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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车开走后,叶芙黛提着精致的小皮箱站在庄园门口。

正门上面的可视通话屏幕接通后,她可怜兮兮地说:“我是池渺的女儿,我叫叶芙黛。”

“我今天是特地过来拜访我外公的,能让我进去吗?”

南管家一下为难住了,只好去请示池厉森。

池厉森正坐在书房里看文件,闻言头也没抬一下,“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我教你怎么处理?”

南管家:“先生,她身边并没有大人,而且还提着行李箱……”

那架势,俨然是来投奔先生的。

加上又是先生的另一个外孙女,南管家多少有点顾忌。

“让她哪儿来回哪儿去,我这不是收容所。”池厉森摘下鼻梁上的薄边眼镜,失去遮挡的黑眸透着锐利骇人的冷光。

南管家心想,池薇小姐用孩子来软化先生的心肠这招算是落空了。

先生有多讨厌小孩她难道不清楚吗?

也许她清楚,才会留下叶芙黛独自在外面等,赌先生会否心软。

可惜她赌错了。

不是每个人都是池浅小小姐的。

“我知道了,先生。”南管家退出书房,把池厉森的话原原本本转达给叶芙黛。

叶芙黛蹙起细眉,“外公真的这么说吗?不会是你在骗我吧?你有告诉外公是我在这里等吗?”

南管家笑容不变,“是的,叶小姐,请你回去吧,我们先生现在没空。”

叶芙黛抬起下巴道:“我要在这里等着,等到外公有空见我为止。”

南管家:“……请随意。”

叶芙黛才不相信外公会让自己一直在外面等着。

而且她是一定要帮妈妈和外公解开心结,修补关系的,才不会轻易离开呢。

叶芙黛,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叶芙黛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哈哈哈哈鹅鹅鹅!”庄园里飘出来一串杠铃般的鹅叫声,乌龟过山车从正门附近飞速开过。

池风潇不停地在后面叮咛:“浅宝,慢点慢点,注意安全!”

池潮声:“老三你行不行,这就怕了。”

池厌流:“再快点,还不够刺激。”

兄弟两个不着痕迹地报了在医院被池风潇拉踩的仇,听得他是一头问号,谁不行了?!

“浅宝,油门踩到底,冲!!!”

坐最前面的云霄飞车池司机:“喔吼!”

叶芙黛听到上空的笑声,再次蹙眉。

这么高雅精致的庄园,怎么会有人在里面不顾形象地大喊大笑?这太失礼了。

等见到外公,她一定要好好给这些人立立规矩才行。

然而,无人理会她的想法。

庄园后院几乎已经是池浅的地盘了。

这里有她的猪狗羊鸟,摩托跑车和泳池秋千,许愿池还有封爻砸出来的人形大坑(划掉)……

这个坑,被池浅埋上了土,和园丁一起种了堆向日葵,围了一圈枣红色的砖石,看上去很别致。

旁边还有个梯形小花坛,种了西瓜,已经结了三个,瓜藤上还有池浅标记的编号。

平时大黑小香它们在草地上玩,都会很小心避开这些水果,还会帮忙捉虫拔草,所以长势非常好。

池潮声久不回家,看到这些东西很是惊讶。

他们小时候在后院挖了个洞玩游戏,都被父亲狠狠削了一顿,嫌他们破坏后院自然风景。

再看现在,这里已经成乌龟乐园了。

花坛和秋千是乌龟形状的。

泳池里都是乌龟泳圈。

池浅最喜欢的过山车,也是乌龟车……

他们老池家,是被乌龟星人给占领了吗?

池风潇:“乌龟怎么了?这不挺好看的,浅宝最喜欢乌龟了。我还想给她买张乌龟床,让她天天去我那儿睡。”

池潮声不作声,手悄悄摸到口袋里的手机。

乌龟床,这是个好主意。

池厌流倒是有不同看法:“我觉得秋千可以换成黑紫色的,外面罩层黑色的透明纱,装几个骷髅灯当点缀,做个哥特风。”

池风潇嫌弃道:“你是想把她的乐园打造成墓园吗?黑不溜秋的哪里好看了?要我说,那边空地可以搞一片天文台出来,再配上最顶尖的观星设备……”

池潮声凉凉打断:“死心吧,爸是不会同意你们的意见的。”

“你怎么知道?”

“我提过,爸让我回自己家折腾去。”

“……”原来是实战经验。

兄弟三人看着在矮坡那边开低速小跑车的池浅,忽然说到书房窗台上的那几只毛毡娃娃。

池潮声双手环胸,衬衣松散地扎进裤腰,领口纽扣松了几颗露出锁骨,闲散慵懒,和在手术室里冷静沉着的样子截然不同。

说的话也和气质完全跑偏:“之前我问过小宝,她说戳自己太费劲了,只戳那么一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爸手里那只是绝版。”

池风潇和池厌流面色凝重。

那他们岂不是无法拥有同款?

别的都好说,可那是浅宝\/浅崽娃娃啊。

池潮声接着说:“偷是偷不出来的,只能另辟蹊径。小六,你身手好,你爬窗去拿。”

池厌流:“二哥,你五万字检讨书写完了吗?”

“还没。怎么?”

“你都写不完,你怎么会觉得我写得完?”

“……”

池潮声又看向池风潇,他直接摆摆手,“我也写不完。”

五万字检讨,替池厉森挡住了三个儿子的“狼子野心”。

成年以后,几兄弟忙于在自己的领域开疆拓土、发光发热,已经很少有这样悠闲的时候,聚在一起聊聊天。

倒也悠闲自……

“三舅!你在干什么!!”池浅开着小跑车过来,看到池风潇手里的东西,哇地一声大喊。

池风潇一愣,他干什么了?

随后低头一看,他手里的是什么?

原本长在花坛里的一颗小西瓜。

“这、这颗西瓜什么时候到我手里的??!”池风潇捧着西瓜语带崩溃。

池潮声眼底浮起一丝幸灾乐祸,“你刚刚一边说话一边把瓜藤揪下来,我还以为你渴了想吃瓜。”

池厌流好心解释:“三哥,浅崽每天数着日子等这些瓜长大,还给它们做了日历,现在被你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