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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跪紧接着又是一道天雷,直接打在了石碑上,石碑上显出了几个字:“天下之始”。

“长安何在!”

纵横起身看着眼前被垒的高高的土堆。听说皇上要召见长安,大臣们赶忙将长安带了上来。

“草民叩见皇上。”

这人间的规矩,烟残倒是学的七七八八了,这谁都不服的性子竟然可以按耐得住,也实属是罕见。

“朕听闻这瘟疫是你寻得了仙草,才能让百姓能够渡过这个难关,朕替城中的百姓们谢谢你了,你说,这接下来怎么样才能让百姓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

纵横始终是没有转过身来,闭起眼仿佛心中有千头万绪一般。

“草民斗胆说下为先师的理念,天下为公,百姓为家,只有天下成一家,才能保万世之太平,贤者方能出山而治,贤臣多而天下安,百姓富余则匪盗无处,天下一家,再无纷争,君臣同心,百姓安。”

长安说完这一切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纵横的背影,那种感觉和帝君很像,都是猜不透的样子。等到长安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其实纵横心里是有一些心动的,只不过对长安的身份实在是不敢去相信,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往外推开,如果心中不是断定这人是妖,那么恐怕此人现在已经是有个一官半职了。

“这百姓刚遭此大难,本该休养生息的时候,统一之事,暂且搁置吧,回宫!”

其实纵横心里明白,这样的想法就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现在所谓的天下只不过是狼子野心们压榨百姓的工具,放眼望去,除了浮幽城哪里还有什么乐土可言,捉摸不透的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这样的想法,不知道是何意。渐渐的长安在百姓之中的声望也起来了,大家都知道浮幽城有个长安,能呼风唤雨,能够解救百姓于水火,这样的声音也渐渐的传到了纵横的耳边。长安眼看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正在往一个不健康的方向发展,就在此时,突然想象纵横请辞,说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违背了先师的想法,自己想要回到山中继续去独自修行,如果有需要皇上只需要遣人修书一封,自己便会立马出山,这一招也是后手招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纵横还有所怀疑,一旦生疑就很难再接近了。只能选择欲擒故纵了。这辞呈是通过纵横身边的内侍传递过来的,也就是没等纵横有所回复,长安就已经走了,这长安回山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很多百姓都想拜长安为师,目的很简单,希望能够学点本事,报效自己的家国。长安回到山中后,还真的收了很多的徒弟,什么治国的理念,治国的法度,军队的管理一一都传授给了上山的各位,日子是一天一天的再过,自从长安走了以后,似乎这浮幽城也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有件好事就是越来越多的治理能人加入到了朝廷之中,这朝中的有些声音就渐渐的出来了,这似乎新进的官员中,不少都是长安的弟子,这一年半载的专心学一门竟然收获奇效。

齐馨和齐安在必德师傅的教导下也是进步神速,纵横心里长安这个疙瘩始终是放不下,终于一天夜里熬不住了,自己独自披上了隐身衣朝着长安的住所去了,不得不说,住的是简陋了些,但是门徒还不少,都是废寝忘食的在学习着,夜里也是灯火通明。这突然的悄无声息的接近,发现长安一个人呆坐在内室,像是睡着了又不是,更多的像是元神出窍,留下一具空皮囊。过了好久,随着一股子肉眼看不见的黑烟钻进了身体,整个人开始恢复了起来,这下更加的坚定之前的所作所为就是这长安搞的鬼。那接下来所看到的一切就都无济于事了,起身之时,纵横又担心这么多的门徒,将来会不会一起煽动某些政乱,这一国之君真的不是这么好当的。长叹一口气回到了皇宫之中,将所有的事情都和婉儿说了一下,这婉儿一听完当下就跳了起来,这样的人不能长留,恐怕将来有些什么事情就晚了,做妻子的肯定是毅然决然的相信自己的丈夫!

只是近来这长安在百姓之中略有声望,直接这么除掉恐会引起民心的浮动,于是一场计中计就开始上演了,纵横和后院的亲友们商定后,决定先将长安请回来,这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再当着大家伙的面,去戳穿他,这样既不担心民心会凉,也不用每天再为了这么一个有心机的妖道而烦恼。纵横直接下了旨,让内侍将长安请回来入朝为官,此消息一出,全城都沸腾了,纵横远远的没有想到这个妖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影响,若再时间久一些,恐怕这皇城也要危险了,纵横道不是特别的在意这个王位,只要有人能让天下太平,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衣食无忧,让他让出这个皇位也是非常乐意的。

初登大殿的长安意气风发,走路气宇轩扬,仿佛就像是刚刚打了一场很大的胜仗,那种精神头令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这妖毕竟还是妖,之所以有天地人三界,而没有把妖界纳入进来还是有道理的。

“各位爱卿,今日又有一位朕的得力能臣加入到了大家之中来,希望各位爱卿能够为浮幽多献一点治国的良策,让百姓们能够生活的更加好一些。”

纵横爽朗般的笑声回荡在这大殿之上。此时长安侧了一步走出了大臣的队伍。

“回皇上的话,臣有事启奏!”

“长安啊,你这第一日来就有事奏,来!让朕听听,是什么样的好事!”

“回皇上的话,这下面的同僚现在都采用的是推举的方式,很多都没有能够全面的认识到一个人,臣斗胆启奏启用一种要临考的方式,就是由皇上出示题目,让所有想入朝为官的百姓们都能参与到其中来,考生们通过回皇上的题目,先交由总考官筛选第一轮,成绩优异的再交由皇上定夺,这官场可分为文官武官,既然这文官考的是笔,这武官考的就是武艺了,通过和军中将领的切磋,胜出的自然也是武艺非凡了。所以臣以为这样可以更大限度的将百姓们报效国家的这种情绪激发出来,民强则国强。”

长安一席话引的朝堂之上的纷争开始大了起来,有些说好,有些说着推举制度可是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的,这样做是对祖上的不敬。

“好了好了,长安这个办法的确是个良策,回去起草成文,递上来给朕,你们要多向长安爱卿这个学习,思维要发散下,只要是能够让百姓们的生活过的更好的,就不要拘泥于那些陈旧的思想,众爱卿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如果没有就退朝吧。”

一席沉默之后,纵横起身离开,往后殿走去。婉诗一直在后殿听着今日朝堂之上的一切,下了朝将一杯刚沏好的茶递给了纵横。

“夫君今日这般的淡定,可是已经想好了什么对策?”

婉诗从身后抱住了纵横。

“就让他先疯狂一会,接下来不管他提什么样的要求,朕都会答应他,只要这一有了欲望,那就不怕他没有什么想法。”

转身竟然一把将婉诗抱了起来,看着怀中穿的整整齐齐的婉诗,珠光宝气的,感觉这样的服侍让婉诗失去了往日的那份活力了。于是将婉诗放了放下。

“婉儿,朕突然发现你穿上了这身衣服,是不是很多你想做的事情就都没办法去做了,这样的一个身份是不是压的你有些不敢做自己了。”

纵横心疼的看着婉诗。

“夫君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你看我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能够在夫君的身边已经是最好的样子了。”

小鸟依人的一下子钻进了纵横的怀中。纵横想了想,让内侍穿宫中的尚衣局来到了后殿。

“你们看,皇后的这身衣服的确是华贵无比,但是朕的皇后本就倾国倾城,这样的复杂和繁琐让朕平日里的婉儿失去了原来的那份天真,朕的皇后,朕希望能够不要被这身衣服所束缚,你们明白朕的意思么?清简却又不失身份,去吧!”

这可是给尚衣局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宫中待久了,想的都是怎么华贵怎么来,现在要清简又不失身份,这可是难倒了一片的裁缝大师傅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顿时间宫中传来阵阵的哭泣声,齐安王薨了。这一消息瞬间传递到了国内各处,家家户户都陷入了哀痛之中,原本灯红酒绿的街头,都自觉的取下了旗帜,挂上了白布,布商们甚至开始将棉麻之物从仓库中拿出来,在街头免费施赠。纵横听到这一消息后直接坐在了地上,两眼漠视着前方,无论是谁开口都没有用,大臣们一边是痛苦吊丧,一边还要时不时的来看一下皇上,齐王妃得知自己的儿子因为忧伤过渡不吃不喝,拄着拐杖来到了大殿之上。

“横儿,你起来,你父王有话对你说,你把耳朵带着,娘就说这么一次。”

说到这里,纵横立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自己的额娘面前。

“我儿齐纵横,父王自知时日无多,令你娘将这封家书留给你,儿啊,爹很高兴,看到我们从浮幽城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做爹的很高兴,儿子出息了,百姓都好了,这是当爹最大的心愿了,爹要走了,我知道我儿一直有一个心愿,那也是爹的,天下没有大一统,百姓就不会真正的安定。如果西边的人不老实,就去替爹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不行就收了,这封家书如果打开的时候,上面的火漆掉了,就要小心你娘,你娘跟了我这么多年,怕她一下子想不开,让婉诗看着点,记住了,好好待你娘亲,臭小子,你爹走了,这浮幽城这一城的百姓就交给你了!还有,把我葬在和你娘一起种了桃林中,那边安静,正好也可以和我的亲家公做个伴,记住咯,臭小子,人固有一死,但是你得给老子振作起来,你这肩上抗的还有这天下的百姓,好了,老子这齐家军也就交给你了,带好他们,照顾好你这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你了。你老子累了,就先到这了,臭小子,百姓照顾好!”

纵横看完这稀稀拉拉的笔迹,走到门口,迅速的跑到了自己父王的灵堂上,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响亮的磕着头,然后将家书烧在了火盆里,这时候只见天空飘来一朵彩云,停在了灵堂的上空,一道七彩光辉照进了棺椁,一时之间似乎是经历了春夏秋冬,一会冷一会热,随后十二月的天气竟然飞来了一支金蝉,停在了棺椁上,叫唤了两声,随着彩云一起飞走了,飞走的方向纵横知道,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那一片桃林。

纵横立马起身,对着身后的百官说道。

“先皇驾崩,这是国丧,全国上下同哀。”

随后就令内侍官遣人去桃林进行准备,消息一出,这桃林上下都是人,当看到被破坏的皇后娘娘的生父母墓时,瞬间就炸开了锅,这样的破坏在浮幽城还是第一次,更要命的还是当今的皇后!此事随即传到了皇后的耳中,暗处的长安本以为一定会为之大怒,但是只见婉诗手中的汤撒开了,汤在手中,然后端着碗继续喂了下皇额娘,喂完了以后替皇额娘擦赶紧嘴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告诉礼部,将墓地恢复好,重新翻土重新弄,先皇的墓地一定要好好的安排了,不容有一点疏忽,自己过几天就要去看的。纵横知道自己的夫人心中有大局,只是悄悄的遣人去调查一下。这一下子倒是气的长安心中直打颤,这样的女人城府这么深,而且还是凤剑的主人,想到自己的主子要求自己的事,咬了咬牙继续潜伏。

全国上下都自觉地去给仙帝修陵墓,选好位置以后,只见从婉诗生父母墓中长出的芽迅速的增长,吓的百姓们都不敢动,只是挑选了最好的石料,重新将碑刻了一下,三日后传来了先皇的墓已经修好,百姓们每日每夜的在修墓地,怕泥瓦干的慢,举着火把将每一次烘干,这才有了三日修建皇墓的这一幕,先皇生前极度反对铺张浪费,这次修建皇墓也是简单的,只是旁边的皇后爹娘的墓有些棘手,不管怎么修,这桃树生长立马就会将这面上的砖土破坏了,随后婉诗令人不要再动墓了,只管修的好墓碑就行。婉诗越想这事就越蹊跷,打算晚点的时候,隐身去看看。

夜渐入,婉诗将两孩子哄睡着,白天现在跟着必德师傅修习特别的刻苦,这两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修习的时候就全然变了一个人,尽管招式稚嫩,但是那种拼搏的劲道却是前所未有,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应该是在玩耍中渡过,还是这两个孩子却已经是可以自如的运气和打气了。白天刻苦晚上自然是睡的踏实,洗漱完了,倒头就睡着了。纵横知道婉诗心里想的是什么,结果将知否叫到了房中,让她看着两孩子,夫妻两去去就回,婉诗先开始没让纵横去,结果纵横的犟脾气上来,自然没拉的住。

两人这次也没披上隐身衣,直接遁术前往,快到桃林的时候,发现一股灵气特别的旺盛,直朝天灵盖处涌去,两人继续往桃林深处去,此时的桃林灯火明亮,到婉诗的生父母墓前时,眼前的一颗大桃树从墓地中直接窜了出来,将墓地直接顶破了,墓碑已经被重新翻修过,这棵桃树直接将已经修好的先皇齐安公的墓盖住,似乎有一种保护着这墓室的意思,桃树上没有果子,但是桃花朵朵,每一朵都开的特别的艳。透过桃花还能看见许多的灵珠子在空中飞舞,就是这些灵珠子提供了大量的灵力,这一次墓室的附近修了一处守陵园,规模还可以,能住个十来个人,旁边还在修葺一处寺庙,应该是专门为了先皇修的。这一看让婉诗心中的那种悲伤瞬间一扫而空,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棵桃树应该不是人间的产物,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婉诗头上的那支桃花钗突然飞了出去,直直的插进了自己爹娘的墓里,本想追上去的她,看见去了自己爹娘那,也就没有现身,纵横理了一下婉诗披下的头发,将自己头上的发钗替婉诗插上。

夫妻两人看了看爹娘的墓,又看了看已经修好的先皇墓,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两人就潜身回到了宫中,此时知否正在桌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刚送来的夜宵,吃的可香了,纵横和婉诗一现身,知否倒是反应迅速,立马跳了起来,拿起手中的剑,一看是姐姐和姐夫,回到了座位上又吃了起来。

“姐姐和姐夫好偏心,明明自己这这么多好吃的,也不叫我一下。我那伙食可差多了。”

“你那伙食还差么,御膳房可是说了,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做两份,一份被宏良给拿走了,不用看,宏良能吃多少,多半是去孝敬你了吧。”

婉诗坐下来歪着脖子看着知否。知否小脸一红说道。

“看姐姐说的,我哪有那服气,肯定是那只破鸟晚上自己饿偷吃的。”

眼下天色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纵横更了衣直接去了灵堂,看着自己的父王躺在那,一时间压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花花的往下流,一旁的大臣们都劝皇上保重身体。

“朕这几日以先皇为重,朝中事情也不能落下,仰仗各位爱卿处理着,天下还是天下,百姓更是百姓。”

说完继续趴在棺椁上,仿佛是看上自己父王最后一面。宫门外的皮鞭打的特别的响。

“时辰到了,得送老皇上上路了。”

纵横也算理智,将身体从棺椁上挪开,八名麻服侍卫抬起先皇的棺椁一步一步的向灵车上走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跪送先皇!一路安康!送!”

又是一声响亮的皮鞭,先皇被抬上了灵车,纵横穿着孝服走在最前面,牵着马出宫,百姓们见宫门打开,都纷纷的跪下,放声大哭,一时间举国同哀,就这样一路上被百姓们护送到了陵园,此时的陵园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灵车到了陵墓的时候,礼部宣读了告书后,只见棺椁自行飞了起来,被面前的桃树吸引,直接将棺椁放进了陵墓,陵墓原本准备回填的土也被盖上,桃树树枝在众人面前缠住了陵墓,树枝上开出桃花朵朵,将整个陵墓裹得严严实实的,留下一块墓碑在外面。纵横见此状,立马跪了下来,朝着墓碑三跪九叩,这是一种庇佑,纵横即使有一万种伤心的情绪在心中,在此时都憋了回去。

“都回去吧,除了护陵的人,都回去吧,先皇乃有福之人,自然有神护佑!”

众人听闻皇上此言,都最后的跪拜,然后慢慢的退出陵园。暗暗的躲在身后的长安恨的只咬牙切齿,本以为是一出好戏,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收场,眼见一桩一桩的计划都失败了,心中自然是有些不畅快的,现在虽然是入了朝,但是要取得信任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传了过来,但是听到这消息的长安却是开心的不行,因为知道自己建功立业的时候来了。只见传令兵大喊一声。

“安国大军来犯!”

肯定是见了浮幽城办了国丧,以为是不是纵横死了,趁着群龙无首的状态想要来讨个好彩头,拿下几座肥美之城。纵横唤起灵马,在马上大喊道。

“豺狼终究是豺狼,总是虎视眈眈着我们美好的日子,先帝留给我的家书中说道,如果有蠢蠢欲动之人,就直接收拾掉!如今这豺狼已经将爪牙伸到了我们的面前!全体将士听令!我们要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让更多的百姓可以停止战争的杀伐,为了一己的私心赌上这么多人性命,简直是禽兽的行径!凡我浮幽男儿!愿意为天下谋生机者!皆可出战!”

一声令下,只见齐家军竟然已经全部都整装待发了。

“皇上,先帝有令传于我,如果东边有战事,齐家军整装待发!”

一支穿云箭,随后各地都射出了同样的穿云箭,一声轰隆隆的声音响彻了整片的浮幽城。这安国军动作也是快,想必是早有准备,本想打个措手不及的,没曾想到这外城早有准备,守城器械一应俱全,纵横跨上灵马一路狂奔,身后的大军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急行军,长安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了一匹四不像骑在身下,奔跑速度也是极快的,跑在纵横的身后。赶到外三城的时候战事已经打响了,双方死伤都多少有一些,但我军城高楼坚,死伤远小于城楼下的安国军。一番进攻后,安国军见城楼上早有防范,开始陆陆续续准备退回来,想等到夜间的时候再进行攻城,要知道夜间攻城难度远远高于白天,但既然是有所准备,自然是有一定的信心的,纵横见安国军退回了军中,开始生活做饭了,有些不解。

“皇上,看来这安国军队是想夜间攻城!所以提前生火做饭,短暂休息后趁着夜间视野不好,我们城楼上的弓箭手发挥不到最大的功效,看到身后大形云梯没,如果没有记错,这样的云梯在底部是加固了向后的推板,这样城楼上想要推开云梯就没这么简单了。”

“那长安爱卿以为如何?”

纵横有些半信半疑。

“火油!将城中火油集中起来,这云梯虽然是固定了,但是也是缺点,如果我们用火油倒下,这样安国军自己就会伤着自己!”

虽然大家是将信将疑,毕竟夜间攻城没有哪国会采取这样的方式,但是还是将火油都集中到了城楼之上。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兵士们都倚靠在城楼边上,枕着兵器睡觉,果然天空中出现一只云箭,黑漆漆的前面也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听见一阵一阵的脚步声。等到能够肉眼辨识的时候,安国军已经趁着夜色走进了射程的范围之内了,这时候长安也没通过郝将军,直接令城楼上的将士们不要动,等到安国军云梯架上来的时候再动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将士们竟然听了这一个陌生人的话,郝将军和纵横都在身后看着,由于战事的发展,也都被他说中了,且先看他如何应对,将士们回头看了看皇上,纵横点了点头,将士们这才听了长安的话。云梯被架了上来,长安此时一抬手,将士们将火油端了起来,等到安国军爬到一半的时候,长安一声令下,让将士们将火油顺着云梯倒下,因为城墙高火油还倒了一会。

“点火!”

轰的一声火光冲天,云梯被烧的将整个城下照亮,这时候城楼上的弓箭手万箭齐发,纷纷的射向城楼之下,由于这个云梯底端被加固了,扯都扯不走,有些个只能活活的被烧死从云梯上掉了下来。一时间战场上都是烧焦的味道,死伤一片,好好的一片净土瞬间成了人家炼狱,这就是因为一个人的私欲赌上成千上万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