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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牧野、高洋、胡胖,三人和金卫东,开了三台车。

带了十几个兄弟,去了西冲。

六七个小时的车程,不到十二点就到了。

路上,高洋接了老罗的电话,电话里,罗森然说了个号码。

“大洋你记着,到了那边,直接联系穆疯子,这个人靠的住!”

西淮地区,民风彪悍,要小心点。

“好嘞,放心吧...”

高洋挂掉电话,按照老罗给的号码,打了过去。

“哪位?”

电话里传来低沉的男中音。

“穆哥,我是老罗的兄弟...”

“知道了,下午两点,永明县城北永合工程建筑有限公司。”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走吧,永明县城。”

林牧野一看表,才12点30。

高洋找了家饭店,“还早,先吃饭。”

吃完饭,林牧野找了家酒店,让金卫东带着兄弟们,先开好房间休息。

自己和高洋两人,开着胡胖的沃尔沃,去永合工程公司,找穆疯子。

西淮地区,以前是煤矿区,靠着资源,确实繁华过好几十年!

最近这些年,煤炭储量被采掘殆尽,几个矿区出现了大片大片的塌陷区,经济越来越差,老百姓的日子雪上加霜!

都说穷则思变,大部分人,想的是走正道,踏踏实实过好日子。

但总有那么一小撮害群之马,走的是损人利己的罪恶之路。

两点钟,林牧野和高洋兄弟俩,准时来到永合工程公司的三楼。

进门之前,林牧野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在他的想象里,这个穆疯子,大概是那种社会大哥的样子。

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身上纹龙画虎,都是纹身。

林牧野自从踏入社会以来,就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尽管在古代,凭他们十六七个人,就敢硬刚大辽的八万正规骑兵!

但是,那毕竟是在古代,热武器随便用,战场上人也随便杀!

现实社会,那是法治社会,可由不得你胡来!

高洋是退伍军人,心里更有分寸。

两人一进办公室,一个三十出头,剑眉星目,身穿皮鞋西裤、白衬衫的儒雅男子,正站在桌子前写书法呢。

林牧野大方的问,“你好,请问你是穆哥吗?”

那人放下笔,笑脸相迎,一团和气!

“你俩就是林牧野和高洋吧,老罗都和我说了,快坐,我就是穆疯子,你们就叫我老穆吧!”

三人坐下来,穆疯子没有什么架子,忙着烧水泡茶。

林牧野心里着急,正想开口问,“穆哥...”

穆疯子没等他问,干脆直言相告。

“我听森然说了,你们那批货,价值不小,肯定是被人盯线了,应该是寻摸了好久,才抢了这一车!”

高洋给穆疯子点了根烟,“穆哥,在西淮地界上,你估摸是什么样的人干的呢?”

穆疯子笑道,“这事急不来,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

“不过,咱们最好还是先报警,走法律程序,这样子做了后,哪怕再搞私人行动,也是师出有名嘛...”

林牧野感激的说,“那就有劳穆哥了,回头忙完了,我请您喝酒!”

穆疯子摆手,“喝酒不急,先办正事!这样,我先带你去派出所报案,然后你们回酒店休息,等我消息再说...”

三个人报了案,林牧野和高洋就回去了酒店。

不得不说,这穆疯子还真有些能耐。

下午五点,电话来了!

“有大概消息了,煤矿塌陷区那边,听说这两年,聚集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这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专门做长线的大案子,我估摸,你们的货,很有可能是他们干的!”

林牧野:“谢谢穆哥!”

“你怎么打算?”

林牧野回道,“暂时不打草惊蛇,我先调查调查,看看情况再说!”

穆疯子叮嘱,“也好,要行动支援的话,随时联系,切记,不可意气用事,不要往法律上面撞!”

“明白!”

..................

金卫东和高洋打算,直接带人过去抢!

林牧野不同意,“他们人多,手里有枪,不能硬干...”

胡胖不屑,“槽,他有枪算个鸡扒,咱没有吗?”

林牧野白了他一眼,“胖子,不要乱来,大洋,还是我俩过去侦查一下,其他人待命!”

两人开着胡胖的车,一路向南。

出了县城,外面城镇的建筑就开始变的稀稀拉拉,再走七八公里,就到了塌陷区!

夕阳照射下,一大片一大片的水域,波光嶙峋的闪着亮光。

路况很差,几乎就是绕着塌陷湖在走。

有的村庄整个都泡在水里,只有屋顶漏出水面,有些钓鱼的人坐在房顶钓鱼,心旷神怡...

地下,原本都是煤矿,煤掏空了,很多地面就发生了坍塌,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车子行驶到古塔镇,镇街中心,有个饭店,两人把车停了,大摇大摆的下了车,进了饭店。

这时候的林牧野,穿了一件皮大衣,胳肢窝里夹着个手包。

高洋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墨镜!

服务员赶紧跑过来,“两位老板,吃点啥?”

林牧野把手包往桌子上一放,“你这不是牛肉店吗,有啥特色菜?”

服务员得意说,“说到牛肉,除了我们家,你还真找不到第二家比我们新鲜的!”

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林牧野透过窗户,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后院的一个大木架子上,固定了一头黄牛。

牛嘴被胶带绑住了,叫不出声。

一个铁塔一样的黑大汉,嘴里叼着烟,正在磨刀石上,磨一柄剔骨尖刀。

一个好像是老板娘的女人,扭着大腚,扯着嗓门冲后院喊。

“老黑子!二楼包厢,客人要红烧牛尾巴,你他妈快点割...”

老黑斜着眼,用拇指试了试刀锋,嘴里嘟囔了一句。

晃晃悠悠的起身,来到牛屁股后面,左手抓着牛尾巴,右手一发力,牛尾巴从根部断了!

黄牛疼的浑身发颤,嘴巴却张不开。

老板娘又在扯着嗓子喊,“腿肉三斤!”

黑汉子拿刀又去割腿肉...

高洋张口而出,“卧槽,这是什么吃法?给牛凌迟呀!”

伙计笑了,“这有啥稀罕的,这叫吃个新鲜!”

“牛宝你们要不要,等会可就没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