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再把苹果咽下去,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水的时候,擂台上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只留下满是坑坑洼洼的擂台,地衡司的工作人员正在修补。
这次比赛的结果倒是没再爆冷,出现什么乡下逆天黑马将大局逆转之类的好戏,可仍然令所有观众都对那位紫色头发的小姑娘肃然起敬了。
相较于第一场比赛的无趣和抽象,第二场比赛才好像真正是演武仪典的擂台开幕赛,而且是从积分赛至今最让人情难自禁的一场比赛。
在演武仪典正式开赛前,就有不少观众发言说擂台是男人天生的舞台,只有拳拳到肉,激情四射的比赛才是他们想看到的。
而相较于男选手,女选手之间的比赛无疑会降低比赛的观赏性,没准还会有个别女选手在擂台上公然用美人计这等难倒好汉的绝妙手段。
所以多数观众们普遍质疑女性选手之间的比赛是否有具有观赏性和可看性,只有少部分观众表示女选手之间的博弈才是重中之重。
可演武仪典一开打,在赛前的许多言论就被推翻了。
比如可能有女性选手使美人计这点,完全被pass掉了,美人计没看见人使,不要脸的倒是有一位,让所有观众大开眼界。
再比如女性参赛选手之间的比赛缺乏激情和可观性,也完完全全的被pass掉了。
如果男性选手之间的比赛是互相抱拳,一口一个“兄台承让”,那么众多女性选手之间的比赛岂止是一个“激烈”了得。
但凡是冲进最后擂台赛的几位女性选手,没一个是柔柔弱弱,娇小惹人怜爱的,就差臂上能跑马,拳头能站人了。
花火,上一场比赛的胜利者,虽说看上去小小的像是一只可爱的萝莉清纯少女,可能一脚踹碎演武仪典擂台特制青砖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托帕,下一场比赛的选手之一,顶着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高级干部的头衔,自守擂名单爆出来的那一刻,就隐隐成为了夺冠的大热门。
麾下那头次元扑满账账猛得跟天蓬元帅猪八戒一样。
其它次元扑满都是见人就跑的主儿,这位是逢人就拱,关键是鼻子贼灵,就差一个武魂真身现出原形来。
三月七,本次演武仪典擂台赛抽签轮空的幸运锦鲤。
虽说目前尚未表现出如传闻报道一般的雄厚实力,可没准就是在藏拙,为的是在决赛中一鸣惊人。
至于那个星炎,不提也罢……
八九成是一个外强中干的水货,而且极度无耻不要脸,下限低的难以估量,很难说她在下一场比赛中还会用什么阴谋诡计。
……
深夜,龙宫私房菜,三楼拐角的私人小包厢。
身穿旗袍的女服务生们犹豫着要不要鼓起勇气走进去要张签名或合影,被剑魁大人挽着手臂送进来的人,除了那位还有谁?
但是自家老板已经提前嘱咐过了,不能去干扰那两位用膳,否则一切后果自行承担。
可她们有听家里的长辈或持明族的族人说过,那位一向和蔼仁慈,没有什么架子,更像是一位邻家哥哥,上去打招呼,没准还会和你点头微笑。
可终归是道听途说,几个小姑娘心里也没谱,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不做其它念想。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你最近失联的这段时间,你都在德丽莎的圣芙蕾雅学院里代课当一名老师?”瓦尔特皱着眉头思索,总觉得这个剧本似曾相识。
“没错,关键是我的课深受学生们喜爱,还有望被评选为圣芙蕾雅学院年度最佳教师。”他的对面,江凡靠在椅背上,满脸唏嘘,“琪亚娜,布洛妮娅还有芽衣,她们都是我可爱的学生。”
“关键是我还听琪亚娜讲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比如她在入学的第一次考试后历史被宣布为0分,荣获圣芙蕾雅学院十大最难破记录之一。”
“德丽莎在极东建立圣芙蕾雅学园之后,我曾以历史老师的身份潜伏在学园中,至于琪亚娜0分的成绩,确实没作假,是她的真实水平。”瓦尔特小口喝着茶。
“但是,这不是你找我来的主要原因吧?”瓦尔特接着问。
“没错,你知道翁法罗斯吧。”江凡坐直起来。
“永恒之地翁法罗斯,传闻那是一个连开拓星神阿基维利都未曾到访的世界,宇宙中大多数人不知其存在。”瓦尔特沉声说,“那位黑天鹅小姐是这么说的,翁法罗斯难以从外部被观测到,只能被忆庭之镜映照出来,被三重命途缠裹绑缚,命运未卜的世界。”
“嗯,翁法罗斯,一个英雄们共同踏上逐焰之旅的世界,一个人类改写命运的地方……熟悉吗?”
瓦尔特觉得死去的记忆正在攻击自己,可还是打起精神问道:“你不会……还有老相、熟人吧?”
江凡脸一黑,有种老底被揭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