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祝英台就上路了,张德妙并没有以人身跟上去,而是化作了一阵清风,也派遣几只木灵跟随。
看着看着几人下山出城走到了钱塘道。
祝英台遥望远处向梁山伯唱道,是的,是唱到:
“出了城,过了关,只见樵夫将柴砍。”
“起早落夜多辛苦,打柴度日也艰难。”梁山伯合和到。
张德妙听着耳熟,心想这成语世界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呀!
“他为何人把柴打?你为何人送下山?”
“他为妻子将柴打,我为贤弟送下山。”
“哈哈哈”张德妙听着二人对唱也顾不上什么画风奇怪的问题了,不由笑出了声。
于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突然发现一阵狂风呼啸二来,转瞬即逝,吹的二人衣衫飘动。
带起的尘土扑面而来慌得二人忙以袖遮面。
“呸呸呸,这风真怪!”四九吐了吐嘴中的沙子说到。
梁山伯与祝英台互相望着有些狼狈的对方,不由的笑出了声。
“不知道的话还真是显的改里改气的。”张德妙看着这一幕不由的想要起鸡皮疙瘩,于是打了一个旋儿往上面移了一点,离他们远一点。
一山一山又一山,几人来到了凤凰山。
张德妙俯瞰地形,发现山势盘旋起伏,势若凤凰翱翔,还真有有点符合这个名字。
他还一直以为这山是有什么典故才这么叫的呢。
“梁兄,这凤凰山景真乃一绝。”祝英台看着满山遍野的鲜花对梁山伯说到。
“百花齐放,春意盎然。确实好景。”梁山伯也赞同的到。不过话音一转有说到:“可惜……”
“可惜?”
“可惜缺少芍药和牡丹。”
听梁山伯这么说,祝英台接着对梁山伯暗示到:“我家有枝好牡丹,梁兄要摘也不难。”
不过祝英台这一番心思,只能说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英台说笑了,你家牡丹虽然好,但是路途遥远怎么能摘的来”
英台闻言也只能无奈摇头一笑。
张德妙飘在空中看的直乐。
很快二人路过一片池塘。
祝英台又开始了孜孜不倦的暗示了,张德妙听着真是觉得像这么大胆的女孩儿自己怎么遇不到呢?
“青青杨柳清水塘,鸳鸯成对有成双。梁兄啊,英台如果是红妆女,梁兄,你愿不愿意配鸳鸯?”
来了来了,快接近直球了!可惜,我的英台啊,山伯现在还不知道你是女的啊!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媳妇儿!震惊水塘的鸳鸯一百年。你想啊,你一个宿舍的好兄弟突然问你如果他是女的,你愿不愿意和他好。你害不害怕!
可惜山伯不是一般人,对祝英台说到:“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
此话一出池塘的鸳鸯震没震惊张德妙不知道,反正他是震惊了!
梁山伯啊,梁山伯。你还真敢想啊!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思想很危险啊!
不过祝英台听到这句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下了。不由的展开折扇微微一笑。
张德妙飘在空中视野比较广,看到前面有条河,河上飘来一对大白鹅。
心想英台必然要用这两只鹅做文章。
四九与银心前面探路,四九对几人喊到:“相公!前面有条河!”
果不其然,英台听闻此言看着两只鹅对梁山伯道:“鹅鹅鹅,雄的就在前面走,雌的后面叫咯咯(哥哥)。可叹你梁兄像只呆头鹅!”
梁山伯听后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到:“既然说我像呆头鹅,从今天起你就别叫我梁哥哥啦。”
银心听到梁山伯这么说对四九道:“你家相公可真是只呆头鹅。”
听的四九一脸懵逼,他觉着自家相公听好的。
过河来到独木桥,祝英台示意梁山伯先走,梁山伯也不推辞,提起下摆往上走去。
不过走到半路就听到祝英台叫他。
“梁兄,我心又慌胆又惊。”祝英台一副我怕怕的样子。
酸的张德妙直倒牙。哦,我现在没牙,那没事了。
梁山伯到没意识到什么,只是返回来拉住祝英台:“怕什么,让为兄扶你过去。”
祝英台一看机会来了,我还得接着暗示,不然这呆头鹅不知道还要做多久的蒙鼓人。
于是说到:“梁兄,你我二人可真走点像牛郎织女渡鹊桥了!”
梁山伯笑而不语。
祝英台心里的小人气鼓鼓,心想你就知道傻笑!
过了独木桥不远几人又路过了一口井。
祝英台指着井说到:“这里怎么有口井?也不知道这井有多深。”
说着二人并肩走到井旁,勾肩搭背望向井中。
英台见井中倒影直接就是一个直球。心想我也别暗示来暗示去了,直说了吧。
“梁兄,你看井中倒影,一男一女笑盈盈。”
“啊?”梁山伯一脑门子的问号,脱开了祝英台的勾肩搭背说到:“为兄明明是男子汉,你为何讲我比女人。”
梁山伯这会儿心里也有点嘀咕了,不过他不是怀疑祝英台的性别,而是怀疑祝英台的性取向。
心想我这兄弟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爱好吧!哎!歧途了,歧途了啊!
想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略微往井外挪了挪。顺势指向了观音堂。
“贤弟,前面就是观音堂了,咱们进去拜一拜吧。”说罢,带头往前走去。
推门进入后对祝英台说到:“贤弟,观音大士能送子也能做媒,我们拜一拜可以求一个正经的良缘。”
梁山伯在“正经”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心想我的贤弟啊,你梁兄我可是正经人,你可别对我有非分之想,不然咱们这兄弟可就做不成了。
祝英台还当自己的“暗示”起了作用了于是高兴的拉着梁山伯的手道:“观音大士把媒做,咱们一起来拜堂。”
这把梁山伯吓得赶紧挣脱了祝英台的手,一脸严肃的说到:“贤弟越说越荒唐!两个男子怎么能拜堂。好了好了,咱们快出去吧。”
祝英台见此只道自己还是把梁山伯想的聪明了,无奈叹息一声,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