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桌面上有着堆积如山的账单。
公孙云依旧淡定拿起账单飞快地看过去,冷声道:“这里 ,这里,这里·····这些发票的金额与报表上的不一致!”
“不是,领导这个·····”大堂经理刚想解释两句,就看到自家财务苍白的脸。
然而公孙云才花几分钟的功夫已经找出三个月里面的账单不一致的地方。
卢志超大致看了一眼,点点头。
大堂经理顿时骑虎难下,慌张解释道:“这只是一时的错误,我们马上就改。”
公孙云一听又拿起了另一个季度账单,同样花了几分钟将问题点了出来。
酒店人已经解释不出来了,刚刚还能说是一时错误,可第二季度已经有一大半对不上了。
公孙云也不等他们解释了,接下拿起了第三个季度。
“顺便,把你们五年内的报税记录和账本拿来过来。”公孙云轻飘飘地说道。
大堂经理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卢志超低声对着自己科的小王道:“跟你云姐学着点。”
入科一年的新人小王眼神里透露着崇拜。
接下来酒店操作愣是把入局半年公孙云吓了大跳。
在等着酒店财务部找账本的时候,大堂经理毕恭毕敬给公孙云倒着茶。
在靠近公孙云的时候,飞快朝着公孙云的口袋塞信封。
然而他的手速怎么能快得过公孙云,刚靠近就被公孙云一把抓住了。
“你干嘛,想栽赃啊。”公孙云面色冷凝盯着这个大堂经理,这人也太坏了吧。
她虽然想过来找麻烦,但是她也不搞虚假的那一套好吧。
大堂经理举着厚厚的信封一脸的欲哭无泪啊,“不是不是,领导你误会了,我只是·····”
卢志超顿时明白这人是想干嘛了,居然想用肮脏的手段来侮辱他纯洁的同事啊!
一把将公孙云拉回身边。
“请你尊重我们的工作!把你们酒店的负责人叫出来!”卢志超厉声道。
再后来,一行人在酒店法人的连连保证会马上补齐税款和罚款的,并且加强对工作人员的培训的承诺下。
卢志超才带着两人回到局里。
“好了,我们这次主要是一个检查督促的目的,这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卢志超看了后座两人一眼。
这年轻人总是那么容易被工作上的小事打击到。
他安慰一下也是应该的。( ̄ー ̄)
小王:今天学到很多啊。(?′?`?)*??*
公孙云:所以说刚刚信封里面的是钱?厚厚一沓的钱?っ?Д?)っ
满怀心事、痛失一笔钱的公孙云刚回到局里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
卢志超把人喊住了,“小云,今天检查报告记得下班前交给我。”
公孙云:!!!!!!!
晚上十点,税务分局的大楼里。
公孙云抓耳挠腮写着检查报告。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样都不行啊,哪里格式不对啊?明明上次我写给夏领导的就是这样写的啊。”公孙云咆哮道。
卢志超:我就问问你们谁家检查报告只有五十个字的!
夏爱党:我那时候是看你是个新人,不严格要求好吧。
萧洹带着三只来办公室接人的时候,就看到公孙云整个一炸毛的状态。
“怎么了?难得看到你在加班呢。”萧洹笑着将打包宵夜放到公孙云的桌子上。
公孙云一脸生无可恋,眼眶红红:“我跟你说今天亏大发了,呜呜呜呜,还有这破报告我写不出来!”
看着公孙云精致小脸上满是可怜巴巴的样子,萧洹只觉得什么破报告啊,它不配啊。
“我帮你写,你先吃点东西?”萧洹将公孙云的笔记本拿了过来。
屏幕上只有一行标题,华谊酒店税务检查报告。
“真的吗?你帮我写?要十份,卢科长说一份报告不少两千字才行。”公孙云两眼放光看着萧洹,双手也在不自觉放在萧洹的手臂上。
萧洹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孙云这么主动这么亲昵靠近他。
平时即使他主动靠近她,她都冷冷的。
这会别说写十份报告了,就是一百份、一千份他萧洹也是甘之若饴。
于是萧洹低声宠溺道:“嗯,以后报告我都帮你写。”
公孙云瞬间不头疼了,眉开眼笑地开始吃宵夜。
一旁的三只看得直摇头。
蛮蛮白了两只一眼,“你们看懂是什么意思了吗?就摇头。”
吱吱:“没看懂,但是主人很开心呀。”
龙橚:“我想吃那颗蛋蛋。”
蛮蛮:······
第二天,陆泽带着路鹏来公孙云家的时候,开门的就是萧洹。
两人眼神对上的时候,路鹏只觉得周围的气温骤降。
现在京市的冬天这么冷了吗?
“你们来了,坐吧。我去准备一下东西。”公孙云站在门口处说话。
萧洹这才移开视线看向一旁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男人。
陆泽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这人眼神怎么这么冷啊,只是那口气的雾气实在太明显了。
场面尴尬了。
“进来吧。”萧洹一副主人家的姿态让开了位置,这副样子又把陆泽气得不轻。
这冰块谁会喜欢啊!!!
公孙云拿着瓶瓶罐罐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人气氛异常冷漠,但是她也没多管。
“把你脸上的纱布摘下来了吧。”公孙云看了一眼路鹏道。
路鹏还是一点的不自在。
见状公孙云直接让萧洹和陆泽两人出去。
“小云,我可以帮你的。”萧洹明显不愿走。
“你在这里他的脸上的血液容易凝固的。”公孙云头也不抬处理着手上的东西。
全然没注意萧洹眼里透露着委屈。
“走,走,别耽误小云工作。”陆泽白了一眼萧洹,净耽误事。
萧洹冷冷地笑了一声,就出去了。
可路鹏明显觉得他兄弟落入了下风。
公孙云看着路鹏的脸淡淡说道:“我要把你脸上的疤全部割掉,然后重新治。”
路鹏:你在说什么啊?
路鹏张张嘴还是问了出来,“神医,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你要把我脸皮割下来呢。”
公孙云看着这张满是伤疤的脸,觉得路鹏的说法也不错。
于是道:“嗯,没错,就是整张脸割下来,再重新长一张。”
路鹏瞬间惊恐地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