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稳了!”
成功选择了扫地僧,这一位在天龙中,逍遥子不出,号称天花板级别的角色后,见钟旭也并没有选择成超脱了天龙世界,不应存在的逍遥子,而是随机到了慕容博之时,顿时心中一定。
说实话,当看到逍遥子角色出现在钟旭的选择中时,江北的确是被吓了一跳。
好在,他选择不了,同样地,钟旭也没有成功。
至于慕容博,虽然慕在天龙中的战力也并不低,乃是与萧峰父子、鸠摩智一同被誉为“天龙四绝”的存在,能与之并列的,也只有逍遥派的无崖子、天山童姥和李秋水这三位高手。
但是,当遇到了江北选择的扫地僧时,慕容博跟慕容复都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弟弟级的存在。
逍遥子不出,扫地僧在天龙世界,便是独一档的无敌存在。
慕容博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只能被他轻易地击败。
“怎么会这么强!”
失去了逍遥子,但选中了天龙四绝慕容博,原本还觉得有得一打,再不济也可以拖拖时间的钟旭,直接懵逼了。
他完全不敢相信,慕容博在扫地僧面前,竟然这般不堪一击!
\"得离开了!”
虽然知道回归现实后,这一波应该还要不了自己的老命,但是钟旭的心情却是足够郁闷,对于江北这个原本他并没有放在眼中的人族,可谓是充满了忌惮。
“七星点命术?”
江北的创界中,看着回归了现实的钟旭,竟然以一道假身,替死于永恒雷劫下,真身则是直接破开世界,消失无踪,心中不禁闪过一丝阴霾。
他没想到,两次击杀的情况下,钟旭竟然还能逃走。
对于这位突然窜出,不知身份的敌人,不由得有些忌惮。
“上古元灵?血袍钟旭?”
邀月散开了一念创界后,从并没有离开,已经与鼎九相融合的步青阳口中得知了血袍钟旭的真正身份的江北,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震惊。
他倒是没想到,真实世界,竟然比虚界还要恐怖一些。
除了真神之外,竟然还有着不少不弱于真神的所谓上古元灵,以及先天浑灵,元、盘、九幽等至高生命。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在虚界中的五大至高,起源之主、混沌城主、上帝、上苍和第五法主来。
“也不知道,这些虚界之灵,有没有皆归真!”
“亦或是,这些古老存在中,其实有一些,便是他们的真身!”江北暗暗道,心中多少有些忌惮。
不过,想到自己的唯武限界也并不差,特别是综武无穷界的压制之用,倒稍放心了许多。只要他的境界提升上来,综武无穷界的作用,只会越来越大。
到时,只要永恒存在不出手,他皆无惧。
而永恒?重走永恒路吗?
这一点,江北并不怎么担心。
“看来,得设法突破虚境四重才行!”步青阳离开后,江北和邀月则是留了下来。因为江北虽然突发奇想以真神无双印取得了鼎四的部分控制权,但却还不具备带走鼎四的能力。
不过,按江北估计,若他修为能再破一得,进入虚境四重天,再以真神无双印的第三种变化,应该能炼化最后一步,将鼎四纳为己有。
“一印升天,二印盖世,三印,无双!”
真神无双印,一共三种变化。
第一种和第二种变化,借助鼎四的力量,江北算是勉强掌握了,但是,第三种变化,在修为突破前,他却是哪怕借鼎之力,也是完全没法模拟出来的,就更别说是掌握了。
好在,九鼎归位之前,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多少意义……江北倒也不急,便与邀月在如蛋壳一般的世界中暂时留了下来。
有着邀月的陪伴,在蛋壳世界中,江北也觉得无比的充实,时间,就在这种自得的日子中,飞速流逝……
转瞬,数百年过去了。
而这一日,经过了百年苦修,江北终于抓住了一点灵光,成功于虚无的梯田中,找到了第四重的道路,然后一跃而起,成功打破第四重天,突破虚境四重。
随着修为的突破,江北顿时发现自己对于鼎四的掌握竟然加深了几分,同时真神无双印的第三种变化,在其脑海中亦变得清晰起来。
“无双,天地无双!”感受着真神无神印第三种变化中的那股舍我其双,唯我无双那种磅礴气势,江北感觉自己的心灵竟然也在升华。
“不愧是真神法!”
强行借助鼎四,模拟无双印的第三种变化,江北顿时发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三印之下。
而手握着真神无双印江北,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于未知,不可知地的无与伦比的力量。
“道印无双,真神唯我!”
终于,在经过了无数次的尝试和努力之后,江北终于掌握了真神无双印的第三种变化。
他感受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随着第三种变化的掌握,鼎四亦被成功炼化,顿时一股庞大的力量冲入江北的丹田之中,他原本停滞的苍天霸体随之运转。
血脉中发出了有如江河奔腾的轰隆声。
“一印升天,二印盖世,三印,无双!”江北口中轻喝道。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而颤抖。
“苍天霸体,唯我无双,不灭王血,给我凝练!”
借助真神无双印的印法痕力量,以及鼎四中的那股可一力破万法的力之大道的道则力量,江北一鼓作气,直接冲击霸体的究极境界。
顿时,他那原本便沸腾不断,有如江河湖海一般的血脉力量,再次燃烧。
燃烧的血脉力量,染上了一丝丝的金色,散发着不朽的光辉。
“好香啊!”
看着江北身上的变化,邀月的脸色不由得变红了些……她发现江北身上,竟然散发出一股如有婴儿初生般的清香,有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竟是让已是老夫老妻了的她,都有些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