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与的大脑一片空白。
用身体偿还。
是她想到那个酱酱酿酿的意思吗?
她缓了好一会儿,太子坐在那里不急不慢,仿佛确定了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慕白与声音里充满着欢喜,道:“殿下,奴婢愿意。”
此时这个时机刚刚好,太子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心动了。
太子一把抱起了她,向着屋后走去。
进入了屋子,慕白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个温泉浴池。
这浴池都是用汉白玉铺就的,奢华无比。
蒸腾的水汽氤氲开来,浴池之中洒满了花瓣。
太子将手掌覆于她的身体之上,红色轻纱尽数碎裂。
慕白与脸红无比,太子却将她扔进了浴池,溅起了无数水花。
慕白与一脸懵逼地探出头看太子。
“洗洗脸。”
慕白与这才借着水面看到自己此时多么狼狈,羞窘无比,连忙掬着水洗脸。
过了一会儿,她感受到背后一具炽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慕白与当即转身,勾住对方的脖子,主动将樱唇凑了上去。
水面泛起一丝红色的水花。
男子沙哑的声音随着少女告饶声响起,“孤到底举不举?”
良宵帐暖,一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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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起来,慕白与只觉得被骗了。
什么叫“只是略有一点疼,有一点辛苦”啊!
她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无比。
她本想起床,努力了半天却还不行,只得干脆蒙着头又睡了过去。
太子与贴身丫鬟的这场鱼水之欢,没有在府中掀起任何风浪,太子将消息封锁的很好。
他下朝回来之后,将还在蒙头大睡的慕白与拎了起来。
“孤昨夜既然宠幸了你,便封你个位份吧。”
太子心里想着,这慕白与出身太低,背后又有不知道哪方势力,看在她味道很好的份儿上,最多封个良媛也就罢了。
他脑海中再次回味了一下昨夜那极致的体验。
谁知道慕白与摇了摇头,“奴婢不要位份。”
太子没想到她是这个回答。
难道这女人在欲擒故纵?先说不要,以此来谋夺更多的东西?
“奴婢昨夜是在还债,按照殿下的说法,如今债已经两清了。”
太子错愕的神情变成了冷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还没有哪个女人,可以主动跟他划清界限的。
慕白与道:“奴婢知道,奴婢感谢太子救了奴婢,只是奴婢与太子的身份有云泥之别,此生只……一夜就够了,此后,奴婢不敢再玷污太子。”
太子觉得自己被这女子气得头疼。
什么玷污,她怎么还乱用词呢。
搞的他一个太子被她吃干抹净了一样。
“孤要封你,便是不在意孤与你身份上的差别。”
“可是奴婢在意!”
慕白与知道,此时太子虽然动了情,但也还是将她当玩物一般罢了,她敢相信自己此时若是封了位份,最多不过是个良媛罢了。
别看良媛是有数的太子妃嫔,上头却还有着不少人呢。
而且,她若是成了良媛,便不能十二时辰都伴在太子身边了,这样对她的复仇计划也不利。
想到这里,慕白与看了眼太子。
太子的脾气似乎比起自己刚见他是好了许多。
却是没想到,这里有她的许多功劳。
这一个月,慕白与打翻了两次笔洗,打碎了三个砚台,两次将汤撒在了太子的衣服上,一次撤掉了太子的扣子,还有一次拽掉了太子的一把头发。
面对着这样的小黑兔,太子脾气能不好吗?
太子沉默片刻,道:“你既然不稀罕做妃嫔,便做那没名没分的通房丫头吧。”
下午,太子处理政务的时候,慕白与穿着一身新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晃得他心里蠢蠢欲动,只想将这少女狠狠蹂躏一番。
他压制住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他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竟然栽在了一个丫鬟身上。
太子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
大概是因为两人有了那层关系,慕白与便稍微放肆了一些。
一会儿要吃葡萄,一会儿要切个桃子。
少女的声音泠泠如清泉,竟将他的躁动都抚平了。
他仿佛又看到了他的兔子,也是这样一会儿啃一口草,一会儿又吃点菜叶子的。
过了一会儿,太子问她,“你身上的疼痛都好了吗?”
慕白与脚步一顿。
她今早起来确实觉得浑身疼,可是休息了一上午便好了大半。
她刚刚还指责太子太过用力了。
此时怎么就忘了装。
她连忙躺到一旁缩着晒太阳,发出了小动物一般舒服的哼唧声。
太子心里却是有了数,在心里做起了“今晚要几次”的算术。
傍晚时分,太子妃来请示太子要如何处置苏良娣。
太子这才想起来,苏梅已经被自己关了五日了。
苏梅敢在太子府中做这样胆大包天之事,自然不会轻饶了她。
还有那老太婆,也要一并处理了。
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慕白与,太子自然也要将她带着看看苏梅的下场。
到了苏梅院子里,几日没吃饭的苏梅此时已经有些虚弱了。
她看到太子便哭了起来,哭诉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要被这样对待。
太子妃看到苏梅的惨样,劝说太子,“苏良娣好歹也是妃嫔,因为一个丫鬟惩罚到如此地步就足够了。”
太子妃觉得苏梅这人很好利用,若是以后太子府甚至是后宫里进了妃嫔,都可以挑唆苏梅在前面重逢。
太子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对苏梅说道:“苏良娣,你可还记得,你进府的第一日,就想安排丫鬟到孤身边来?孤当时已经提醒过你逾矩了。”
这下子,太子妃也不劝太子了。
呵呵,在太子身边安插人这件事,她都想做了好几次没做成,这苏梅也真是异想天开,还想越过她这个太子妃去。
“有了之前的教训,你仍旧不知悔改,今日是将一个丫鬟绑出府发卖,明日是不是还要将孤这个太子卖给别人?”
苏梅被这一口大帽子惊得都不敢哭了。
“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如何敢对殿下有如此大不敬之举,是那贱婢!那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