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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国公也不慌,既然他敢来就想好了对策。

“的确是微臣的产业,但是橘楼并没有售卖朝廷禁物。”谢国公行礼。

皇上看着谢国公:“你是在说庆王眼瞎?”

“微臣不敢!”谢国公跪下“橘楼所做菜品不过是仿八珍,并非真的八珍。”

“哦。”皇上想这个老狐狸,敢来就是有对策“如此说来橘楼的欺客?”

“橘楼的食客都知道……”谢国公直接说。

“哼!”皇上冷哼“国公老糊涂了,还当朕也是老糊涂吗?若是橘楼的食客都知道,他们何以贿赂庆王隐瞒此事,包括橘楼的掌柜。”

谢国公听到皇上质问立马跪伏在地上。

“窦少卿。”皇上点名。

“微臣在。”窦长波出列行礼。

“彻查橘楼售卖朝廷禁令之物,还有冯、吕、黄、杨四家掳掠人口之事。”皇上下令“庆王虽有过错,认错态度良好,令其上缴贿赂,至于那四名女子,庆王自行安置,罚奉一年,以儆效尤。”

“谢主隆恩!”庆王行礼。

“皇上圣明。”群臣也不敢说什么。

下了早朝,众人看庆王的眼神怪怪的,好像不认识庆王一般。

庆王毫不在意,今日之事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王爷。”成公公小跑着过来行礼“皇上请王爷过去一下。”

庆王跟着成公公往后面走。

群臣看到庆王被皇上召见,顿时有些同情谢国公。

不过谢国公一把年纪了因为一点产业和庆王闹翻,太不至于。

“微臣参见皇上。”庆王到了后殿行礼。

皇上示意了一边宫女端着的发冠:“赶紧把你的头发束好,因为一点事情就闹成这样。”

庆王坐在一边的镜子前,宫女为庆王束发。

“微臣总要为皇上找点理由。”庆王笑着说。

皇上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几个商户不敢这样对你,背后之人是谁?”

庆王扶了一下宫女为他束好的发冠:“那个钱赢说他是太子殿下生母的远亲。”

听到庆王这样说皇上皱了一下眉头,如此说来那个钱赢背后之人是太子?

“估计是吓唬微臣的。”庆王确定发冠束好站了起来。

皇上可不这样认为,一个没根没底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轻易低头:“是不是吓唬你的你知道。”

庆王干笑了一下。

“你自小就护着他,他倒好,一个手下都敢这样对你。”皇上生气。

那四个花魁表面上是被原东家给带走的,若是没人授意他们敢这样做?

庆王低头笑的无奈:“毕竟长大了。”

皇上也觉得自己小看太子了,他从小谨小慎微、毕恭毕敬,手下的人竟然如此嚣张。

“行了。”皇上看着庆王“看来成家立业这话一点没错,你这一成家没以前那么闲散了。”

庆王听皇上这样说笑的尴尬。

他倒是想闲散,叶蕙苒也想闲散。

这次的事情若非对方不甘心多此一举,也不会到这一步。

“赶紧回去吧,折腾一夜了。”皇上看庆王有些疲惫。

“微臣告退。”庆王行礼。

叶蕙苒抱着一个暖炉在马车一边踱来踱去,脖子伸长一直看着宫门口的方向。

别人都出来了,为何庆王还没出来?

“小姐到马车上等着吧,外面冷。”子衿站在马车一边担心。

“我不冷。”叶蕙苒一直盯着宫门口的方向。

“小姐若是担心王爷,可以进宫。”子衿提醒。

叶蕙苒看了子衿一眼,她现在心虚。

如今这事归根到底是她闹出来的,却让庆王给她兜底。

这个时候庆王从宫门口出来,叶蕙苒看到庆王就小跑着过去。

她听杨公公说王爷昨夜回去了一趟,换了衣服就又出门,她压根都不知道王爷回去过。

庆王一出宫门就看到叶蕙苒小跑过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结果看着叶蕙苒踩到衣摆摔地上了。

他担心的快步过去把叶蕙苒扶了起来:“慢点。”

“皇上没为难你吧?”叶蕙苒不疼一般担心的看着庆王。

“没事,已经解决了。”庆王说着弯腰把叶蕙苒横抱了起来。

叶蕙苒……

“刚被梯子卡过就又摔倒,看来回头要教你点身法,也不至于天天挂伤。”庆王宠溺的说。

叶蕙苒表示是衣服不好穿。

但是按照规制她不能穿短衣服。

“真没事了?”叶蕙苒有些不相信。

“罚俸一年。”庆王笑着说。

“哦。”叶蕙苒听到有具体的惩罚,那应该就是真没事了“清乐她们去状告那些人掳掠妇女了。”

庆王点头:“皇上让窦长波彻查这件事,看来他们要割一些肉下来。”

“活该!”叶蕙苒气鼓鼓的说。

太子一大早就出宫了,马车停在国子监外面,人已经从国子监后门离开。

他到尹园的时候钱赢已经在尹园跪着,他过去一脚把钱赢踢倒在地。

钱赢重重的摔在地上吐血,慌忙爬起来转身跪下:“奴才该死!”

太子恼怒的坐在椅子侧身支着膝盖盯着钱赢:“一夜之间,一夜之间你把之前的筹划全毁了。”

“奴才该死!”

“你的确该死。”太子被气的表情有些扭曲“让你防着庆王,你不但不听,还招惹他。”

“奴才也不知道庆王就在橘楼,而且他好像有备而来,奴才……”

庆王看钱赢犹豫:“什么?”

“奴才以为庆王知道奴才是太子的人会有所忌惮。”钱赢谨慎的说。

太子又一脚踢在钱赢胸口:“你竟然给他说这个?”

钱赢被踢倒又慌忙爬了起来跪伏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也是想给主子多赚些银子。”

“你还说了什么?”太子一脸凝重。

庆王在大殿上并没有说这个,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小皇叔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奴才没说别的。”钱赢很确定。

太子眼底一抹杀意。

钱赢是他的得力属下,他也不想失去这样一个属下,可是如今他已经被小皇叔盯上。

阿东察觉到了庆王的杀意:“殿下三思,如今这事还需要有人善后才行。”

钱赢战战兢兢:“殿下放心,这件事只会到奴才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