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在一旁仔细的看着,突然发现许建国的缝合手法与她之前在卫校学的完全不同,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缝合手法,有心想要询问,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她不知道的是,许建国所使用的缝合手法,都是龙夏国古医术中有关于外伤篇里所记录下来的内容,所以她没见过是很正常的。
三分钟不到,许建国便已经拿起剪刀剪断了缝合线,然后快速的取下三枚银针,消毒后重新放回了针囊之中。
接着何秀立刻接手,用敷料覆盖住伤口,最后用纱布做好缠绕固定。
直到这时,中年妇女的外伤算是处理完毕了,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解决病理性黄疸的问题了。
“阿姨,你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我要给你做针灸治疗,控制住你的黄疸病情,所以需要你掀开外衣,将肝部区域露出来就行。”
中年女人一听,脸上露出一抹犹豫的神情,这时何秀开口说道:“阿姨,你不用有顾虑,我们医院的大夫都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再说我还在这呢!”
“好吧!”
在何秀的帮助下,女人脱掉了外衣,掀开了里面的毛衣和秋衣,将肝部所在的区域给露了出来。
当大片的皮肤暴露在两人面前的时候,就连许建国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也不得不在心里说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小黄人的。
许建国摘掉手套,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在中年女人的肝部位置按压了一下,问道:“阿姨,这里疼不疼?什么感觉?”
“疼,之前晚上睡觉的时候,这边都不敢压。”
“好的!”
话音落下,许建国从兜里掏出火柴,将酒精灯点燃,然后再次从针囊中取出了三长三短,六枚银针。
他先将三枚短针快速刺入肝部区域的外侧,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然后又将三枚长针在酒精灯上灼烧,直到针尖发红后,才依次将银针刺入中年女人的肝部,与外侧的三枚银针组成了一个类似于六芒星的形状。
七寸长的银针只在皮肤外面留下了寸许长度,看的一旁的何秀暗暗咋舌。
当三枚长针被许建国刺入患者肝部之后,许建国便捏住针尾,开始有规律的捻动了起来,他一边捻针,一边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五分钟后,许建国对一旁的何秀说道:“站远点!”
何秀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一声,然后就退到了一旁。
许建国拿起一摞纱布,按照刚才刺入的顺序,将三枚长针依次拔出,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针孔处都会有一抹暗红色的鲜血射出,只是都被他用纱布给解了下来。
当三枚长针被全部拔出之后,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中年女人那黄的有些发亮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到了接近于正常人的肤色,看的一旁的何秀再次瞪大了双眼。
很快,外部的三枚短针也被许建国给取了出来,许建国将六枚银针仔细消毒之后,重新放回了针囊之中。
观察了一下针孔,发现不再流血之后,许建国便示意何秀帮中年女人重新穿好衣服。
等收拾好后,许建国便走出去将等在门外的男子给叫了进来。
当男子进屋之后,看到自己老妈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之后,顿时喜极而泣,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许建国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边鞠躬还边说着感谢地话。
许建国见状,连忙将他给扶了起来,开口说道:“你不用这样,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另外我还得嘱咐你几句。”
“好,大夫你说,我一定照办!”
“第一,你母亲的病情还没有完全康复,一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两碗水铸成半碗,每日早晚饭前服用,忌油腻和辛辣食物,差不多一周就能彻底痊愈。”
“第二,一会儿领着你母亲去外科门诊,打一针破伤风,以后在遇见这种情况,不要听别人乱说,一定要第一时间到医院就诊。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我没和你说,幸亏你们来的早,不然你母亲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男子和中年女人一听,心中顿时一阵后怕,同时也对自家的那个不靠谱的邻居恨得牙根痒痒。
“谢谢大夫,我都记住了!”
许建国挥了挥手,从抽屉里拿出了处方本,又从胸口的口袋里取出钢笔,刷刷点点的在纸上写下了一副药方,递给男子。
在母子俩的连声感谢之下,何秀带着两人出去了。
等到他们离开后,许建国重新去洗了一遍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刚才没吃完的饭盒,继续低头吃了起来。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小喇叭何秀同志,就已经将刚才的事情给宣传了出去,而且还是领着两位当事人进行的宣传,等到下午的时候,这件事情就已经传到了田永江和张朝阳的耳朵里。
同时,医院里的所有人也都知道了中医科的值班医生,在值班期间擅离职守去食堂吃午饭的事情。
如果真的像许建国说的那样,这名中年女性根本就不是慢性疾病,而是属于急症且有生命危险的话,那今天的值班医生,估计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也是多亏了患者的儿子以为自己老妈得的是慢性病,而且许建国今天没去食堂吃饭,不然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外伤引发的败血症,导致的肝功能失调,表象为黄疸症状。
真要是遇见个不懂的,按照病理性黄疸来治疗的话,很可能没等开始,病人就已经进入休克状态了。
p.S. 以上内容为杜撰,遇到同样情况的便宜请及时就医!话虽如此,但我的读者大佬们吉星高照,永远也不可能遇到这种事情!
吃过午饭,许建国将饭盒收入了空间之中,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然后便起身来到了窗前,将窗户打开。
从兜里掏出熊猫烟来,给自己点上了一根,惬意的抽了起来。
只是他还没抽上两口,身后办公室的门便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