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我接触的武三通,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安迪思考一会,说道,“我想,他确实不屑于向很多人解释。”
“是啊,所以,误会他的人应该很多。”金益善叹了一口气,“我猜,那些制造问题的人,大约也是很清楚武三通的这种性格,故意制造了很多问题吧?”
“没有想到。”安迪笑着歪歪脑袋。
“没有想到什么?”金益善问。
“我是万万都没有想到,原本还在拉着我打武三通的人,临了却和武三通惺惺相惜起来了。”安迪笑着说。
“其实,重要的还是武夫人替我解开了大量疑团,让我明白了,表面上是武三通在搞我,实际上真正动手做恶事的人,却不是武三通,而是另有其人。”金益善笑了笑,“武家还真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我们日常所见之外,还有另外一支深不可测的力量。”
“是没有想到。”安迪叹了一口气,“武三通会去哪里呢?”
“没有谁知道。”金益善又叹了一口气,“除非他愿意自己出现,否则,我们估计很难找到他。”
“嗯,那就等着他自己出现吧。”安迪伸伸懒腰,拿起挎包。
“今晚做什么?”金益善看到安迪想要出门,忙问道。
“放松一下,做一点浪费时间的事情。”安迪叹了一口气,“最近太忙太累了,想放松一下。”
“去哪儿?我安排一下,和你一起去。”金益善忙道。
“如果是去我父亲的坟地,你也去啊?”安迪无语。她本来确实是想去看看父亲的,这么久没有去看她父亲,她也确实是想去看看了。
“这样啊?”金益善沉思片刻,“估计那个地方也比较僻静,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
“你是谁啊?”安迪摇摇头,“我父亲的坟地,我又怎么会愿意其他人和我一起前往?非亲非故的。”
“你就当我是你的司机,如何?”金益善说,“我已很久没有放松过,也确实是想放松一下了,而且,我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可以怎样放松了。”
“好吧,那你就去当司机吧。我还第一次见当司机是放松身体的。”安迪笑笑,“金总的人生中,难道就没有不重要又不紧急的事务?”
“好像没有。”金益善笑笑,“如果今天这件算的话,那我今天是在做不重要且不紧急的事。”
“你呀,弹簧一直压着,也是会出问题的,何况人?”安迪笑着,“作为时间管理砖家,我提醒你,不要过得那么紧张,该休息的时候休息。”
“什么时候该休息呢?”金益善叹叹气,“以前那个时代,一夜可以暴富。现在这个时代,一夜可以赤贫。做人做事,不得不绷着一根弦啊。”
“哈哈。”安迪笑了笑。
“你笑什么?”金益善问。
“你刚才说的,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安迪笑笑。
“你是太不知道商场如战场这句话了。”金益善叹气,“我已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过了上半辈子,太清楚各种事情有多么让人紧张了。”
“我可以跟你打赌,你就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一个月,太阳照样从东方出来。”安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