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那些有钱人的眼中,驭鬼者仅仅是一群短命的家伙,稍微用点钱就能够打发而已。
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并非少数,在神秘复苏的前期绝大部分都是如此,唯独只有最为顶尖的一小撮人才能够明白,时代已经变了。
在有厉鬼出没的情况下,未来能够成为主流的,或者说是能够决定一个国家走向的,只有驭鬼者。
当炮火和武器无法起到作用的时候,要想维持一个国家的稳定,那就只有顶尖的驭鬼者才能够决定一切。
就比如一开始的朋友圈就是这样起来的。
但是以眼下的情况来看,国外的形势显然要比国内严峻的多了,在消息方面更是容易走漏风声。
想必那些有钱的财阀所能了解的内幕只怕会更多,所以才产生了敬畏。
故而知道苏远这种顶尖的驭鬼者在这里的时候,纷纷过来巴结。
眼看着苏远收下了名片,似乎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顿时眼睛纷纷放光。
要是能够和这种级别的驭鬼者扯上一点关系的话,以后真的求到了他的头上,也肯定不会被拒绝。
当即,他们也顾不得面子了,急忙迎了过来,恭敬的打招呼,然后递出名片,想要混个熟脸。
苏远也不矜持,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然后大致都看了一下。
好家伙,都是些有钱人!
这些人几乎涉及了岛国所有的产业,全是巨头,是最顶尖的财团。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要是这些人一起发声的话,整个岛国都会抖三抖。
有钱真好啊!
这时候,苏远脑子里忽然间又冒出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念头。
要是他们的钱都是自己的就好了!
然而就在苏远享受着一群有钱人的阿谀奉承的时刻,忽然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是炭治郎。
只见他气势汹汹的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苍白毫无血色,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气息紊乱。
苏远看见了他的同时,他也看见了被众星捧月的苏远。
这一刻,炭治郎的目光格外阴沉,没有了之前打招呼时候的那种从容,反而有种仇视的感觉。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苏远轻轻一笑,嘴巴动了动,无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后者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顿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上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好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重重一哼,转身离开了。
苏远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有些阴冷。
这家伙还真是不怕死啊,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逛来逛去,莫不是以为在除灵社的地盘就有了倚仗不成?
想到这里,苏远脑海里又自然而然的想到等会宴会开始的时候,会不会出现一声令下,摔杯为号,岛国十万驭鬼者尽皆来袭……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岛国要是真的有十万驭鬼者的话,也不用他来支援了,用数量堆也足以横推一切。
甚至统治全球都不成问题。
当然,也不排除是鸿门宴。
又或许是是一种大型的聚会,对于除灵社而言很重要的那种。
自己虽然身在其中,但是显然并不是专门为自己一个人举办的。
这样看来的话,那个三岛留下自己估计也是有别的想法。
苏远想了想,其实在俊雄和贞子回来之后现在走也是可以的,不过就是得等三岛准备好要给自己的东西而已。
毕竟那可是辛苦得来的报酬,可不能被人坑了。
既然时间充足,那就顺便把饭也给吃了,白女票的才是最香的。
真要是有意外,自己要走,也没人能拦得住。
很快,在和那些财团的有钱人虚与委蛇片刻之后,苏远在千水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宴会的主场。
宴会的风格是那种传统的岛国风格。
宽敞的宴会厅内,一群人跪坐在各自的餐桌前,每一张餐桌上都摆放着各种新鲜,精美的食物。
在旁边都各有一位身穿和服,长相甜美的女子作陪,她们负责斟酒,也负责为客人夹菜,服务周到,显得规格很高。
苏远盘坐在位置上,与其他人跪坐的姿势显得格格不入,要是这个时候在最高处摆上一张椅子,让他坐上去。
那他肯定是会来一句众卿平身的!
故而现在他只能冷着一张脸,摆出一副我很强,我是高手,菜逼别说话的样子,张扬的扫看着这次宴会上的所有人。
而千水跪坐在旁边,低着头,不敢正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仿佛无形之中就形成了一种森严的阶级感。
参加这次宴会的人不算少。
排除那些服侍人员,桌子就有三十多个,大半都是驭鬼者。
其中还有匆匆赶来的三岛社长,以及之前见过面的那个炭治郎和驭鬼者雪之下。
此刻雪之下正气鼓鼓的瞪着坐在苏远旁边的千水,看上去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或许她觉得,千水这个坏女人抢了她的位置。
她才是应该坐在苏远大人身边的,然而现在宴会已经开始了,而且有除灵社这么多的同事在,她也不好表现出什么。
只能瞪着千水,一个不小心,眼珠子又掉出来了,急忙满地乱找。
除了那两人外,余下的人苏远并不认识,都是第一次见的陌生人。
但是毫无疑问,这些人全部都是非同一般的人,大部分是驭鬼者也有一小部分不是,只是普通人而已,但身份恐怕也很尊贵。
苏远还听到有个姿色普通的人被喊作是什么公主来着,估计是岛国皇室的成员。
和国内不同,岛国是存在有皇室的,只是如今的皇室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权利,仅仅只继承了名号而已。
充其量只能富贵一生?并不能掌控权利。
所以苏远仅仅只是看了几眼之后,便没有再关注了。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却稍微有一个让他留意的事情。
在人群里巡视了一圈,苏远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先前那个在后院屋檐下见到的那个男子并没有出现。”
也就是说,那个人没有参与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