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们说到贾宝玉隐射的是大明,他由王夫人所生,其中逻辑就是大明江山是由武将集团打下来的。
为何衔玉而诞,前文我们就分析过,石头最终极的隐射就是历史,大明一出现,历史就伴随着他,直到他的灭亡,到最后历史变回石头,卧于青埂峰之下。
现在再来补充一下上一回的部分细节,作者是把自己的故国大明,拟人化处理成一个人物作为主角悼念,与林黛玉共同组成全书二位主角。
作者在说神瑛侍者下凡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贾宝玉的前身,但是作者在说此事时用了一个词:
如今现有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结,这一干风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机会,就将此蠢物夹带于中,使他去经历经历。”
注意,是一干风流冤家,并不是一个人,也就是有很多人物。
所以,所谓《红楼梦》是悼明之作,就是悼念的贾宝玉和十二钗,所以现在知道为什么宝玉爱红,为什么宝玉爱女子,见到男子就觉得浊臭逼人。
明亡时,有太多国贼禄蠧,剃发易服投降清朝,与男人相反的是很多女子却是忠贞不渝,比如朝廷的女将秦良玉,民间的柳如是,传说中的红娘子等各类人物。女子也因为男从女不从,得以保留汉家衣冠,自然与那些留着金钱鼠尾辫的男子不同。
作者虽然经常批驳宝玉,但是却更多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始终还是带着一份最真诚的爱!
为什么批驳宝玉?因为他不争气啊!为什么深刻的爱着他,因为那是逝去的,自己从小长大的故国。
所以才会说他: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这两首西江月后面有【甲戌眉批:末二语最紧要。只是纨绔膏粱,亦未必不见笑我玉卿。可知能效一二者,亦必不是蠢然纨绔矣。】
这句批语的意思很重要,寄言纨绔与膏梁,莫效此儿形状。纨绔的本意是古代贵族子弟的衣服,膏粱是指肥美的肉食和精美的细粮,这里还是指治国理政的贵族。
末句的意思是,有资格效仿宝玉一二分的人,就已经不是愚蠢的纨绔子弟了。这两首词看表面在贬宝玉,但是你一般人,连效仿宝玉的资格都没有。
他针对的对象是后世治理国家的栋梁之才,是给这些人看的,文中的治国思想是超前的,后文我们再详细了解。
按脂批说这本书本来是没有赞赋闲文的,但是宝玉和警幻仙姑不同,这二人乃通部之大纲,所以只有此二人出场时有赞赋闲文。大纲是什么?就是整部《红楼梦》都是围绕这二人来写的。宝玉是大明,秦可卿就是警幻在凡间的化身。
但这三首也不是闲文,透露着很重要的信息,第一首西江月中的“傻,”,“狂”,“草莽”,“性乖张”这样的词汇在诗词里一般是见不到的,他是作者对于大明的评判性用词,也就是对已经逝去的人或物盖棺定论的记史笔法。
皮囊,就是躯体,释,就是佛家认为肉体是污浊的,所以他们说“臭皮囊”。“草莽”,是用来比喻出身低,潦倒,是失意的意思。
世务,是社会活动,人情世故,“愚顽怕读文章,”这里的文章就是指四书五经,薛宝钗说宝玉“平日里杂学旁收的。”就是说大明朝的人,并不爱四书五经,更爱杂学,这点从永乐大典里记录各种百科杂书就可以看出来。
这样解释一下之后,我们再看两首西江月,就能大概看懂一些了。
在宝玉会秦钟一回里,尤氏说贾宝玉胡打海摔的惯了,就是说大明王朝和胡虏与海寇打仗打习惯了。
大明从建国到最后,贯穿始终的与胡虏的战争,以及自朱元璋时代开始的倭寇,到政和下西洋,再到俞大猷戚继光剿灭倭寇,再到最后与英国荷兰的交战。正应了这句“胡打海摔”的惯了。
宝玉关于文死谏武死战的一段,最能体现明末文武的风气。
原文是:宝玉谈至浓快时,便笑道:“人谁不死?只要死的好。那些个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武死战,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节,竟何如不死的好!必定有昏君,他方谏,他只顾邀名,猛拼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战,猛拼一死,他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所以,这皆非正死。”
这一段正是作者借宝玉之口,批判明末文臣武将的一段论述。
另外,书中还写了甄宝玉这个角色,提示有假便有真,甄宝玉各个方面都是和贾宝玉一样的。
他也有一众丫鬟,连丫鬟都一样,也是袭人,晴雯,麝月等。
下一回再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