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来以为这几天类似的问题挺多的,但是闻星河都没有回答。
这次大家本来以为他也不回答。
没想到闻星河突然说了一句。
“我是腿残了,又不是脑残了。是真爱还是骗钱,我还是分得清的。”
闻星河的这句话一下子冲上了热搜。
他这个回答也太经典了。
确实,有钱人只是有钱,又不是傻。
沈清溪心道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慕白与的孩子可真是傅淮之的。
难道闻星河已经差劲到这种地步,甘愿认别人的孩子吗?
后面还有人问起了他们四个人的复杂故事。
闻星河一直避而不答。
大家就越想要猜测了。
闻星河和沈清溪分手到底是不是因为慕白与插足。
闻星河只说了一句话。
他和沈清溪分手的时候,根本还不认识慕白与。
沈清溪也没想到,闻星河会站出来在这风口浪尖上回复这件事。
沈清溪本来担心闻星河将她当年做的事情说出来,所以没有提他,但是没想到他会主动站出来搅和进了这一堆事情里。
此时沈清溪十分担心,闻星河会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可是看到闻星河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她的心反而放下来了。
结果,她和闻星河的老同学却纷纷站出来说话了。
他们表示当年是闻星河资助的沈清溪上学,可是沈清溪却背着闻星河与傅淮之在一起了。
大家没想到事情反转的这么快。
沈清溪从受害者变成了真小三。
结合沈清溪当初在节目上口不择言的事情,大家对沈清溪的观感差到了极点。
本来还有人站沈清溪。
说沈清溪之前在综艺上控制不住情绪,肯定是因为知道慕白与又来抢她的未婚夫了。
事情这样一反转,大家就知道原来沈清溪是做贼心虚,贼喊捉贼。
沈清溪的名声这下子彻底跌到了谷底。
这时候大家也反应过来了,最近这些热搜应该不少都是沈清溪买的。
就在这时候,有自称是傅淮之仇人的人,给了沈清溪重磅一击。
他说当年傅淮之和沈清溪勾结在了一起后。
沈清溪造谣,自己是被迫和闻星河在一起的。
导致傅淮之发疯,找人开车撞断了闻星河的腿。
还设计让闻家破产了。
闻星河的父亲被催债的人逼得跳楼而死。
闻星河还债多年,才成立了星河集团。
原来一切都是沈清溪自导自演。
大家更觉得沈清溪恶毒。
慕白与和沈清溪本来长得有几分相似。
之前因为慕白与的黑料,一群人说,她们明明长得相似,慕白与的面相却很恶毒。
此时这群人又说是沈清溪长相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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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眼见越闹越大,就快捂不住了。
沈清溪想来想去,这件事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要闻星河出来出面澄清,才能洗清她的罪名。
沈清溪再次回想了一下。
闻星河是一个又善良、又柔软、又念旧情的人。
她想,或许闻星河如今还念着他们的旧情。
她找慕白与,不就是因为慕白与长得像自己吗?
她也可以说当年她也是丝毫不知情的,一切都是傅淮之的错。
沈清溪想了想,挑了一条白裙子去找闻星河。
闻星河曾说过,沈清溪穿白裙子好看。
沈清溪颤抖着拨出了那个多年没有打过的电话,里头传来了一阵声音。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沈清溪没想到闻星河竟然狠心至此,连手机号都换了。
她只好托人打听闻星河如今的住处。
知道他跟慕白与现在还没住在一起,沈清溪精神一振。
看来闻星河也不过是在网上说说她是慕白与的老公。
两个人都没住在一起,算什么夫妻。
她虽然只是傅淮之的未婚妻,却早早就住进了傅淮之的别墅里。
想来闻星河和慕白与的感情并没有他们装的那么好。
沈清溪这种想法,就是完完全全的精神胜利法罢了。
沈清溪很快跟着打听到的地址,找到了闻星河的家。
这边是个依山而建的别墅小区,闻星河的家在山顶。
这也是房价最高的一栋别墅。
外来的车辆不能进来,除非这里面的业主打招呼。
沈清溪暂时还不想让闻星河知道他来了,便只好下了车步行上山。
才走到半山腰,一辆车就在沈清溪边上停下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了闻星河那张脸。
沈清溪被闻星河盯着,久违的脸红了起来。
闻星河那双眼,真是看狗都深情。
沈清溪满脸羞意,“好久不见。”
闻星河在那儿说:“不是前两日才在热搜上见过吗?”
沈清溪脸色一下子惨白了起来,泫然欲泣。
“星河,那热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当初并不知晓傅淮之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当年我虽然与你分手了,但我希望你好好的。这件事我丝毫不知情,是傅淮之做的,太过分了。”
“我代他向你道歉好不好?”
沈清溪嘴里说着抱歉,却丝毫没有诚意。
反而用那欲说还休的眼神,做出了勾引的姿态。
沈清溪一查闻星河的地址,闻星河就得到了消息。
这些时日,他一直盯着沈清溪。
本以为沈清溪会有什么高明的计策,没想到还是那一套。
闻星河想了一下,当初她大概他也是这副姿态,跟傅淮之说是自己强迫了她。
真是令人恶心。
闻星河对沈清溪的厌恶和更深了。
只是他并没有恨沈清溪,因为她还不配。
等到沈清溪哭诉完毕,闻星河道:“首先,你要这么亲密的叫我,请叫我闻总,我太太听了会不高兴,其次,你说完了没?”
沈清溪没有看到预料之中感动又惊讶的脸庞。
而是一张公事公办的、冷静又不耐的脸。
沈清溪的哭声戛然停止。
她磕磕巴巴说道:“我打扰你了吗?”
闻星河最烦这种答非所问的人。
“知道是打扰,还不快让开。”
沈清溪矫揉造作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了。
“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闻星河漆黑的瞳仁没有一丝感情,“我便是狠心了,你又当如何?我还有更狠心的呢,你想不想看看?”
沈清溪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