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爷搬倒阉党之后,认为当前最重要是事还是辽东的后金之乱,所以他开始着手选择平定人选之事。
选了一圈之后,最终人选锁定为袁崇焕,只因放眼望去,整个朝野也只有袁崇焕还有些政绩。他曾在宁远守住过城池,曰“宁远大捷!”在那时一败再败的众人之中,他这一胜自然脱颖而出了。
要说这辽东之乱,还是要从女真人说起。
自明初明军收复辽东以后,东北各部蒙古,女真及其余部落便开始南下归附明朝。明军收留部分于军中,也参与作战,养马等事,并将他们安置于辽东各地,设立卫所,设州恩养。
从洪武年间,到永乐年设立奴儿干都司,明军招抚了东北包括库页岛在内全部各地,归于明朝管辖。
永乐七年,我明军于开元设安乐、自在两州,用于安置自愿归附的女真阿里帖木、兀兰亦儿、阿升哥等部,后改州成卫。以后海西、建州、野人等部各酋悉数来归,自此女真各部往来辽东与京城之间,朝贡行商,受封卫所为明朝守边。
他们见过京城之繁华富庶之后,便对中原大地渐渐起了觊觎之心,只是碍于大明强盛,只偶尔做些鸡鸣狗盗之事。也有些受了教化的,便南迁入了内地定居。
到万历年时,努尔哈赤依然效力于辽东总兵李成梁军中,朝鲜倭乱时,努尔哈赤还曾上书请战。
至万历四十四年老奴以七大恨为借口起兵时,正是定姓为爱新觉罗,意为金,并对外称以“金“”为国号。
又一年过去了,此时苏州府虞山的红豆馆内,从京城回来的大云和从南京一同来的慧明,正在与虞山说那女真来历之事。自绛云楼于大火中被毁之后,他们便居住在这红豆馆内。
大云此行在北京收集了不少历史信息,记在心里,带回来正与几人说出。
慧明听完后,说道:“二位老师,石头记既是史书,这一段女真来历之事,也当写入书中,加以说明。”
大云听了,说道:“正当如此。”
“还是由我来加写吧,待我写成初稿,再交由二位老师审阅修改。”
虞山道:“慧明只管写,剩下的交与我二人便可。”
大云接着道:“这女真部落便是这薛家,正好说明了薛家来历,那这属军户卫所一系,是不是还属于王家?还要从太祖时期接受他们说起,便是贾母同意了的。”
慧明回道:“这我前想好了的,那薛家只有武,却并无文治教化,因此只有薛姨妈王氏,为贾府王夫人之妹,却并无丈夫。”
虞山对着大云笑说:“待你将全部初稿看过之后,便清楚了,交由他写吧!你我继续商讨这薛家与袁崇焕之事,该如何写清楚明白。”
“也好!”
二人继续谈论后金与袁崇焕之事,慧明提笔在一边写女真之事,看他写到是:
过了几日,有家人传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正在门外下车。”
喜的王夫人忙带了女媳人等,出大厅迎接,将薛姨妈等接了进去。
姊妹们暮年相会,自不必说悲喜交集,泣笑叙阔一番。忙又引了拜见贾母,将人情土物各种酬献了,合家俱厮见过,忙又治席接风。
薛蟠便拜见过贾政,贾琏又引着拜见了贾赦。贾政便使人上来对王夫人说:“姨太太已有了春秋,外甥年轻不知世路,在外住着恐有人生事,咱们东北角上梨香院一所十来间房,白空闲着,打扫了,请姨太太和姐儿哥儿住了甚好。”
王夫人听了,觉着甚好,人未及留,报了贾母,贾母也就遣人来说:“请姨太太就在这里住下,大家亲密些”等语。
薛姨妈正想要同居一处,方可拘紧些儿子,与贾府学些礼数规矩,若另住在外,又恐他纵性惹祸,遂忙道谢应允。
又私与王夫人说明:“一应日费供给,都可免去,方是处常之法。”王夫人知他家不难于此,遂亦从其愿。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
原来这梨香院即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另有一门通街,薛蟠家人就走此门出入。西南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
自此以后,每日或饭后,或晚间,薛姨妈便过来,或与贾母闲谈,或与王夫人相叙。
宝钗日常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或看书下棋,或作针黹,倒也十分乐业。
只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贾宅居住者,但恐姨父管约拘禁,料必不自在的,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扫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过去的。
谁知自从在此住了不上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薛蟠也渐渐的比当日更坏了十倍。
写完之后,他将初稿递与二师,二人忙茭头一同看过。
不一会儿,大云便道:“好!连东北角的位置都写的清楚明白,还交代了辽西走廊通街,另有燕山里的密云小道进入关内。妙哉!妙哉!”
虞山叹道:“只可惜,事情到此地步,实乃贾府管教无方。”
大云想了,道:“早时谁能想到,事情能到此等地步,此事也要写明。”说着,他拿起笔,递给慧明。
还未递出,又收回道:“我来执笔一样。”
虞山看见他如此,也笑了。与慧明一同看他写的是:
虽说贾政训子有方,治家有法,但是一则贾府族大人多,照管不到这些;二则现任族长,乃是贾珍,凡族中事物,自由他去掌管。三则贾政素性潇洒,不以俗物为要,每到公暇之时,不过也是看书下棋而已。所以这些弟子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闹了。
待他写完掷笔,虞山看了,笑道:“贾政确实如此,不过也还是有责任的。”
大云道:“我也非是为他开脱,不过实录其事而已。”
虞山点头,“说道此,余想起那冷香丸来,想那弘智也是早想到此处了。”
说着,他又翻稿子,找到冷香丸一段,说道:“此处应加写一笔。”
这时,柳先生忙完,来了与他二人一起看,看他在周瑞家的也忙陪笑问:“姑娘好?”后面,加上了:
一面炕沿上坐了,因说:“这有两三天也没见姑娘到那边逛逛去,只怕是你宝兄弟冲撞了你不成?”
宝钗笑道:“那里的话。只因我那种病又发了,所以这两天没出屋子。”
周瑞家的道:“正是呢,姑娘到底有什么病根儿,也该趁早儿请个大夫来,好生开个方子,认真吃几剂,一势儿除了根才是。小小的年纪倒作下个病根儿,也不是顽的。”
宝钗听了便笑道:“再不要提吃药,为这病请大夫吃药,也不知白花了多少银子钱呢。凭你什么名医仙药,从不见一点儿效。
后来还亏了一个秃头和尚,说专治无名之症,因请他看了,他说我这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
柳先生笑道:“你太坏了,把弘智说成秃头和尚!”
“这周瑞家的说的才是正事,早该瞧准了病症,好好吃几剂药,一早去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