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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的确很累,给叶蕙苒换了药躺在小榻上就睡着了。

半夜施砚来敲门,叶蕙苒怕他吵醒庆王,慌忙披了衣服出去。

“小点声。”叶蕙苒瞪着施砚。

“户部起火了。”施砚紧张的说。

“什么?”叶蕙苒意外“哪儿起火了?”

“就放账册的地方,窦大人让王爷去一趟。”

叶蕙苒扭头看着熟睡的庆王,垂眸想了一下:“你给窦大人说,王爷太过疲惫,喝了安神茶睡下,叫不醒。”

施砚犹豫。

“去吧。”叶蕙苒吩咐。

施砚这才退下。

叶蕙苒看着户部的方向,看不到火,只是那个方向天光亮一点。

她突然想到庆王说的不急于一时。

看来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

等她关了屋门折回房间,看到庆王竟然醒了。

“你……”叶蕙苒看着庆王。

“若是你父亲还在京城,这件事可以继续下去,但是现在不能。”庆王觉得叶蕙苒可能察觉到什么了。

叶蕙苒听到庆王这样说也明白了。

她有些沮丧,但是也有些庆幸。

其实她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就像当时信誓旦旦的要救幺娘,转身就去找庆王一样。

她看不惯这些,但是她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等。

“睡吧。”庆王没有多说。

户部的账册被一把大火烧的差不多了,没有被烧的救火的时候也被水浸了,天亮的时候冻成了冰块,根本不能看了。

原本不怎么配合的户部官员,听说账册被烧了,也都积极起来了。

一大早宫里来人通知叶蕙苒陪皇后出城,叶蕙苒还钻在被窝里,想昨天皇后怎么没给她说,今天突然通知。

“回禀皇后,王妃昨夜感染了风寒,身上又有伤,已经下不了床了。”庆王直接回了。

宫人听庆王这样说不敢怠慢,慌忙回去复命。

“你不想让我陪皇后出城?”叶蕙苒不理解。

“我要去户部一趟,你身边没人我不放心,就好好在屋子里待着,回头让人熬点治风寒的药做做样子。”

叶蕙苒想庆王真能做全套:“好。”

她也不想去。

她不怎么习惯那种场合,被一群人簇拥着,还要看一群人下跪,多少有些不自在。

上午清乐她们出去施粥,叶蕙苒让子衿熬了治风寒的药,在屋里放了一会儿就倒了。

冬天就是无事也不会觉得无趣,就那么懒懒的躺着就觉得很幸福。

叶蕙苒吃了早饭吃午饭,吃过午饭想子衿她们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怎么还没回来。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

“小姐,阿慕能下床了,要来谢谢小姐。”素苹来禀报。

叶蕙苒这才想到自己还救过一个小孩:“让他进来。”

之前叶蕙苒没仔细看过阿慕,这次换了衣服干干净净的:“我们是不是见过?”

“王妃救了草民的命,自然见过。”阿姆规规矩矩的说。

他不过八岁左右,说起话来却很严肃,小大人模样。

叶蕙苒说的不是救他之后,就是莫名的觉得熟悉:“幺娘说你是她故人之子,你父亲是谁?”

阿慕摇头:“夫子在门口捡的我,我并不知道父母是谁。”

叶蕙苒拧眉,阿慕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幺娘是怎么知道他是故人之子的?

“那幺娘知道你父母是谁?”叶蕙苒试探着问。

阿慕摇头:“博头心善,为我们盖了学舍,夫子虽然不喜,却也感激。”

“那天你不是去斗春坊的?”叶蕙苒意外。

“是。”阿慕倒是没有隐瞒“那伙贼人要抓我,夫子说让我去斗春坊找幺娘帮忙。”

叶蕙苒恍然。

“多谢王妃救命之恩,草民已经出来多日,恐夫子担心,还要回去报个平安。”阿慕行礼。

叶蕙苒想了想,也不知道抓阿慕的人有什么目的:“你夫子那边我派人去报个平安,抓你的人不知道有什么目的,若是你回去,可能会给你夫子添麻烦。”

阿慕一想也是:“那太麻烦王妃。”

“救人救到底。”叶蕙苒觉得阿慕的身份可能不简单“你给邱吉说一下,他会派人去给夫子报平安。”

“王妃大恩,阿慕没齿难忘。”阿慕行礼。

“你姓什么?”叶蕙苒突然问。

“风。”阿慕认真的说“风阿慕。”

叶蕙苒怎么听阿慕都是一个小名,可是他说的这么认真,应该是没有大名。

“去吧。”她也不指望一个小孩报恩。

打发了阿慕,叶蕙苒想到幺娘,于是去找幺娘了。

幺娘的情况好了很多,不过这一身的伤估计要三四个月才会好。

“王妃。”幺娘努力的颔首致意。

“美人姐姐躺好。”叶蕙苒过去坐在床边“刚才阿慕去找我了。”

听到阿慕幺娘顿了一下:“他……好了?”

“嗯,能下床了,惦记着他夫子要回去看看。”

“千万……”幺娘话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太紧张了“别让他离开王府。”

“他到底是谁?”叶蕙苒有个大胆的猜测。

“他……是我的儿子。”幺娘苦笑一下承认。

既然要和庆王妃合作,这种事情就不能瞒着。

叶蕙苒虽然猜到了,但是听幺娘承认还是有些吃惊:“有人知道他是你儿子?”

幺娘慌忙摇头:“没人知道。”

“那为何有人要抓他?”叶蕙苒不解。

听庆王妃这样说,幺娘也愣了一下,难道真有人知道?

不过她觉得不可能,看来还是自己先查一下为好。

“美人姐姐要不要和他相认?”叶蕙苒试探着问。

幺娘苦笑:“我是贱籍,把他交给别人养大,就是想他不是贱籍。”

叶蕙苒听到幺娘这样说十分无奈,按照庆王的说法,想要脱籍太不容易:“那阿慕父亲呢?”

“她没有父亲。”幺娘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叶蕙苒看到幺娘这样,觉得那个男人肯定伤幺娘至深,不然幺娘也不会这样。

她也不敢再聊这个,就聊一些别的。

幺娘把阿慕放到私塾门口的时候,在阿慕身上放了两千两银子,这足够私塾的夫子把阿慕养大了。

可是幺娘发现阿慕过的并不好,便找借口接近,给私塾盖学舍,换板凳,都是想去多看阿慕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