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朱平珍身上的男人,就跟饿恨的野狗看到了新鲜的肉骨头一般,急不可耐,他呼吸急促甚至因为极度兴奋涨红了脸。
他是个老光棍,没有媳妇。
每次都只能躲在茅厕外,听着村里女人放水的声音,哗啦啦,就跟美妙的音乐,如此的动听让他热血沸腾。
脑子里……
都是各种美妙的幻想。
他以前也悄悄爬过寡妇的床。
可惜他长的实在太丑,家里又穷。
硬是被那个凶的要死的寡妇拿着菜刀给赶出了家门,骂的那是一个难听,让他从此不敢再去招惹这种女人。
今儿他本来去顺子家偷偷打牌,谁知道回家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哭,他就停下脚步,躲在暗处偷偷的看。
城里知青太漂亮了,就算哭起来,那样子也好看的要死,特别那声音也特别动听,听久了就好想将其扔在炕上,用棍子狠狠的抽。
直到天黑下来。
他实在忍不住了。
再娶不上媳妇他就要断子绝孙了。
就算铤而走险,他都得让这个女人给她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这柔软的小腰。
比村里寡妇三层肥肉舒服多了。
他动情的贴上去,那长短不一的胡茬直接扎在嫩肉上。
朱平珍吓住了,身子僵硬的都不知道动,她想要努力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可惜天太黑,她就看到一双如狗的眼。
“放开我!”
她声音发颤,很是害怕。
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沉浸在温柔乡中。
“朱平珍!”
“你在哪?”
“我们很担心你!”
就在这时,四周传来呼喊声。
黑暗中的那双眸子含着屈辱的眼泪,她在心里疯狂的大喊大叫着,我在这!你们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可惜。
天太黑。
角落太偏。
那扫过来的光渐渐远去。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朱平珍瞬间绝望了,只要他们再走过来两步,不,手电筒扫过来也行,就能看到她面前趴着的畜牲。
男人咬了一下她耳朵,那如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要叫,就叫大声点,最好把全大队的人都给叫来。
“让他们亲眼看看。”
“你这个贱蹄子到底有多浪。”
“我告诉你,我家三代都是贫农,都是清清白白的庄稼汉,我会告诉他们,是你不要脸跑来勾引我,想要让我帮你下地干活挣工分。”
他敢这么猖狂!
自然是这些知青背井离乡没有亲人撑腰。
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女人不想被抓起来挂着荡妇的名义挨批,只得委曲求全,哭着求着要嫁给他。
以前村里也有人这么干,还成功了。
他不过有样学样,捡个便宜的媳妇回家给他暖床罢了,要不然晚上没女人睡,只能跑去偷听别人家墙根。
朱平珍绝望的眸子,死死凝视着黑夜。
那晶莹剔透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就跟坏掉的水龙头。她知道,要是自己真的被人发现失了清白。
没有人!
会站出来给她说一句公道话!
就算她父母知道,肯定第一个拿着菜刀把她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