇护他徒弟贾东旭。
何雨柱知道,在现在的易中海心里,自己的分量远远比不上贾东旭。
等日后贾东旭死了,这老家伙没了后路,这才把自己这个“备胎”转正。
“一大爷,您问问其他人就知道了。”
何雨柱懒得和这种人浪费口舌,直接说道。
见他这副态度,易中海怒意上涌。
在他看来,何雨柱就是自己驯服的一条野狗。
现在,这条野狗竟然敢这样对自己。
他本想直接开骂,可转念一想,自己作为大院的一大爷,若是拉偏架太明显,失了人心,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钱,你来说!”
易中海指着一人说道。
老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心里一沉。
果然,跟他预想的差不多。
贾张氏这个泼妇,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易中海脸色变化不定。
平心而论,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一方面,贾东旭毕竟是自己徒弟,将来养老还要指望他。
另一方面,何雨柱虽然现在还小,但说不定将来也可以一用。
“好了,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人,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易中海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训斥道:“真闹大了,让其他院子的人怎么看咱们?”
“傻柱,你让一步,贾张氏虽然有错,但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就原谅她吧。”
“贾张氏,你有错在先,须得给雨水道歉。”
“那我呢!”
一旁的阎埠贵不干了,他钱都花出去了,总不能连声道歉都得不到吧?
“还有三大爷,你也得道歉。”
此时的大院,一大爷的头号还十分好用,再加上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贾张氏在他面前不敢造次,只得听从。
“雨水,对不起。”
“三大爷,对不起。”
贾张氏哼哼唧唧的说道。
“你的态度太不真诚了,重新说!”
阎埠贵不满意的叫道。
“三大爷,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这个三大爷,你还想不想当了!”
易中海沉声道。
听到这话,阎埠贵只得悻悻作罢。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傻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