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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德戡听得此言,却是冷哼一声:“怎么,尚未交战,便知我军不敌!?”

冷冷的扫了面前的裴仁基和裴元庆一眼,司马德戡言语间更多不屑之意:“我在宫中听说,你等二人,曾屡次败于那瓦岗贼首李昊之手。”

“莫非是此前交战,被那贼首杀得丧胆了吗!?”

司马德戡此话一出,裴仁基面带愠色。

怎么说,他也是镇守山马关多年的一方大将。

论及职位,司马德戡这个虎贲郎将,也不过堪堪与他齐平而已。

而他裴仁基,自先帝以来,便随着先帝南征北战。

在他为大隋征战之时,眼前的司马德戡还在扶风以杀猪为业呢。

老练的裴仁基都是如此,就更别提那年轻气盛的裴元庆了。

那手中银锤举起,便是痛斥:“匹夫,安敢如此折辱!?”

司马德戡丝毫不惧,便是厉喝道:“裴仁基,我司马德戡现在才是这兴洛仓主将!”

“你幼子如此,莫非是要造反么!?”

裴元庆目眦欲裂。

在瓦岗寨之时,便不知道受了宇文成龙多少类似的侮辱。

此番死了个宇文成龙,却又来了个司马德戡。

当即便作势欲打。

“元庆!不可胡闹!”

一声呼喊。

裴元庆愤然放下一对银锤,脸上却依旧是愤愤不平:“父亲,如此奸贼,怎能与其共事!?”

裴仁基怒其不争的瞪了裴元庆一眼:“孽畜,你我既食得君禄,眼下你食此举,欲陷我裴家于不义之地么!?”

“可是!”

“放肆!”

这边裴元庆狠狠的瞪了司马德戡一眼,还是放下银锤。

至于裴仁基这边,则是向着司马德戡沉声拱手道:“将军,犬子年幼无知,冒犯上将,还望将军海……”

然而。

裴仁基的话还没说完,司马德戡却是冷哼一声:“年幼无知?军中只有军人,有军法,岂有年幼一说?”

裴仁基的面色难看,半晌却只能是拱手道:“犬子之错,由末将一力担之,将军且饶过犬子这次,定能……”

“裴老将军。”

司马德戡冷冷的望向面前的裴家父子二人:“你也是我大隋的老将了,不知本将先前所言之军法么?”

“军中岂有戏言?若本次本将揭过,或者是责罚于你,军中将士得知,岂不人人皆以下犯上?长此以往,军法军纪何在?”

裴仁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正要说些什么。

这边裴元庆却是把银锤一撇,直接站在了自己父亲面前:“我裴元庆一人做事一人当,便此番犯了军纪,将军便以军法处置便是!”

司马德戡一拍桌案:“ 好!那本将便成全你!”

说完。

便是指着裴元庆一字一句道:“本将要你今夜子时,趁着夜深,前去袭得瓦岗南部粮仓,如何!?”

裴仁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连忙是拱手:“可是将军,我军困于兴洛仓已一月有余;瓦岗贼军的兵力布置吾等如何知晓;这袭得粮仓之事,又是从何谈起?”

话音刚落。

司马德戡便是笑着将那幅瓦岗兵力布置图摆在了他们面前:“谁说我们没有贼军的兵力布置?”

看着近在眼前的兵力布置图。

裴元庆和裴仁基相视一眼,皆是能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将军,此图……从何处而来?”

司马德戡神色倨傲:“自然是从瓦岗所得。”

这下。

裴仁基脸上的疑惑之色更甚:“瓦岗所得?”

“将军从何人手中所得?可曾信得过?”

司马德戡面对裴仁基的疑惑,便是冷笑一声:“怎么,你又怀疑本将这图有假不成?”

裴仁基依旧是拱手:“将军,非是末将心生疑虑。”

“只是将军有所不知,那贼首李昊,可谓是诡计多端。先前瓦岗寨之战,便连靠山王亦不是其对手,此图……怕是李昊这厮为了诱使我军出兵,而使的阴谋啊!”

“砰!”

一声巨响。

司马德戡面色铁青,将面前桌案直接拍得四分五裂。

狠狠的瞪着面前的裴元庆和裴仁基两人:“本将话已至此,今日若裴元庆拒不出战,便军法从事。”

说完。

司马德戡没有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下达了最后通牒之后,自顾离去。

裴元庆见得司马德戡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

那拳头攥得紧紧的,略带稚嫩的脸上已是止不住的怒火:“父亲,这司马德戡乃是和那宇文成龙一样的奸佞小人,为何不让我杀了他!?”

“放肆!”

裴仁基面带愠色,望着四下无人才是松了一口气,指着裴元庆连忙是斥道:“元庆,为父与你说了多少次,岂不知祸从口出?”

“你这年轻气盛的毛病,何时才能改过啊?”

“他眼下是主将,你如此忤逆上位,他以谋逆之罪处置于你,你又待如何?”

裴元庆咬着牙:“如此奸佞小人,如何做得了主将?”

“我看这兴洛仓,必失于此人之手。真不知,陛下为何会让此人前来?”

“如此宠信小人,我看这大隋……”

话还没说完。

裴仁基已经是勃然大怒:“逆子!”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裴元庆的脸上:“你我皆食君禄,便要为陛下分优。你怎敢言得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裴元庆咬着牙,脸上依旧是有些不服气:“若陛下不听信宇文化及这般奸佞之谗言,这大隋又怎么会到如此的地步?”

看着裴元庆那倔强的眼神。

裴仁基那右手举了很久,却又是颓然的放下:“元庆啊,为父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我们裴家,世受皇恩。”

“不管陛下如何,你都要知道,咱们都是大隋的臣子……”

“有些事情,不是你凭借一腔之勇便能改变得了的。”

裴元庆低头:“那此次袭营,我当真要去么?”

“若此事乃那李昊之阴谋,我们又当如何?”

裴仁基叹息一声:“事已至此,为之奈何?”

……

与此同时,李昊营帐之中。

程咬金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李昊身边:“昊哥,真如你所说!”

“李密那厮果然是盗得兵势图,送于那隋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