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陈二柱,叫嚷道:“你懂个屁,就凭你也敢在这儿班门弄斧?也不看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哪个不是在艺术领域摸爬滚打多年、有着深厚造诣的行家。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省得待会儿出了洋相,自己都下不来台。”
周围那些原本就对陈二柱心存质疑的人,此刻纷纷跟着起哄。
有的笑得直拍大腿,有的捂着肚子,还有的相互交头接耳,一边笑一边对着陈二柱指指点点,笑声、嘲讽声交织在一起,好似要将这屋顶掀翻。
陈二柱也不恼,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一旁的电吉他上。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他稳步上台,轻轻拿起吉他,好似一位即将奏响战歌的勇士。
众人见状,先是一愣,脸上满是诧异之色,旋即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凑到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有人微微皱眉,眼中带着几分猜忌,小声嘀咕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想瞎摆弄两下,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旁边的人跟着点头,同样满是怀疑:“我看也像,他一个外行,能有啥真本事,估计就是想随便应付应付,好摆脱这尴尬局面。”
还有人撇撇嘴,轻声嗤笑道:“哼,等着瞧吧,指不定等会儿出多大洋相呢。”
陈二柱好似未闻,他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
刹那间,指尖拨弄,音符如灵动的精灵跳跃而出,吉他声好似潺潺流水,又如山间清风,在空气中流淌开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陈二柱暗中施展了迷魂术。
那音符好似带着神奇的魔力,悄然钻进众人的耳朵,钻进他们的心底。
起初,众人还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嘴角挂着讥笑,眼中尽是轻蔑,交头接耳间满是对陈二柱不自量力的嘲讽。
可随着那灵动音符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好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他们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原本不屑的目光渐渐失去了焦点。
脸上也缓缓浮现出陶醉的神情,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好似沉浸在一场无比美妙的梦境之中,身心都被那音符牵引。
每一个毛孔都在尽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听觉盛宴,整个人好似飘飘欲仙,已然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完全沉醉在陈二柱用吉他奏响的奇幻世界里,欲仙欲死。
一曲终了,余音好似还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众人好似从一场美梦中惊醒,许久,才回过神来。
一时间,全场皆惊,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满是震撼之色。
刚才还在嘲讽陈二柱的泰勒,此刻那原本嚣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好似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只能在众人的奚落声中,灰溜溜地躲到一旁,好似一只斗败的公鸡。
不少人回过神来,脸上还残留着方才沉浸于美妙音乐中的陶醉之色,此刻却已全然化作了对陈二柱的惊叹与钦佩。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口中不住地称赞道:“这…… 这也太厉害了吧!就刚才那一手吉他弹奏,那灵动的音符,仿佛带着直击灵魂的力量,我这辈子都没听过如此出神入化的演奏,这哪是一般人能企及的境界啊!”
“没想到,他还真有两下子。”
赞美之声此起彼伏,好似一场热烈的交响乐,瞬间驱散了之前弥漫在空气中的质疑与嘲讽,让整个聚会的氛围都为之一变。
可不想,这时,泰勒的好哥们乔伊看不下去了。
乔伊身形高大魁梧,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中透着一股桀骜不驯,他也是一位好莱坞明星。
他大步走到陈二柱面前,好似一座小山般挡住了陈二柱的去路,眼神中透着一股桀骜不驯,满脸不屑地大声斥道:“哼,不就是弹个吉他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这也值得众人这般夸赞?”
说着,他微微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陈二柱一眼,眼中的不屑仿佛都要溢出来。
接着他又提高了音量,故意扯着嗓子嚷道,“再说了,你一个华夏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表演?在我看来,华夏人都是骗子,谁知道你这所谓的弹吉他的本事,还有之前吹嘘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陈二柱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好似暴风雨前夕的夜空。
他直视乔伊的眼睛,目光好似实质化的利刃,冷冷地问道:“华夏人怎么都是骗子?你把话说清楚。”
他身为华夏儿女,绝不容许别人侮辱华夏,这是他坚守的底线。
哪怕面对再多的刁难与质疑,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扞卫华夏的尊严。
乔伊好似未觉陈二柱眼中的寒意,他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继续嘲讽道:“就说你在电视上治病救人那事儿,我压根就不信,你有那神奇医术?骗鬼去吧!”
说罢,他环顾四周,提高音量,煽动道:“你们相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这话好似一颗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那些原本就心存疑虑的人,此刻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纷纷点头应和,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之色。
一位穿着高定西装的中年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微皱眉,轻声说道:“是啊,电视上的事儿,水分可大着呢,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什么剧本,确实不好说。”
旁边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士,手中轻轻摇晃着香槟杯,也跟着附和:“我也觉得有点玄乎,这年头,为了博眼球、赚流量,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这所谓的神奇医术,不一定就是一场闹剧。”
泰勒一直躲在角落里,此刻见时机成熟,他好似一只等待多时的恶狼,猛地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感,那原本就夸张的五官此刻因为扭曲的笑容显得更加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