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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你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让你当好圣孙,你养一群女妖?正文卷第二百零八章你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放心,我明白!”

嘎鲁重重点了点头,咧嘴笑道,“垣拉,放心吧。”

“大祭司如此垂青,末将一定不会辜负他老人家的!”

“嗯,很好。”

垣罕淡淡道,“那个蓝林,现在应该已经在来此的路上。”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威远侯之子,天竺功勋之后。”

“不能让他死得太过蹊跷,以防引来天下人的非议。”

“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吧?”

“了然,了然!”

嘎鲁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满是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对外剿匪,我嘎鲁或许并不擅长。”

“但是,排挤一个想要建功立业的纨绔子弟,信手拈来!”

“好,我和康兰大祭司,等着你的好消息。”

眼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垣罕立刻离开,防止与蓝林撞见。

嘎鲁则立刻传命,召集数十名心腹齐聚于大帐内。

又命人搬来了三坛子好酒,一边自斟自饮着,一边等着那位小侯爷到来。

过了一炷香的光景左右,陆远从外面走进来。

看着面前王座上容貌凶恶的魁梧壮汉,面带微笑微微颔首。

“阁下便是嘎鲁将军吧?”

“在下蓝林,见过嘎将军。”

“哈哈哈哈,小侯爷,你可算是来了!”

嘎鲁拍手大笑,热情道,“我等,可都是等得望眼欲穿了!”

“来来来,赐坐!”

一名手下搬来了坐位,放在陆远屁股后面。

说是座位,其实也就是块木头桩子,跟嘎鲁的虎皮王位根本无法相比。

陆远倒是不怒不恼,直接大大方方地坐在木桩上。

“来啊,上酒!”

一名手下递上来一杯酒,毕恭毕敬交给陆远。

陆远接过来一饮而尽,淡淡道,“嘎将军,在下此来,可不是为了喝酒。”

“而是奉康兰大祭司之命,特来加入煞卫,延续先父荣光。”

“哈哈哈,小侯爷,你别急啊。”

嘎鲁摆了摆手,笑呵呵道,“虽然康兰大祭司已经准许你加入。”

“但是我们煞卫,也是有自己的规矩的。”

“哦?”

陆远饶有兴味问道,“不知是什么规矩?”

“想要加入煞卫,必须缴纳一封投名状。”

嘎鲁眯着眼睛,沉声道,“不知道小侯爷,有没有准备?”

“康兰大祭司没有与我说,未曾准备。”

陆远淡笑道,“不过不打紧,一封投名状而已,我现在便去写。”

“不不,小侯爷,你误会了。”

嘎鲁神秘笑道,“煞卫的投名状,可不是用纸笔写出来的。”

“而是,要用本事来换的。”

“怎么?”

陆远面露兴味挑了挑眉,“不知道嘎将军所说的投名状是指?”

“小侯爷你也清楚,煞卫虽然人数不多,却是三大营中最为精锐的部队。”

嘎鲁耸耸肩道:“想要成为煞卫的成员,不仅要本事,更要足够狠。”

“这投名状,便是一颗人头。”

“三天之内,将一颗人头送到本将军面前,以证明你的狠厉和决心。”

好家伙!

陆远心中忍不住暗暗咂舌。

这剧情,怎么有点像林冲刚上梁山时,被王伦刁难一样?

但不同的是,林冲是个良善之人,不忍心为了自己栖身梁山而枉杀无辜。

到最后也未能交上投名状,靠着与路过的杨志一战,才得以留在梁山。

但是自己,可没有林教头那么优柔寡断。

倘若是在烈乾,让陆远随便去杀个人,他或许还要犹豫一下。

但是,这里是天竺国啊。

大街上走的,没有一个是他们烈乾的子民,而都是阿三的老祖宗们。

别说是杀一个了。

就算是杀他十户八户,又有何妨?

“没问题!”

陆远咧嘴笑道,“嘎将军,无需三天。”

“明日之前,我便将投名状奉上。”

“小侯爷,别这么武断就答应。”

嘎鲁神秘一笑,不紧不慢道,“这个投名状,是有要求的。”

“若是杀个吠舍,或是杀个首陀罗,莫说是煞卫的精英了,便是云卫、骁卫那些废物,都能做到。”

“咱们煞卫作为精锐中的精锐,岂能与他们一样?”

“小侯爷,你缴纳的这份投名状,必须是刹帝利。”

“而且除了人头外,还有割下那人纹着羊面纹身的手臂,作为凭证。”

听闻此话,陆远顿时微微一怔。

这有些太严格了吧?

杀个人就算了,还必须杀一个刹帝利?

陆远缄默片刻,沉声道:“嘎将军,我再问一下,是谁的人头都可以吗?”

嘎鲁毫不犹豫点了点头:“只要是刹帝利,谁的人头都可以!”

陆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沙贾汗陛下的,也可以?”

此话一出,在场一众剿匪营的高层,都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小子,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虽说都是刹帝利,但人与人之间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

拿皇帝的人头,做你加入煞卫的投名状?

这小子,怕不是活腻歪了,想去和他爹威远侯蓝华团聚吧?

嘎鲁脸色有些难看,但自己话都已经放出去,也只得咬着牙点了点头。

“我说了,只要是刹帝利,谁的人头都可以,沙贾汗陛下也不例外。”

“当然,前提是,纳上这颗人头之后,你必须承受其相应的后果。”

“小侯爷,你还年轻着呢,我劝你还是不要太铤而走险为好。”

陆远微笑着点了点头,“多谢嘎将军提醒。”

“还请诸位兄弟,在此稍候几日。”

“两日之内,投名状必然纳上。”

说罢,陆远便闲庭信步,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嘎鲁身边的心腹们都忍不住暗暗咂舌。

“这小侯爷是不是疯了?”

“竟然敢问出那种离谱的问题?”

身旁一名留着络腮卷毛胡的男子忧心忡忡道,“哥,他蓝林不会真的将陛下的人头给送来吧?”

“若是如此,咱们整个剿匪营,肯定也要受到牵连啊!”

这名男子名叫米罗登,是嘎鲁的结拜兄弟。

嘎鲁眯着眼睛,冷冷道,“不可能!”

“这小子,是在信口雌黄而已。”

“陛下身边高手如云,甲士林立,岂是他一个威远侯府的纨绔能杀的?”

“我看,他连纳上这份投名状,都做不到!”

嘎鲁嘴上虽然硬气,心中也不住有些打鼓。

小侯爷的表现,远远超出他的预料。

原本他预想,自己说出要用刹帝利的人头作为投名状时,陆远便会畏惧和打怵。

结果,这小子却仍然表现得如此从容,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嘎鲁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万一两天后,这小子真的将沙贾汗的人头送到他的桌案前。

自己未能干掉他,反而间接地害死了皇帝。

康兰大祭司,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

走出军营后,陆远步伐从容写意,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还特么美其名曰什么投名状?”

“想算计小爷,也不用这么煞费苦心吧?”

陆远早就听出来,这所谓投名状,不过是嘎鲁编出来刁难自己而已。

要知道,刹帝利的人数,在偌大的天竺国,仅仅只占一成。

而且,还基本上都是皇亲国戚,以及朝中的文武大臣。

现如今煞卫的人数,大约在七千左右。

倘若每一名新人加入,都要杀一个刹帝利作为投名状。

那德里城的刹帝利,岂不早就被杀干净了?

就算没被杀干净,煞卫也肯定早就成为人人痛恨的禽兽败类。

还能有今天这么高的地位?

“好你个嘎鲁,好恶毒的心肠。”

陆远冷笑着自言自语道,“想让我不知死活地暗杀某个刹帝利,然后被人家发现后当场打死?”

“好,那小爷就先让你开开眼。”

回到公主府,乌诗玛已经从睡梦中醒来。

“驸马,怎么这么一大早便出去了?”

“来,先喝碗热汤暖暖身体。”

乌诗玛给陆远端来一碗热汤,仍然得熏得陆远头疼的咖喱味。

“多谢公主,你真好。”

陆远嘴上笑呵呵点头答应,身体则是很诚实地将那汤碗朝旁边推了推。

乌诗玛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细微的动作,满脸关切问道,“驸马,你早晨去了哪里?”

“去皇宫给陛下请了个安。”

陆远淡笑着说道,“对了,我还碰上了康兰大祭司。”

“大祭司已经允许,让我加入煞卫了。”

“什么?!”

听闻此话,一向乖巧的乌诗玛瞳孔微微一缩,瞬间表露出浓浓的抗拒。

“不行,绝对不行!”

“驸马,你……你绝对不能加入煞卫!”

“我现在就去宫中去父皇,让他将你调出来!”

说着,乌诗玛申请惶恐,转身便要走。

陆远一把拉住她的手,饶有兴味问道,“公主,为何不可?”

“我若能在煞卫之中混出点名堂,你也跟着风光,不是吗?”

“不,我不要风光,不要……”

乌诗玛向来对陆远绝对服从,没有半点忤逆。

此时此刻,两眼眼圈却红彤彤的,一边簌簌流着眼泪,一边拼命摇着头。

“驸马,我们昨日刚刚才与康达结怨,康兰大祭司怎么会对你那么好心?”

“煞卫的实际掌控者,便是宫中的四位大祭司。”

“他将你安排进煞卫,肯定是想动用自己的势力,暗中谋害你性命!”

“驸马,我不想你出人头地,我只想你好好活着,永远都陪着我……”

看着乌诗玛此时潸然泪下的模样,陆远也不由为之动容。

舒臂将乌诗玛揽入怀中,轻声道,“公主,你放心吧。”

“那康兰但丁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我心中清楚得很。”

“而我之所以加入煞卫,就代表有办法来应付。”

“公主,相信你的男人,一定能在煞卫中混出名堂,将那康兰但丁的阴谋粉碎。”

乌诗玛娇躯颤抖,趴在陆远的怀中啜泣着。

良久,才抬起头擦了擦眼眶,轻轻站起身来。

“公主,你去哪里?”陆远疑惑问道。

“去为驸马准备铠甲和战刀。”

乌诗玛苦涩笑道,“煞卫的成员,经常要执行一些非常危险的任务。”

“若是没有像样的装备,驸马如何应付得了?”

“驸马放心,小女一定会挑选好铁,亲自为你打造。”

“保证你穿上这副战甲后,能刀枪不入,平平安安。”

说罢,乌诗玛便转身离开,带着伊莎一起出门。

陆远缄默半晌,脸上满是感动的笑容。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见乌诗玛和伊莎走远,陆远不紧不慢站起身。

一道青光从天而降,灵雎自光中现身,坐在八仙桌旁。

“怎么样,雎儿。”

陆远咧嘴笑着问道,“这位乌诗玛公主,对我确实是一番真情厚意没错吧?”

“有错。”

灵雎淡淡道,“她所钟爱的是蓝林,不是你。”

陆远嘴角微微一抽,没好气道,“那蓝林有什么好的?”

“明明对沙贾汗心中有恨,却不敢忤逆圣意,还要迎娶人家的女儿。”

“白白辜负了这么好一个女人的真情实意。”

“本世子与他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好不好?”

灵雎耸耸肩道,“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

陆远:“……”

你要是不会聊天,可以不说话。

“行了,别寒碜我了。”

陆远面露正色道,“让你调查的事,查得怎么样?”

“查清楚了。”

灵雎耸耸肩道:“嘎鲁,师从执法大祭司巴斯古月,加入煞卫十五年,于三年前升任剿匪营营主。”

“家中有两个儿子,长子莫鲁,二十一岁,次子塔鲁,十八岁。”

陆远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摸着下巴问道,“那这两个儿子,品性如何?”

“莫鲁为御史台言官,为人清正廉洁,宽厚仁义,在文官之中颇有贤名。”

“塔鲁在云卫之中担任校尉,贪财好色,荒淫无度,所部军纪也极为差劣,时常劫掠民财,强抢民女。”

“德里城周边百姓,每听说塔鲁军至,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陆远忍不住咧嘴一笑,“有意思。”

“这个塔鲁,倒是颇有他老爹的风范。”

“不过,以那嘎鲁的品性,怎么会生出莫鲁这种好官?”

“别是让他媳妇给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