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惠惠这么一说，她也想知道林厂长究竟怎么把这些被退回来的产品，变废为宝。
只见林云溪神秘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已经猜到了今天的结果，所以早就在布局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
“当初我让余心交出去的是半成品的配方，不管是质地还是味道跟咱们的产品是一样的，就算用仪器也检验不出来不同。”
商战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孔曼珠能够堂堂正正地开厂，跟自己比试一番，那林云溪会非常欢迎。
但是她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走正途，一心想要剽窃别人的配方，一心想要置林云溪于死地。
那么她自然不会手软，以牙还牙就是最好的击败对方最好的手段。
“所以这样生产出来的只是半成品，咱们再加工一下就是合格的产品了！”张沐晴恍然大悟。
心里对林厂长的崇拜之情又增加了几分，估计她这辈子都达不到厂长那样的高度。
不说商业思维，就说厂长已经有如此高的成就了，还在一直学习中医药知识。
并且领悟力很高，现在都能独自研发药妆和药品，这就是人家能领先于大部分人的关键所在。
所以张沐晴在心里暗暗决定，光有商业上的知识是不够的的，身为制药厂分厂的厂长。
不说要达到像林厂长和主管实验室的林念主任那样的高度，最轻起码必须得懂得一些中医学的知识。
不然以后被下属问到专业知识，一问三不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而且在谈判桌上，会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所以自己一定得跟紧厂长的步伐，活到老学到老。
张沐晴并不知道，林云溪在系统空间里学习中医的时间，按照现实的时间算，大概有十几二十年。
现实世界中没有几个人可以完成这样难度的课程，那可是在一个时间不流动的世界里，不吃不喝，没有任何娱乐。
大脑需要一直不停歇地转动，学习新的知识，思考如何诊治病人。
中医不是一门可以一蹴而就的学科，它需要不断地实践，不断地寻找罕见病例，不断地积累，这样才能达大成。
林云溪在学习空间里面，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随老师走遍大江南北，问诊不同地区不同病症的病人，累积经验。
本来是几十年才能学完的知识，硬是被林云溪缩短了不到一半的时间，光是这毅力就不是能与之比得了的。
她不成功，谁成功？
林云溪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身后没有家人的支撑，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自己的努力。
现在有了空间和系统商城这么大的助力和条件，林云溪自然得好好利用，感兴趣的领域要学就要学到极致。
除了中医之外，她现在还在学习其他的课程，比如建筑学、经济学、财务管理等等。
万一那天空间剥离，学到脑子里的知识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周惠惠也星星眼地看向自家嫂嫂，真是太厉害了。
就像下围棋一样，每走一步，就将后面的九十九步都想到了。
而被两个部下崇拜着的林云溪，看似正在随意地围着制药厂慢慢溜达，实则她正在脑海中慢慢绘厂子的结构布局。
到时候，可以在系统商城里面买一份工厂的装修规划图，再将聚灵阵神不知鬼不觉地融入到其中，这样两个工厂生产出来的药品才没有大的差别。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有我们厂的钥匙？”
忽然，从大门外进来一个衣着整齐干净、头发半白，但是看起来神采奕奕的老头，朝着三人质问道。
周惠惠性子直，听不得这种语气，随即回怼道。
“我才要问问你是谁，为什么私自闯进我们厂？”她着重在我们厂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我是厂里看门的，你们......”话还没说完，李老头才反应过来。
早就听说制药厂要被拍卖掉，看来面前这三位就是买家了。
想明白的瞬间，老李头脸上堆满了笑容，语气平缓中带着些卑微。
“各位领导，实在不好意思，我原来是给厂里看大门的，看到有陌生人进来，这才喊了一嘴，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林云溪上前一步，声音亲切道：“老人家，没关系的，工厂已经倒闭这么久了，为什么您还每天守在这儿？”
每天守在这儿？
周惠惠疑惑地看向张沐晴，用眼神询问她，后者则示意她看向干净整洁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