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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的去吧,朕自然有朕的打算,难得宰相大人如此豪迈,朕心甚悦,来人那,将朕的黄花梨木盒拿来。”

身边的侍卫从后厅拿来一个盒子。

“此丹是朕赐给你的,服下吧。”

宰相接过盒子,打开的瞬间,感觉这个丹血淋淋的,看起来慎的慌。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老臣谢皇上赐死!”

结果拿起丹药一口就吞进了肚子里,看起来血淋淋的,但是说实在的口感还不赖。只见宰相捂住了腹部,在地上来回的打滚,过了一会疼痛感消失,睁开眼睛,两眼透着血气,然后过了一会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宰相摸了摸自己,一切都还在,赶忙叩谢皇上不杀之恩。

“你为什么觉得朕会要杀你,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朕,朕就会给你更多这样的好东西,前提条件该说的不该说的,管好你的嘴,好了,试试看朝着门外打一拳。”

皇上的话,只有遵旨的命,宰相朝着门外打了一拳,结果门外的一盆盆栽竟然碎了,先开始是有些惊慌,后来一想这不就是圣上的恩赐么!

“老臣肝脑涂地,一定不负圣上恩情!老臣这就携家眷立马前往新城!”

大将军也是累了,挥了挥手就让宰相下去了。城中吵吵闹闹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这宰相也不再坐着轿子,有了点力量就骑上了马,当自己武官的样子,走在了最前面。当大部队走到新城的时候,城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气味大极了,也没人知道这烧的是什么,直到大家伙看到一具具烧如灰的白骨,堆的老高了,宰相走进白骨站在面前说道。

“这是圣上的恩赐,当年我们被安国凌辱的时候,我们的亲人也是这样被活活的烧死,如今圣上替我们报了仇!赐给我们一座完整的城池,我们要懂得感恩,敌人的刀剑都不怕,何惧这几具烧干了的白骨,一起将他们推出城外!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真国的土地!”

这气氛和情节一定要有煽动的人,一下子就被调动了起来。刚开始还有些害怕,现在拿起铲子一铲一铲的往外扔,人多力量大,不一会的功夫就收拾完了,有心的百姓拿起了艾草开始满城的焚烧,艾草的味道一来可以盖过那烧焦的味道,二来也正好驱赶那些随之而来的疾病等。不得不说这安国待过的地方还真不赖,房屋整齐,家中该有的东西也都有,宰相带过来的百姓们分配了住宅就能住,还多了不少的空房,就当是兵营了,城中的农田还有土地被宰相连夜开始划分,户籍官立马开始登记人口及住宅,忙归忙,但一点也不乱。大将军一觉醒来,打发了侍卫,自己独自骑上马就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长兽!这是属下给您准备的!”

大将军来到一座荒山面前,将怀中一颗血淋淋的丹药拿了出来。烟残也像是如梦初醒的样子,看到自己的部下影黑,现出了真身。

“万人丹,可真是难为你了,一定消耗了不少灵气吧!”

烟残嘴上说着客套话,直接将这万人丹吞进了腹中。

“能为主上做事,这点算什么,只要主上开口,刀山火海,又何妨!”

吞服了万人丹的烟残开始有些扭曲,吐出一口黑妖血。

“主上!你这是怎么了!”

影黑立马扶住了烟残。

“这万人丹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是被封印的太久了,一下子还没办法完全的消失掉,都是那对该死的夫妻,影黑,帮我将那对夫妻找出来!我要亲自弄死他们!”

说完嗖的一下回到了山中。看来这万人丹差点将这烟残撑坏了,但是刚才主上说了,找到那对夫妻,影黑将炙手插在土中,身后出现几个黑影。

“去,将当年那对灯芯找出来,有消息立马来报!”

影黑用力的吸了一下空气。身后的黑影消散在了空中。影黑开始把弄起手中的炙手,轻轻的对着炙手说。

“老朋友,这么多年了,还是你最懂我的心,再过一段时间,等我吸食够了人心血,能够自己化成人样了,就脱下这身丑陋的皮囊!”

一场妖族挑起的大战即将到来,等待着三界的又是一场浩劫这一人屠一城的消息就像漏风的墙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君主势力范围内,各家都是惊慌不以,这安国也是大国,被一人先是攻破保国关后又被人屠了全城,这样的消息对每一个在位的君主都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震撼。浮幽城这边也是得到了消息,这一人屠了一城,这是多少条百姓的命,城破之日百姓是无辜的,可怜这一城的百姓。

“众爱卿想必近日也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这安国也是我们的邻国,前些日子被真国破了保国关又被屠了城,虽然离我们是有点远,但不得不做好防备,今日起京城再撤出二十万守军,支援外城,屠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出现在浮幽境内!”

皇上气气的拍了拍龙椅。

“如果京城再撤二十万守军,那京城除了御林军就无军可用了!”

赵安挺身而出,边城有守军十万,可以抵挡一阵子的进攻,而且还有友邻可以帮忙。

“朕要这御林军已经是很奢靡了,这浮幽境内一条心,这一万御林军朕也觉得不必了。”

皇上这话一出,钱万里带着另外两位也跪了下来!

“皇上万万使不得!我等从命便是,我等用向上人头及全家老小担保,但凡一息尚存,绝对不让敌人进城半步!”

能看到君臣一心,浮幽还是很团结的。早朝散会后,四城城守就带着二十万守军奔赴了边城,好在边城通过百姓们的辛苦劳作,恢复了往日的盛景,这由老百姓和官兵一起开挖的大渠也即将竣工,这样一来沿岸的耕作就可以得到保障,那么就不用愁吃穿了。

这溜溜和祁洋的肚子是一天比一天的凸显,两个人一起有身孕,聊得话题就是慢慢的多了起来,又远在深宫中,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所以两人倒是着实圆了一圈,齐馨和齐安也是日渐的长起来了,原本以为回到了浮幽城内是一场乐趣,但是没想到后宫的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到了婉诗的手里,忙得不可开交,后宫本来就没多少人,知否、戴婷、钮琳和婉诗就成了主力军了,每天这吃穿用度芝麻绿豆的小事,足够让人喝一壶的了。

“姐姐,你看看不行挑个趁手的宫女,能教的都教一点吧,每天这样算下去,估计我这一身的武艺要荒废了。”

钮琳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

“的确,姐姐,我现在一闭上眼脑袋都是嗡嗡的。”

戴婷也是,现在一空下来就想躺着。

“好吧,这样,我看你们平日和那些宫女们走的也亲近,每人挑三个过来,但是绝对得信的过的,不然这可不是好玩的。”婉诗其实也是想着要缓缓脑子了,不然真的要废了。

“好咧!”

一听婉诗这么说,三人欢乐的像脱了缰的野马,瞬间就拉了平日玩得近的几个宫女过来,虽然人数上不够,但是好在平日婉诗也都看在眼里,这几人应该还行。

“见过太子妃。”

一共六人,婉诗举目一扫正好互补,三人机警三人严谨,婉诗又将天涯海棠的四位也叫了出来。

“从今日起,你们九个人就是我们精心挑选出来的,也都是后宫里脑袋活的人,从今日起,你们就是这太子府的人了,这主次要守规矩,这天涯海三人是我从小带在身边的人,你们以后有事可以先询问她们,她们不懂的,她们会来问询我的。天天你们各挑两人带在身边。”

不一会的功夫九个人被分成了三组。

“既然组已分成,那么天天你带这两人负责查阅宫中进出的银钱数目,进出都需要登记造册,天涯你带着这两人将需要采买的物品进行统计,然后可自由出入皇宫,需要将宫廷采买之物做好价格统计,不要浮动太大。天海你带着两人根据天涯给出的价格和采买地进行物品购买,所需钱财从天天这支取,但务必要检查所有物品的质量,你们也知道这皇上用的东西,马虎不得。听明白就各自熟悉各自的去吧。”

婉诗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厉害。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之后,姐妹们瞬间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兄长这走了好几日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钮琳抬起脑袋突然想到好久没看到纵横了。婉诗想着也是,于是拿出纸鸢修书一封,纸鸢顺着风就直接飞了出去,这安国不太平的事情越演越烈,这刚屠了一城,也没过多久,这下一城就又来了,还是同样的手法,一个人一匹马愣是杀光了全城的守军和百姓,手段极其残忍,这也令周边的小国都害怕起来,加固城墙,内城除了必要的兵士其余的全部都安排到了边城之中。最坐不住的自然是安国,安国王直接因此都气倒了,少主当国可哪经历过这等阵仗,一上朝就蔫吧了,这朝堂下的大臣们也是束手无策,现在的问题并不是有没有将士去守的问题,就是有人守也守不住。破了城就是屠城,一点活路都没给人留下,吓的周边的百姓都像逃难似的拖家带口的逃,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不想走的,现在的安国上上下下都被恐惧笼罩着,周边的小国家一听说是安国逃过来的,闭起城门就怕放进来一个,这真国的大魔头下一个对付的就是自己。百姓们无奈,逃这逃那都是死,有些脑子活的,就直接索性反其道而为之,逃进了真国内,攻破了的城池本来人就少,加上大多数都是从真国内地迁进来的,一时之间也分不出来,但是这样的冒险过于胆大,也有不少被发现的,当场斩杀于城外的。

这样的事情渐渐的传入浮幽城境内,这真国一人一马灭一城的事情的确玄乎,凡人来讲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即使是纵横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凡胎肉体就是打也打累了。好在婉诗信中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写的清清楚楚,交代了桃源的事后火速赶回了浮幽城,见外城守备如此之严,看来婉诗信中写的还算是轻的了。

“儿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

皇上走近纵横,朝着纵横屁股上就是一脚。

“我们爷俩什么时候也这么生疏了。”

然后两人哈哈大笑。

“想必你应该也听闻了真国和安国的事吧,你怎么看。”

皇上率先开了口。

“这也是儿臣今日前来正想和父王说的,儿臣想去看看!”

这一嘴吓的身边的侍卫一身汗。这纵横太子爷可是将来的皇上,这么冒险的事情,还敢自己主动请缨的。

“去吧,注意安全。要不要派点人跟着。”

皇上坐回了皇位上。

“人多反而容易暴露目标。”

说完转身离开了。婉诗早就在门外等候着了,见自己的夫君回来第一时间也不知道去找自己,这不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好你个纵横,现在是你的人了,你都不关心我了。”

婉诗嘴上强硬着,可还是一把将纵横抱住了。

“这不是皇命难违么,我得出去一趟。”

纵横将婉诗扶扶正。

“走吧,一起去,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清楚么,怎么样,我连头上那些金闪闪的都拿掉了,轻装前行,凤剑护身!”

见自己的夫人如此,纵横唤出灵剑,两人飞往安国,乔装入城。这原本人来人往的安国,现在变得萧条无比,大街上都看不到几个人影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可是连店小二都没有了,看桌上的尘土,应该有两日未擦了,既然是空了的,纵横夫妻两人一合计也就住了下来。城中连兵丁都没几个,都是怕事的主,听说都撤到皇城去了,这是抛起了外城救主城,真想破城压根就不会在乎兵多兵少。趁着夜色慢慢的来临,纵横和婉诗两人施了隐身术,周边转了转,一出城往真国的方向去,身上的锁妖铃就响个不听,看来这妖气已经重的不行,从铃铛这振幅来说,这可不是一般的妖,难怪一人一马能破一城。

“夫人小心,恐怕这不是什么善茬。”

两人潜入了真国,可进了城仔细的打量着,百姓的身上一点妖气都没有,这就令人费解了,妖气是从城内传出来的,可是城中却没有妖气,源头都没找到。

“难道这妖气不是从城里传出来的,而是从地下传出来的!”

婉诗立马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找个牙祭问一下!”

于是乎找到了当地的山神庙,这庙破的举头就能看见天,下起雨来恐怕还没地方能躲雨,这山神庙混成这样也实在是不应该。凤剑一绕,一白胡须老头就从庙神像中蹦跶了出来。只见一衣衫褴褛的老头从地理蹦了出来,土地爷一看也不是天上的大仙,面前两人也是平平无奇,浑身上下也没有透着半点的仙气,还在纳闷自己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召唤出来了。

“你们是何许人也,怎么能够让老朽自己从这土地庙里现出真身的?”

土地爷一看自己多少也是个仙,突然摆起谱来了。

“要找你这种小仙还不简单,只需要转一圈,别说你了,东海龙王也得乖乖的出来啊。”

还真别说,婉诗这生完孩子以后越发的聪明。

“口气倒是不小,也不怕牛皮吹破了天···”

接下来这两眼差点没有掉在地上。

凤剑直接停在了土地爷的面前。

“我说这路神仙,可识得此物?”

婉诗俏皮的拉了拉土地爷的头发。

“认识!认识!小仙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大仙不要责怪。”

这脑袋都快磕进土地里了。

“好了好了不怪你了,我问你答!这最近人间不太平,是何人这么厉害能够一人屠一城,还有就是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在城的周边闻到了很大的妖味,为什么进了城就一点都没有了。”

婉诗一脸疑问的看着土地爷。

“哎!这人倒是人,只不过应该是被谁上了身,每日夜间妖气大的吓人,我老土地自然是知道些,那大将军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妖,每日吸着人的心头血补充妖气,多少无辜的人就这样没了,吸完血就将尸体直接化了,一点痕迹都不留,这妖吸人血也是有规律的,三日一吸,都是在后半夜。小仙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婉诗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蹭的一下老头又回到了土地中去了。

“看来所有的问题都在这大将军的身上,一人一马屠一城,看来还真是一只妖,有了目标就好找了!”

婉诗倒是还挺认真的,也没等好好的歇息一阵,婉诗拉着纵横便朝着城中去了。

“站住!什么人!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

守城的将士将纵横和婉诗拉住了。

婉诗眼睛一转说道。

“两位大哥,怎么能没见过呢!出来的时候不就是你们几个么,我们住这都多久了,平时不怎么出来走动,可能眼生。”

“给谁套近乎呢!看你们这样子也不像好人,说不定就是安国的奸细,来人啊!抓起来!”

只见好几个兵士提着长枪就冲过来了。

“你看吧!叫你不要出来,不要出来!家中还炖着老母鸡!还是欠人家的!这下好了,要死了不说,还要欠人家一只鸡!走也走的不踏实!”

这是一个细节的问题,就在潜入城中之时,纵横看见城中一病苗子在和城口的大婶借鸡,当时没肯借,两人似乎还吵起来了。

“等等!你说你们还欠了只鸡?”

其中一个兵士叫住了。

“可不是嘛!我说我这病都好了,我这媳妇非要说需要只鸡补补,自己想吃还非得让我称病!这不和城门边的婶子借,还吵了一架!”

纵横和婉诗这演技也是绝对没话说的。

“对对对!好像有这事!”

其中一个兵士反应了过来。

“散了吧,散了吧!是我们真国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然后就顺水摸瓜的问了门口的兵士。

“大哥,你看我这样能和你们一样当兵不,听说咱大将军可厉害了,打战那叫威风!”

纵横赶紧借着东风套近乎。

“就你这病料子,还是回家哄老婆去吧,免得大将军看着糟心!去去去!一会大将军要回来了,别挡着道。”

两人对视了一下,赶紧识趣的退了回来,进了城找了间屋子藏了起来,好在这城中空房多,随便住。不一小会的功夫,只见一股妖气慢慢的逼近,腰间的锁妖铃也有了反应,纵横拍了拍锁妖铃,将铃声盖住,找了角落静静的观察着这一切。一阵飞驰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只见一样貌无奇的将军,骑着灵马背着炙手从街道上过去了,原来这妖气这么大是背上的那把剑,拥有此等妖气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两人也没有立刻就动手,决定回去和师傅商量下再做决定,冒然行动打草惊蛇就得不偿失了。纵横和婉诗两人回到浮幽城后,将房门紧锁,拉着必德师傅将今日所见一一告知必德师傅,听着婉诗的形容,这人倒是没什么印象,但是这剑的样子倒是想象的七七八八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说的应该是妖族的大将军影黑了,那剑就应该是炙手了,此剑戾气极重,死在这剑下的亡魂更是不计其数,这天上地下的可没少吃着把剑的苦。”

也许是说话的时候太专注了,对话被溜溜听到了,挺着肚子走了过来。

“你们再说炙手?”

溜溜突然打破了婉诗一众人的对话。

“我们也只是猜,兴许不是呢?”

必德将溜溜扶着坐下。

“应该不会是炙手,当年封印妖界长兽的时候,炙手是一起封印的,这印天地间只有一人可解,应该不会是炙手。”

溜溜拿起桌上的葡萄塞进了嘴里。一时之时间也实在找不出其他什么武器和大将军身上的那玩意相像的了,众人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发现没,最近钮琳显的特别的憔悴,整个人走路都有点走不稳的感觉。”

溜溜有些担心的问着大伙。

“我也发现了,但是走进她,她立马就强撑着一副没事的样子。”

婉诗接了一句说道。

“有没有事,看看不就知道了。”

四人相互看了一样,隐身直接朝着钮琳的房中走去。这不看还好,一看着实让人吓了一跳。钮琳整个人呆呆的坐在房中,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动不动的看着手中的钗,早上送来的早点心也没吃,就连桌上的水壶都没动一下。婉诗慢慢的靠近钮琳,想着将手中的钗调皮式的捉弄她一下,没想到被钗的一种屏障直接击退了回来。一看这情景,婉诗退去隐身状态,想叫醒钮琳,可无论怎么喊,钮琳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呆呆的坐在桌前。溜溜眉头一皱,阻止了大家的行为,示意大家伙不要吵,这状态应该是一种梦境,而钮琳此时应该是被这钗所牵引,如果强行叫醒她,可能她的意识就停留在这钗内。于是大家只能静静的等待着钮琳的自行醒来,终于过了很久,钮琳浑身无力的往桌上一趴,一抬头发现大家伙都在房中,先是自己吓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迅速的将发钗收了起来。

“拿出来吧,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溜溜挺着个肚子走了过来。钮琳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发钗拿了出来,然后将这发钗的事情和大家慢慢的道来,大家伙听完了总觉得哪里是不是出现了问题,听着倒是挺平常的一个事。就当溜溜想着去拿起发钗的时候,发钗竟然自己一个瞬移回到了钮琳的头上去了,就像是有了灵性一般。

“何方妖孽!还不现出真身!”

必德一把将发钗捏在手里,本想用灵力逼它现出原形,但是这发钗到了必德手里,突然就变得和平常的发钗一样,一点异常都没有,可一靠近钮琳立马就又活跃了起来。溜溜将刚才进屋的情形和钮琳说了一下,决定先行将发钗收走,待钮琳恢复了点精神以后再做归还,钮琳也觉得自己最近状态有异常,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有时候明明想去左边却走到了右边,肚子饿也不知道吃,总之一时之间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奇怪的事情就在必德收走发钗之后发生了,这发钗变成一支玉钗,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散发出一阵阵的光亮,先开始是一点点,但是随后的光亮的刺眼,必德下意识的护住了溜溜,将她挡在了身后,大家伙住的近,必德房间这光亮刺眼的大家伙都睡不着了,敲了门进来一探究竟,发现这么个亮闪闪的东西,好奇也不敢靠近,直到钮琳走进了,发钗又一下子回到了钮琳的头发上,似乎是在呼唤自己的主人一样。

“万物皆有灵性,可这玉钗在钮琳身边,消耗的是钮琳的灵气,长期以往这是要人性命的事,如果是灵器,自然要为主人着想,你这般的克主,谁敢与你相认!”

婉诗忍不住了,对着玉钗说话。当然是毫无作用的,玉钗回到了钮琳的头上,便不再发光,深更半夜的,大家伙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纵横一提议都回到了各自的屋中。