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楼梦第一回,作者便对后文进行了预言性的总结,就是跛足道人依据自己对古今历史兴衰的总结,吟颂出一首好燎歌之后,甄士隐的好燎歌注。
甄士隐听了好燎歌,便迎上来道:“你满口说些什么?
只听见些‘好’,‘燎’,‘好’,‘燎’。
那道人笑道:“你若果听见‘好’‘燎’二字,还算你明白。可知世上万般,好便是燎,了便是好。若不燎,便不好,若要好,须是燎。我这歌儿,便名《好燎歌》”
好燎歌包含了从古到今,从天下到朝堂,从权利到财富,从家庭到后代的人生哲理。
它是无所不包的,其中主要蕴含的是易经的变换思想,和老庄的道家思想。告诉我们天地间万物变换,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易经的“易”字就有易变的意思,兴与衰的变换,就像史湘云说的阴与阳的变换,阴尽了,阳自然就出来了,阳尽了,自然就该阴出来了。
就如父母的痴心,从来都不是因为将来孝顺的儿孙多,新朝替代旧朝,其中旧朝燎了,新朝才能好,这就是“若不燎,便不好,若要好,须是燎。
士隐本是有宿慧的,一闻此言,心中早已彻悟。因笑道:“且住!待我将你这《好燎歌》解注出来何如?”
道人笑道:“你解,你解。”
甄士隐依据自己经历的明末兴衰,为好燎歌注解一番,在这首注解里,包含了书中各方面人物隐射的最终结局,我们为好燎歌注再作更深一次注解,好为读者解惑,不必再为后来角色各自的结局疑惑。
甄士隐乃说道: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甲戌侧批:宁、荣未有之先。】
陋室空堂指简陋的小屋,不止简陋,还是空堂,里面的人也没有了。
脂批说这当年笏满床是说宁荣未有之先,就是书中宁荣二府还没出现时的情况,也就是甄士隐当年所见的盛况。
笏:是朝廷官员上朝时手持的笏板,一般由象牙制成,上面记了一些当天需要用到的重要事情。
笏满床:原出《旧唐书·崔义玄传》:开元中,神庆子琳等,皆至大官,群从数十人。每到家宴时,组佩辉映,以一榻防置笏板,重叠于其上。所以说是笏满床,从这里看当年笏满床可以理解为华夏当年的汉唐盛世。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甲戌侧批:宁、荣既败之后。】
这句是写宁荣二府败亡之后,也就是明朝灭亡之后,留下一片衰草,枯杨。
因古人多在墓地种植杨树,以枯杨代指坟墓,这里指向明末大量的人口减少。通常的说法是明末从2亿人到康熙年三番之乱后减员超过1亿两千万人。
曾经歌舞繁华的昌盛国度!如今也成了荒凉的墓场,与后文的白杨村里人呜咽,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是一个意思,都是指明末大量的平民屠杀,导致人口凋零,骷髅遍地。
蛛丝儿结满雕梁,【甲戌侧批:潇湘馆、紫芸轩等处。】
珠,谐音朱,珠丝儿就是朱明家死亡的儿孙连结在一起,占满了雕梁画栋的朱家王朝。
雕梁:代指豪华的建筑,这里与红楼梦的楼字一样,都指朱明王朝。
脂批说潇湘馆,紫云轩等处,潇湘馆是林黛玉的住所,黛玉隐射的是崇祯皇帝,他所住的是北京的紫禁城。
紫云轩是甄宝玉的住所,书中并未明写,但是通过一些细节我们可以得知,甄宝玉也是有双重隐射的。
贾宝玉隐射大明,后文中贾宝玉丢了玉,透过脂批所说的“甄宝玉送玉”可以得知,丢失的通灵宝玉就是甄宝玉送回来的,所以我们现在才能看到通灵宝玉记录的《石头记》。
紫云轩与贾宝玉的绛云轩相对。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甲戌侧批:雨村等一干新荣暴发之家。甲戌眉批:先说场面,忽新忽败,忽丽忽朽,已见得反覆不了。】
绿纱:表面指富贵人家才能用的绿纱,但是这里的绿色是指向满清,书中有多处点明,如宝玉爱红和讨厌绿色。
蓬窗是指贫穷之家,绿纱今又湖在蓬窗上,意思是说贫穷的人如今倒爆发成了新贵。指满清和投靠满清发家的一干人。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甲戌侧批:宝钗、湘云一干人。】
这两句可以连起来看,脂正浓,粉正香,指宝钗湘云正春风得意时,一转眼就衰败了。
如何两鬓又成霜?【甲戌侧批:黛玉、晴雯一干人。】
这个两鬓成霜,指的自然不是表面故事里的黛玉和晴雯,此注既然是提前透露后数十回的结局,晴雯却是清楚写明了结局的,难道她与黛玉死后还能复生,活到两鬓如霜的年纪吗?
这句脂批令所谓红学家甚为不解,他们无法参透脂砚斋所指何人何事,自己无能,便归罪于前人,说此段脂批是抄错了位置,这时候便选择性的失明,忘了脂批说此书一字不可更,一字不可改。
书中的黛玉,晴雯都是早早的去世,自是不可能活到两鬓成霜。这里脂砚斋指的是他们隐射的崇祯皇帝和杨嗣昌二人,前脚还以为平息了农民起义,一转眼就因为起义再次发生,而为此事愁白了两鬓。
最可悲的是,现在很多版本已经直接将这句脂批移到了后面,这样他们就可以胡乱解释一通了。
湘云后来与宝玉白首双星,是宝玉最后一段婚姻,最后二者一同自焚化灰化烟。这些到破解湘云的判词及情节时再细说。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甲戌眉批:一段妻妾迎新送死,倏恩倏爱,倏痛倏悲,缠绵不了。】
这一句指的是林黛玉前面新丧,这边史湘云就与卫若兰新婚,紧接着卫若兰死,宝玉与宝钗又新婚。
所以脂批说“一段妻妾迎新送死,倏恩倏爱,倏痛倏悲,缠绵不了。”
金满箱,银满箱,【甲戌侧批:熙凤一干人。】
王熙凤指代明末大量领军作战的军阀头目,明末大量的战争打穷了几乎所有人,唯独养肥了王熙凤,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展眼就命丧黄泉了。
展眼乞丐人皆谤。【甲戌侧批:甄玉、贾玉一干人。】
宝玉败亡之后,对比之前的人人吹捧,花团锦簇,之后所受到的抹黑,诽谤,真是莫大的讽刺!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甲戌眉批:一段石火光阴,悲喜不了。风露草霜,富贵嗜欲,贪婪不了。】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甲戌侧批:言父母死后之日。】作强梁。【甲戌侧批:柳湘莲一干人。】
这里的柳湘莲,之前一直是红楼梦中的一个迷,人们终究还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在薛蟠被柳湘莲救了之后,薛蟠说天下竟有这样的事,他从那边来,并且不用挥拳动手,就将对面打散。
而且书中明明也已经写了柳湘莲出家为僧等结局,难道80回以后他又还俗了吗?不然,其实柳湘莲的作强梁就是薛蟠口中说的“那边。”
据黛玉,晴雯,柳湘莲等人的结局,可见脂批透露的后数十回的结局,就是在80回以内的,而不是人们通常以为的80回之后的内容。
只是这些都是作者不能明写的部分,所以在这第一回就已经作了提示。所谓遗失的后数十回,不过是作者所使的障眼法,为表面故事未完而找的一个说法。待后文80回全读懂了,自然会有不同的判断。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甲戌眉批:一段儿女死后无凭,生前空为筹划计算,痴心不了。】
择膏粱,指为儿女选择富贵的豪门结亲,烟花巷,指青楼烟雨之地。
这句脂批没有指明是谁,说的意思是生前空为筹划,痴心父母为儿女将来安排妥当,结果没成想未能如愿。
这段其实指的是明朝在南京留了一套班底,朱棣留着这个留都,就是为了将来万一北京有失,子孙可以退守南京。
没成想,朱明子孙流散的流散,被杀的被杀,流落在荒村野巷,犹如树倒猢狲散。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甲戌侧批:贾赦、雨村一干人。】
贾赦与贾政隐射的都是政府架构,贾政是文官政府,贾赦代表宗社礼法与赦免,邢夫人代表刑罚与法度。
雨村隐射的是明末一心做官的科举文人,他们不管给哪家做官,明朝掌权为明朝做官,大顺来了为大顺做官,大清来了就为大清做官。
纱帽,这里代表官位,前文已经通过葫芦案分析过贾雨村的因嫌纱帽小,致使锁伽扛,像贾雨村一样,在官场拼命往上爬,到最后得来的却是下狱问罪。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甲戌侧批:贾兰、贾菌一干人。甲戌眉批:一段功名升黜无时,强夺苦争,喜惧不了。】
贾兰指清朝夺取天下以后,积极参加清朝科举,仕清的大学者,贾菌是原属大明王朝的军队。
昨怜破袄寒,就是怜悯别人的破袄不保暖,紫蟒,唐制三品以上官员着紫袍,今天又嫌官位做的惊心胆颤。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甲戌侧批:总收。甲戌眉批:总收古今亿兆痴人,共历幻场,此幻事扰扰纷纷,无日可了。】
反认他乡是故乡。【甲戌侧批:太虚幻境青埂峰一并结住。】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甲戌侧批:语虽旧句,用于此妥极是极。苟能如此,便能了得。甲戌眉批:此等歌谣原不宜太雅,恐其不能通俗,故只此便妙极。其说得痛切处,又非一味俗语可到。蒙双行夹批:谁不解得世事如此,有龙象力者方能放得下。】
最重要的一句就是反认他乡是故乡,说的就是明末遗民写《红楼梦》哀悼故国,将书中世界当做故乡。
反过来,青埂峰指的是清朝,另一部分人却认为大清是故乡,对大清大加吹捧,所以说:甚荒唐。
还有明末遗民在国破家亡时,纷纷带着重要的东西流亡海外,不愿剃发易服,反而将周边的汉文化圈的小国作故乡。
可惜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大明灭亡,其他地方纷纷捡漏汉文化的成果,其中不只是周边的汉文化圈的小国,还包括西方黄头发的各国,这在书中后数十回都有写明,待到时候,我们会一一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