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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复生!这是有违天理!师兄你我一起悟道,你开智比我早,难道这样的事实你都不愿意去接受么!”

必德师傅歇斯底里的咆哮,只为唤回师兄的一点点常识。

“生死有序,可是以命换命,以阳寿换阳寿,如今我的已经舍去一身的道骨,再加以时日就能够完成这一切了,到时候我只愿做一个平凡的人,简简单单的生活完这一世人。”

只见树木从师兄的身上又开始抽取一点一点的灵力了,从这角度来看,即使真的如师兄所说,能够用阳寿换阳寿,那么真的等到那一天了,也无济于事了,师兄的身子骨已经撑不到那一天了。必德师傅思索了片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脑海里一转跪在地上说道。

“既然师兄心意已决,那可否让师弟与未见面的师侄见上一面,这师傅亲传的九宫八卦镜也好有传人。”

听到九宫八卦镜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师兄有些兴奋,这九宫八卦镜是门派嫡传的宝物,不仅能够补阳,放在身边还能延年益寿。随即立马将包裹的好好的棺椁慢慢的打开了,必德师傅将九宫八卦镜从体内取出,满头的大汗立马令师兄打消了一切的怀疑,这才将缠绕的树干都放开了。必德师傅将九宫八卦镜扔向了棺椁的地方,在棺椁上停留了下来,棺椁内瞬间亮堂了起来,只见棺椁内的尸身立马变成了树枝,这令必德和师兄都大吃一惊。九宫八卦镜也立马回到了必德的身上。

“妖孽,还不现身!骗了我师兄这么久,今日就要让你血债血偿!”

手中的紫云神剑立马开始变的光亮无比!这时候师兄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么些年来了,自己一直将体内的灵气护送的竟然是两根树枝条,那种痛苦的吼叫声就有如是一头猛兽,想挣开身上的枷锁,但是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去尝试这样的行为了。必德趁着这妖孽没有现身的时候,快速的移动到树木的下面,斩断了师兄身上的藤条,将师兄从树上救下来,只见浑身上下已经是被树枝化,整个人瘫软的靠在了一边,其实比身上更大的痛苦是来自心里,几百年来的梦就这样瞬间的土崩瓦解。自己师兄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做师弟的自然是不能忍的,很久都没有见必德师傅有这么强的战意了,身上的灵力就像是爆发了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一件直接将面前的大树劈成了两半,树浆开始从断层之中渗透出来。

“什么东西胆敢叨扰本座清修,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只见周边的树木开始慢慢的聚集起来,远处的树木从一棵树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珠子,朝着面前这棵源源不断的汇聚过来。

“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没想到一个小道士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时候在结界外面的纵横身上的锁妖铃开始不断的在震动,频率越发的来的高,心急如焚的纵横压根就找不到入口。所有的黑珠子朝着这棵树汇聚过来,大树开始将树根拔起,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从远处缓缓的走了过来,妖气十足,看着样子修为应该不低。

“真是可惜了,还差那么一点点,就能修成正果了,你说你这小道士,怎么也不再等几天,说不定你的老婆孩子就能活过来了,都是你这个所谓的朋友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说到这里的时候,手指甲一伸,就像刀子一样的飞向了必德师傅,满身战意的必德师傅自然是不会往后退,直接将指甲从中间劈开,顺势再加了一把劲,一道剑气顺着飞了过去。

“呵呵,这感觉,看来是同门师兄弟,招式剑气都是一模一样的,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求我的么?”

妖里妖气的家伙冷冷的朝着瘫坐在一旁的师兄说道。

“把我的妻儿还给我!”

这时候师兄似乎是开始有些觉悟了,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妖在做嫁衣,自己的身上的修为都被它一点一滴的吸走了。

“呵呵,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给你啊。”

说完从体内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也是言而有信的,拿着吧,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手掌一推,盒子飞到了师兄的面前,掉在了地上。木盒掉落在地,看到的只是一堆的骨灰,摔的时候特别的用力,盒子也不是特别的结实,结果都撒了出来,原本只是散落在地上,可是这时候偏偏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阵风,将地上的骨灰吹的干干净净,这时候的石兄已经是崩溃到了极限,想要起身但是这么些年已经将他折磨的根本一点都不能动弹了,只能在一旁眼泪鼻涕一起痛哭具下。必德师傅哪能见自己的师兄这么的难受,于是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远处就飞奔而去,再者怎么说,着这个孽畜将来也是一种祸害,于是乎开始用一阵阵的剑气将前面的路给劈开,剑气所到之处皆是夷为平地,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刚倒下的树木一转眼就又长出来了。回身发现师兄还是痴痴呆呆的坐在边上,必德师傅也是用尽了办法想要寻出那妖孽的真身,但是一番的扫荡过后,似乎是徒劳。

“师兄!你醒醒!难道你就这样任凭这妖孽摧毁你的所有么!人都没了,这么一点血气都没有了么!”

必德师傅现在也是气急败坏,一点办法都没有。

“东南角,最后一剑留给我。”

这时候师兄终于是憋出了一句话。东南角!听到这个方位,必德师傅也是毫无顾虑的往那个方向冲过去,一路上是有什么砍什么,见什么打什么,由于只是攻根本没有守,身上还是受了不小的伤,终于是在一番乱战中寻到了一块空地,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棵黑色的小树,树心竟然是一颗心脏不停的在跳动。

“欢迎来到我的王国,这里是不是很美?”

这个声音一半是男声,一半是女声。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提剑就准备上去了,但是这树没有任何的还手意思。

“我死了,心脏也就停了,你那可怜的师兄也就结束了。”

听到自己的师兄也有可能就此完结,必德立马收回了所有的灵力,由于收放的太过急,被灵力一阵反噬,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瞬间就被脚下的土地给吸收掉了,就连嘴角的几滴血也飞了出去。

“啊,真是美味!比起那些低贱的虫子,这美味多了。”

这时候从树的中间开了一道门出来,一个很妖娆的女子从门中走了出来,这身衣服很似乎是哪里见到过。刚想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只见眼前出现了溜溜的样子,只是身上的那件衣服有些别扭。

“夫君,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可担心死我了。”

只见溜溜模样的走到了纵横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下必德的衣服。

“夫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看你满身的伤,把剑先收起来,让我好好给你看看这一身的伤。”

必德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慢慢的将紫云神剑收了起来,跟着眼前的这个溜溜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了过去。

“师弟,若是见到那个孽畜,一定要将最后一剑留给我。”

这是师兄的门派传音,听到师弟的声音,必德师傅立马清醒了过来,这时候只见一张男不男,女不女的脸穿着一身女装出现在面前,紫云神剑立马发出光亮,一剑将这幻想斩破!

“受死吧!”

这时候的必德师傅怒气十足,紫云神剑也是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灵气,战斗力一下子飙升了好多,论搏斗这个妖孽真的是一无是处,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打到在地,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见地上的妖孽将自己的上衣一脱,露出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来啊,往这刺,此下去我立马就会灰飞烟灭,而你的好师兄也会陪着我一起!顺带告诉你,你师兄的全家都是我杀的,这衣服就是你嫂嫂的,这心脏就是你师兄的,至于这血,呵呵你那没满十岁的小师侄真是嫩啊!哈哈哈哈!”

这模样真恨不得立马弄死他。

“原来都死于你手!”

这时候师兄被一棵树托举着来到了中间搏斗的场地之中。一根根藤条打在了妖孽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是满身的伤痕。

“我劝你还是住手吧,心是你的,这身皮囊可是你的妻儿老小的,打坏了,我可不管。”

那嚣张的气焰就仿佛在说,你们压根拿我没办法,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生。当师兄看到妖孽手上的那处烫伤的时候,突然想到当初自己的妻子在山下苦苦等着自己,本是家中的大小姐,油烟都不近身,却为了自己家人都不要的就跑到了山下,住着破旧的茅草屋,是不是还有各种各样的虫子,自己学着劈柴生火做饭,就是为了等师兄每半个月一次的采买,能够见上一面,之前必德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师兄每次下山之前都是高高兴兴的,一旦回到山上就特别的失落,总以为是自己买的东西不够好,没有师兄喜欢的,还总是追着师兄问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这手上的伤就是因为赶时间想给师兄做点好吃的,大着个肚子一不小心被火烫伤了,之后就一直都没有消下去,脑海里的各种各样的画面不断的加温,看着眼前的这熟悉的皮囊,还有身上流淌着的自己骨肉的血,体内的仅剩的一点灵力就像聚变一样的汇聚了过来。

“师弟!师兄的事情想自己解决,等会过后,一定要将师兄从这里带出去,回到山脚下,方便的话就帮我放回那里生活,师兄现在腿脚不方便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

说完将必德用很多的树枝捆了起来扯到了一旁,随后又将脚下的树妖也捆了起来,当然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束缚,本就是树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树枝给缠住,一小会的功夫,就看见树枝从身边散开,重获自由的树妖一看自己不是必德的对手,想着尽快脱身,但是这一小举动被师兄给摸的透透的,直接将四周围了起来。

“我师弟说的对,这生死乃是天命,因果循环,又怎么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拖得太久了,也被你苟且活到了现在,师弟在帮师兄一把,把他打下来!”

师兄的一句话就像是命令一般的飘进了必德的耳朵里。紫云神剑在空中分出了一把,两把,四把裂变式的分身,打的树妖满身的伤,当然必德还是很小心,没有打坏皮囊,想着这都是师兄的念想,即便是穿身而过的灵剑也不会在皮肤的表面留下什么伤口。几个回合后只见树妖吃力的撑起了身体,还是那副贱贱的样子,眼睛死死的看着师兄,师兄离开了树枝的缠绕,利用一小段的距离,扑到了树妖的身上,随后的一幕令必德师傅恐怕刺生难望,只见师兄将体内的水分瞬间挥发出来,将必德用水泡包裹住,然后只看见一团火焰在自己的面前燃烧了起来,树妖和师兄两个人在火里不停的缠斗,水泡是用师兄最后的执念做成的,只能持续一小会,在这一小会里所有的灵力都无法使用,必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和树妖一起烧成了灰烬,水泡破了,树妖最后的精魂想跑,被必德师傅一把抓住,然后在手掌中用力的一捏,瞬间灰飞烟灭,四周的树木从远处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倒塌的声音,头顶的世界也开始不停的陨落,立马将地上的骨灰都收入了一个小罐中,刚收完就看到上面一大块东西塌了下来,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边都是药草的味道,自己也是浑身上下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动也动不了,只能睁开两个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看到一旁一小子趴在自己的身边,想侧过身来看看,但是无奈动也动不了,小家伙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走路似乎还有点踉踉跄跄的,这时候门被推开了,溜溜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自己起来走路了,也顾不得手里的药了,放下药对着自己的儿子又是亲又是夸的,直到必德破出了第一个音,这才将溜溜的神给拉了回来,这时候药都凉了。

“谢天谢地,你这终于是醒了,再不醒我都准备和儿子给你去挑口棺材做场法事好好的祭祀一下你了。”

也不知道药冷了,拿起个小勺子就往嘴里送,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的喂完就走了,拉起自己的儿子就往外走,完全不顾必德的死活,走到外面喊了一声。

“行了,都去看看你们厉害的师傅吧,多能耐啊!”

只见宏亮和纵横多少有些伤的走了进来,看到眼睛溜溜转的必德,大家都叹了口气,就像是胸口的大石头落下来一般。

“我说师傅,你可真能耐,这一声不吭的就差点把我和师兄也搭进去。”

只见红莲伤了左手,纵横伤了右手。必德摇了摇头很想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怎么也记得不,脑海里只有师兄在自己面前化成一团熊熊的烈火,随后自己将骨灰装在了罐子里,这时候想到了罐子,想要去找却动弹不得。这时候溜溜师娘走了进来,将那个罐子放在了必德的枕头边。

“也不知道是什么,对你这么重要,连命都不要了,如果觉得我和儿子是多余的,早点说我们便不打扰你了。”

溜溜放下罐子就走了出去。兴许是昏迷了好几天的原因,体内的灵气似乎可以慢慢的聚集起来,纵横和宏亮一看这场景,好家伙这是要破土而出啊,赶忙后退了好几步,果不其然就像是破壳的鸡蛋一样,崩开了身上所有的绷带,草药落了一地,也没等和大家打招呼,随后就抱着罐子哭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死了呢。溜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思温领到了必德的身边,必德见自己的儿子过来了,这时候轻轻的将儿子以跪拜的姿势朝着罐中磕了头,溜溜似乎是看懂了什么,以必德的个性,要让他磕头的人,恐怕这世上没有几个,那么这个罐子中肯定就是···内心一下子涌动了起来,似乎是自己错怪了必德。慢慢的必德抱起了儿子对着罐子说:“等到一切都结束了,爹就带着你师叔一起回到爹最初的地方,那边有山有水,还有很多很多的仙鹤,简直就是人间的仙境。”随后将罐子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用地上的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随后走到了溜溜的身边。

“如果不是我一味的肆意妄为,也许师兄现在还活着,师兄的死一半也是因为我,等到结束了以后,师兄想回到山脚下的小屋里,到时候劳烦夫人随我一起走一趟。”

听到必德如此认真的说话,自然是言听计从的,别看平时厉害着,到了认真的时候,听话的和小绵羊一样。

看着左手和右手受伤的纵横和宏亮,必德看看自己好奇的问道:“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呵,您老是好的差不多了,你也不看看是谁从坑里把你背出来的,都塌下来了,我俩不顶着,哪有您坐在这啊。”

宏亮见自己的师傅没有半点感恩的心,反而这样的一问,多少是有些伤心。

“当时我们突然发现结界破了,里面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听到你的喊叫声,我和宏亮随即就下去了,看到你已经是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想要冲上去拉住你,上面已经开始疯狂的落石,怎么喊你都没反应,当即背起你就直接朝着洞外走,坍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下子没注意整片就都掉了下来,如果不顶着大家都得死,这才有了宏亮说的,把你扔出去后我们两在出来,就有了现在的这一番景象。”

必德听着饶有味道的坐着。

“果然是为师的爱徒啊,为师趁现在也就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看!”

好家伙这个东西一拿出来差点没让纵横和宏亮口水直流,没错不是旁的,就是当年纵横从桃源带出来的那些酒!

“师傅,我觉得今晚必须要好好的痛饮一番,我去准备菜!”

宏亮当机立断转身立马出去安排。

“师傅,我觉得今晚必须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我去叫人!”

纵横也是立马也转身走了。屋外的人一听说晚上有美酒佳肴,也顾得上这里是别人的住处,全部都忙碌了起来,今晚必须要大干一场。但这是一个偏远的小镇子,基本上是与外隔绝的这么一个状态,好在还有点平时能见的鸡鸭,和当地的老乡沟通了一番后,立马杀鸡推毛,支起架子撒上随身携带的调料,开始大干起来。纵横注意到素素最近的变化,越发觉得寡言少语了,和最初的那个叽叽喳喳的小狐狸判若两人,想去关心一下又不知道从何开始。

“素素,赶紧来帮把手,别总是一个人傻傻的待着。”

溜溜师娘多聪明的一个人啊,接触下来素素也没有这么坏,自然是想着能够慢慢的缓和起来了。久违的美酒佳肴,狠狠的饱餐了一顿,也顾不得这些繁文缛节,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桌子人好不热闹!

“话说,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小镇子的。”

必德喝着喝着,酒有些尽兴了,这停下来便开始问起话来了。

“那日把你从这堆中拉出来,看着你满身的血,这不就着急么,随意的胡乱飞,也不知道是迷失了方向还是怎么着,稀里糊涂的就找到了这里,若要是说真的怎么来的,还真没办法回答你。”

纵横也是很少有的喝的有些多了。

“离家久了,这桃花酿真是对口,这一路上喝过了凶的喝过了淡的,还是这桃花酿最合口味啊!”

说完大家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屋外聚集了不少的镇民,因为这很少有外人来,所以到了晚上不曾有这么热闹过,些许闻着酒香的镇民也慢慢的凑了过来,看见这小小的葫芦里能倒出这么多的酒,直呼是天神下了凡。当尝到这桃花酿的味道,都是直呼世间竟然有这么美味的酒,一口下去流连忘返,这能不是好酒么,都是给桃源的君上喝的,自然是极好的。一番酒醉过后,各自回到了房中,纵横抱着齐安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好家伙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素素有个习惯就是抱着齐安睡觉,这有些酒醉的素素摇摇晃晃的一间一间的找齐安,到了纵横的房间后,看到齐安就脱衣服睡觉了,纵横闻到了婉诗的味道,就很安心的睡下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一晚上过去了,一声鸡叫让没有喝的烂醉的人,摇摇脑袋就醒了,只见素素一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齐安,随后眼睛一转,发现纵横睡在了旁边,立马一声尖叫,打破了所有人的美梦,看了看被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纵横,立马扯着嗓子就鬼哭狼嚎起来。纵横眼下也是立马就清醒了过来,好家伙这种事情看热闹的来的就是快,看见衣衫不整的纵横,又看了看齐安,再看了看抱着被子的素素,都是摇摇头然后走开了。

钮琳走近了纵横,恶狠狠的瞪着。

“姐姐说的没错,放任你就是一种错误!”

随后摔门而去。

“你出去啊!”

素素立马扯开嗓子让齐安和纵横都出了房门,随后又将两人的衣服扔了出来,真是百口难辩啊。早饭时间啊,刚下楼只见楼下的桌子上是干干净净,一点都没给这爷俩留。

“爹爹,我饿。”

齐安看着纵横说道。钮琳走了过来,一把将齐安拉走,从后厨端出一小份早饭,让齐安赶紧吃。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跟着你爹,还有那个狐狸精,离他们远点,不然连小姨也不帮你,让你饿着肚子。”

果然小孩子还是小孩子,看到吃的就背叛了他爹。纵横只能漫无目的的走在了镇子上,好在还有些果子可以买点,走走吃吃,也算是半个饱了,恰巧正好碰到了出来采买的素素,一路上跟在后面,只见那个乾坤袋中买了各种各样的吃的干粮,还有肉脯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跟着一圈过后,素素看看自己的荷包,银两也用的差不多了,最后的几个碎银子,自己找了一家小店吃了点馄饨,是结总得打开,该化解的总得化解。

“昨晚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纵横也没等素素起身,一把按了下来,自己也要了一碗馄饨,毕竟没有吃的肚子还是空的很。素素起身想要走,但是纵横又拉住了素素。

“既然这样,以后就跟着我们吧,什么时候想走了,自然也不会强留你,齐安看的出也挺喜欢你的。”

素素想了想,坐了下来,等到馄饨一口一口的吃完,起身想走的时候,纵横拉住了素素,从自己的腰间掏了点碎银子,交给了素素,素素嘟着嘴,拿着桌上的银子转身就走了。先开始还是小步小步的走,随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什么,蹦蹦跳跳的开心极了。

“客官,您这碗馄饨钱要不结一下。”

当馄饨老板走近的时候,纵横有些尴尬了,银子都给了素素了,身上可以说是身无分文,想要去喊素素,却发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老板是这样的,刚才走的急,忘了带钱了···”

老板的眼神瞬间开始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